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船不成?”
刺向龍爪一劍直接洞穿身體,拿劍的漢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張大口一句話說不出,放脫長劍連退幾步,臉色蒼白已極。
怎麼會這樣,我刺的明明不是他,怎麼會改變方向?
那龍爪更是一臉不可思議之色,低頭看了看留在身上的長劍,血不斷流下,感覺頭漸漸暈眩,你媽的,怎麼向我身上招呼,張口罵道:“劉老三,我日……日你奶奶……”話未說完搖搖擺擺走了幾步摔在地下,就此瓜老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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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峰臉上捱了勢大力沉一刀,皮肉外翻,鮮血如傾洩的洪水一般流淌,可見森森白骨,一張寶玉般的臉頓時分成了兩個半邊,視覺感官甚至比龍爪的死亡還要震撼百倍。
鍾峰完全懵了,感覺不到臉上的痛,甚至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用剩下一隻眼怔怔看向身前的周蒼,這傢伙剛才不是被自己藥倒了嗎,怎麼會突然站起來?
瞧得周蒼散發出一股凜然凌厲氣勢,他還為保險起見,在酒中落下比平時多幾倍的藥量,身體兒差些的人,喝下這麼多迷藥恐怕要一命嗚呼,
周蒼目光冰冷,沉聲喝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就是你姦淫成性的報應。”說完一腳踢他胯下,又是一聲慘叫,一股更加猛烈的難以表達的痛直攻鍾峰心扉,直接暈死了過去。
“快滾吧!”周蒼喝了一聲。
那兩個完好無損的漢子連忙拖著暈死的鐘峰離開。
“慢著!”
兩名漢子一陣哆嗦,身體僵硬回過身子,不知道這個會使邪法的傢伙會怎麼樣對付自己。
“你們身上的錢全都留下來,把這條屍帶走。”
兩個漢子如釋重負,一一照做,將一死一傷兩個人放在馬背上,牽著馬如喪家之犬急急逃了。
周蒼將四人身上搜出來的銀子掂了掂,約有七八十兩,全部交給了那被打傷的老頭,說道:“你爺孫倆得趕緊離開,遲得一天半會,他們就會過來尋仇,人雖然不是你們打殺的,但他們不管找不找著我都會遷怒於你,絕不可久留。”
那老頭見鬧出人命,此處是無論如何不能再呆,當下立即收拾了細軟,拿上銀子,向周蒼千恩萬謝一番,與孫女兒急急腳離開,暫避一會兒風頭再說。
經過這一鬧,天色已然暗下來,周蒼和郭念舟兩人覓路回到何家村。
“公子,你怎麼就醉過去馬上又醒了呢,剛才可把我嚇壞了。”郭念舟挽著周蒼胳膊問。
“我還不是看到那淫賊給我下藥,我不裝醉,他們可能就不會動手。”周蒼解釋道。
“呀,你這是引人犯罪,還將我作為誘餌。”郭念舟嘟起小嘴說。
“這叫引蛇出洞,世上壞人千千萬,懲戒了一個是一個。”
村長已在村口等候多時,久久不見他們身影,還以為他們走了,正心急如焚,見到周蒼後,心中有一股絕處逢生感覺,當即眉花眼笑迎上帶回家。
帥根特意從村外多買了幾個肉菜,請來村中做紅白事的大廚掌勺,做了滿滿一桌子飯菜,代表村民特別是寶山一家表達對周蒼的謝意。
吃完飯,兩人乾脆在村長家住下,聽村長和村中長輩論古論今,時間倒也過得快。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周蒼就出了門,郭念舟也要跟著去,周蒼說什麼也不讓,說道此行太危險難以分心照顧,但郭念舟說,如果那什麼鍾峰帶人找上門尋仇,那可就糟糕,不但自己遭殃,還會連帶累及村民。周蒼想想也是,當下便帶上她。
二人出了村孑,朝著村後神女峰方向一路快步而行。一開始的路程倒也好走,有很多村民踩出來的路徑,可往前走了八九里路之後,就是秦嶺的深山老林,沒有什麼路徑了,周蒼還要照顧郭念舟,速度就放緩了下來。
“念舟,你看這個地方熟悉不?”
郭念舟左右環顧,搖頭道:“沒來過。”
行了半個多時辰,郭念舟已累得氣喘吁吁,周蒼心裡反倒喜歡,一路爬山涉水堅持這麼久,證明她力氣已恢復得三四成,當下坐下給她輸送真氣。
終於到了神女峰山腳,這是一片渺無人煙的偏僻山谷,林草茂密,遠處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山谷被一層黑濛濛的霧瘴籠罩,擋住了他們的上山之路。
“剛才還好端端的,怎麼到這裡卻起霧了?”郭念舟有些不解。
“事出反常即為妖,無端起霧就證明其中有貓膩,你千萬要跟緊了我。”周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