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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戲海

傻蒼豈能躺以待斃,抬起右手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斜撥開棍尖,同時左腳抬起踢向陳渭楚右小腿。 在生死剎那,練沒練過功夫的差距顯現出來,傻蒼躲開木棍之餘還把陳渭楚踢得單膝跪倒,跟著左腳再踢,擊中其下巴將之踢得翻飛出去。 這時洞外傳來陳渭漢的慘叫聲,陳渭楚摔得渾欲散架,他對傻蒼本大存懼意,現又被踢得下頜劇痛,兩回殺不死他,已不敢再存殺人之心,爬起後立即往叫聲處奔,“弟弟,弟弟!” 奔了一程,只見傻黑正對著弟弟瘋狂攻擊,陳渭漢已然遍體鱗傷,血染一地。 他衝將過去大聲叫嚷吸引傻黑注意,接著撿起石頭往它扔去。 傻黑被惹毛,調轉頭向他奔來。陳渭楚被傻蒼踢了三腳,受傷已然不輕,那敢和這頭髮瘋野豬拼命,轉身便奔,傻黑在身後緊跟不捨。一人一豬便在小島上追逐起來。 弟弟陳渭漢雖然全身是傷,但都是皮外傷,不影響行動,野豬離開後,立即爬起來往海邊跑。 到達海邊,他將裝滿清水的兩隻大木桶搬到小船上,又把這段時間醃製的魚乾臘肉一古腦兒帶到小船上,解開繩子,竟然不顧哥哥安危,划船離開。 在隱蔽處偷窺的孫小蘭,看著傻蒼忽然回島,完美計劃不但落空,丈夫還丟了命,大勢已去,島上再無容身之處,眼見陳渭漢登船離開,立馬衝下山大叫:“等等我,小兄弟等等我!” 而那邊陳渭楚被野豬追趕得走投無路,摔跤無數頭崩額裂,最後急中生智爬上海邊一塊巨巖之上,傻黑爬不上去,便只在山岩下來回打轉,抬頭低聲嘶叫。 野豬上不來,陳渭楚稍稍放寬了心,四下裡一瞧,發現海邊小船竟然不見了,抬頭遠望尋找,赫然發現弟弟正駕駛著小船出海,他急忙大聲叫道:“弟弟,等等我,等等我!” 陳渭漢與美人已出海,隱隱約約聽到哥哥的叫聲,回頭看到站在巨石上手舞足蹈的哥哥,想回去接上哥哥,孫小蘭卻在言語上進行開解,什麼淡水有限什麼不方便的。 陳謂漢對成熟妖嫵的孫小蘭早有愛意,在以身相許、雙宿雙棲的大餅誘惑下,作出了決然選擇。 陳渭楚眼見小船越來越遠,氣得大罵起來,激動之下腳底一滑,摔落巖腳,緊接著慘呼聲連連,沒多久即止歇。 陳渭漢聞聲回望,已看不見哥哥身影,心中反而鬆了一口氣。 …… 傻蒼傷得極重,躺在山洞中喘氣,一動不想動,漸漸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一條溼熱的舌頭拂面,耳中聽得哼哼唧唧的聲音,傻蒼慢慢醒轉過來,睜開眼睛,見得傻黑正圍著自己打轉,以舌頭舔舐傷口。 他輕輕叫道:“傻黑傻黑,你沒事罷?”傻黑見得他醒來,仰頭長嘶,隨後叼了一隻椰子過來,以長牙刺穿外殼,咬著椰子把汁液倒進傻蒼嘴裡,傻蒼失血太多,正是急需補充水分時候,張大嘴喝完,傻黑又戳破兩隻椰子給他喝。見得主人喝完三隻椰子似乎還不夠喉,傻黑掉頭出洞,跑到椰子樹下,低頭狠狠撞擊樹身,來回十餘次,撞得頭破血流也不停歇,直到整棵椰子樹上的椰果都掉了下來。 服伺主人喝完水,傻黑便去找食物,豈料陳渭漢把這一個月儲存下來的食物全部帶走,一點都沒留下,傻黑無可奈何,只好下海捕魚,把一條條鮮魚扔到傻蒼面前。 傻蒼喝飽椰汁,吃了椰肉生魚肉,精神見長,右手撐地已然能坐將起來,檢查身上傷口,以左肩貫穿傷口最重,幸好沒傷到骨頭,左手無力提起,右胸傷口次之,流血最多,其它大大小小的戳傷有一十二處之多,在傻黑舌頭舔舐下,各處傷口血流已止。 傻黑無法生火,傻蒼養傷期間只好吃生魚生蝦生耗。 他年輕力壯,復原得不錯。可一天夜裡,傻蒼髮起高燒,臉色潮紅,觸手生燙,然而四肢卻是冰涼無力,傻黑知道主人生病,圍著他急急打轉卻是毫無辦法,傻蒼感覺看到的東西都是綠色的,也知兇險,迷迷糊糊對它道:“兄弟,你揹我到海邊去。” 傻黑明白主人意思,立即趴在地下,傻蒼爬上它的背,輕輕拍了兩下,示意已然準備好。 傻黑輕輕站起,揹著主人極輕極柔走到海邊,傻蒼翻身躺在海灘上,頭面大海腳朝陸地,浪花衝上來,將他頭部淹沒一小半,頓時頭腦為之一涼。 靠著夜晚冰涼海水降溫,傻蒼燒了三日,終於熬過這場最兇險的高燒。 大半個月後,傻蒼已然復原,上山下海爬樹無所不能,和未傷前並無二致。 經過這一場處心積慮的謀殺,發現人心竟是如此險惡難測,最好的朋友原來是最危險的敵人,傻蒼寒透了心,深感與人相處太累太辛苦,還是呆在這與世無爭的月芽島上舒服快樂,無憂無慮。 離島重回大陸的念頭從此再沒起過。 傻蒼日夜無事可做,便紮了個木排,木排其上堅起一條兩丈來高的木頭,能升高降低,升高可作桅杆,沉進水裡小半可作舵,沉下大半可作定船神針,任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