“你還知道什麼,都給清清楚楚道來。” 青梅點點頭,把她知道的一五一十說出來。 老夫人又讓人找來當初介紹教習婦進府的韓婆子,韓婆子得知小姐出事後,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夫夫夫人啊,這可不關老婦的事啊,我就是一個牽線的老婆子,我哪裡知道會有這檔子事噢。” 韓婆子把關係撇的一乾二淨,說有一日,那婦人前來找她,希望韓婆子把盧府的活計介紹給她。她只說自己是鍾家的娘子,因年初饑荒,丈夫去世,家中無老小,便流落出來。因自己女紅不錯,就以這個為生來過活。 那韓婆子在京城內幫各大府宅介紹教習婦名聲在外,她只挑最好的。鍾家娘子把自己繡的一塊手帕拿出來給韓婆子看,這手帕可以說那叫一個繡藝精湛,上面的花草鳥獸栩栩如生,再端量端量她那樣貌也算周正,韓婆子著急賺錢,便應承下來,對鍾家娘子的來歷與其他事情則一概不知了。說罷,韓婆子遞上一塊手帕給老夫人:“夫人,這就是之前鍾家娘子給老婦的那塊帕子。”老夫人接過端量,發覺這帕子的繡工確實精巧,仔細一看,在帕子的角落處還有一個小小的梅花圖案。 老夫人蹙了蹙眉,問:“近來我們府上還有沒有新來的人?” 一個僕人急忙回答:“回夫人,有一個叫阿環的丫鬟是新入府的,前陣子有一個丫鬟父親病重,回家去了,找來這個叫阿環的,本來想只是用來頂幾日,見她手腳勤快,就留在府中了。” 就在此時,仵作驗完屍,來到廳堂向夫人稟報,似乎有難言之隱,老夫人會意,把一眾下人都遣散了,具體說了什麼,青梅就不清楚。 青梅把自己知道的毫無保留道出,劫持她的強人聽完,思索一會又問:“你對小姐瞭解多少?” 青梅說有一天老爺把紅薔小姐帶回來,說是老夫人的侄女,讓她好好服侍,自己跟小姐完全是主僕關係,從來沒有什麼交流,對小姐完全不瞭解。 過了好半晌,沒聽到詢問,四周靜悄悄的,青梅大著膽子慢慢揭開頭套,發現強人已經不知所蹤,只地上留著四個字:守口守命。 …… 滿腹疑問的周蒼推開茅房門,一邊暢快,一邊想著事情,突然感覺有物體頂著自己後面。 又硬又尖! 周蒼猶如觸電,全身一緊,忍不住要叫出來。 各位看官不要想歪了。 是一支槍頂在他背門上。 “不要動,否則取你性命。” 聽了這威脅的話語,周蒼心中一陣悵然,一報還一報,毫釐誰肯饒,只是沒料到報應來得好快。 不曾想到臭不可當烏蠅亂撞的茅房裡,竟然藏有高手。趁人方便時偷襲,未免太過卑鄙無恥。 不講武德! 難道我的身份被識破?周蒼心如電轉,思忖自己那裡露出了馬腳。 “是……是……”周蒼髮出戰慄之音。 “起來。” “大爺,能不能先讓我完事?不然……” 身後之人似極厭惡,想了一會捏著鼻子惡聲道:“快快!” 周蒼回道:“是!是!” 不過這時那還有心情,草草了事,站起來拉上褲頭。 “師父,這傢伙的屁屁好白好圓,跟外面的月亮有得一比。” 茅房最深處的角落裡,有人探出頭說話。 “呸呸,越白越圓的屁屁,拉出的穢物越臭。”拿槍的人嫌棄道。 周蒼無語,他可真沒聽過這種說法,不過被人贊屁屁好看,心底多多少少有一些自豪感,不禁想起賭場裡被他揍得找不到西的宋大腳陳二鐵等幾個無賴。 拿槍那傢伙伸手點了周蒼身上幾處要穴,探頭出去看了看,確認安全後將之提出茅房轉到屋後林草茂密處。 “臭!臭不可聞,臭死我了!”那人把周蒼往樹上一靠,張大口呼吸。 “師父,雖然相國府防守森嚴,還有大內高手助陣,咱們也沒必要藏茅坑裡偷襲一個下人,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門牙?” “你懂個……”師父終於沒把最後一個“鳥”吐出來,“你腦子不夠使哎我呸呸呸,呃,師父闖蕩江湖幾十年,粗魯慣了,你還別介意。” 另一人道:“嘻嘻,師父您老人家愛怎麼罵就怎麼罵,師父罵徒弟是為徒弟好,天經地義。” 周蒼好生奇怪,怎師父怕起徒弟來? 尊卑翻轉,決非好事。 兩人都蒙面,只露出一雙眼珠,從聲音與身形判斷,師父年紀大,約莫四五十歲,徒弟年紀該和自己差不多。 “大內高手來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他們額頭有刻’大內高手’四字嗎?” “他們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他們特別牛高馬大,衣著特別光鮮?” …… 師父每問一句,徒弟便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 “那麼,你明白師父藏身糞坑的良苦用心嗎?” “不明自。”徒弟仍是搖頭。 “我操你……的!”師父被他氣得幾乎要跳起來,指著他鼻子大罵。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