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道榮,你嘴巴放乾淨的,你就兩三千軍,竟也敢來攻臨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哈哈哈哈。”邢道榮大笑起來:“難道你不知道嗎?我零陵大軍三千,再加上桂陽大軍兩千,你在臨湘也不過兩三千人。我破城乃遲早的事情。” “你少做夢了,桂陽總兵力就只有三千人,太守劉度膽小怕事,豈會出兵?告訴你,就你零陵這三千大軍,是不可能攻破臨湘城的,識相的話趕緊撤兵,張津對零陵早已垂涎三尺,小心他操你老巢。” 劉賢一直默不作聲,如今聽了魏延的話,心中一驚,趙範那人膽小他是知道的,莫非他真會不出兵?張津這人是個瘋子,行事乖張,讓人捉摸不透,趁機攻零陵也不是不可能。 “魏延,你投降吧?我會向父親舉薦於你,如何?” 魏延不認識劉賢,便隨口問道:“你是誰?” “我乃零陵太守劉度之子,名為劉賢。” “哈哈哈哈,你算什麼東西,你父親在我面前也不算什麼,更何況是你?”魏延諷刺起劉賢來。 劉賢大怒:“好!魏延,你休怪我不客氣!邢將軍,下令攻城!” 邢道榮卻覺得不妥:“公子,大軍剛到,已是疲憊,攻城對我不利。” “你怕什麼?我零陵的軍隊乃天下精兵,向來銳不可當,豈是魏延能擋的?” 邢道榮一聽劉賢的話,心中大振,零陵的軍隊乃是他親自訓練的,自然都是精兵,疲憊之下攻城又如何?只要軍隊精銳,就無所畏懼! 劉賢突然又改變了主意:“算了,讓魏延先擔心一天,明天再攻城。” 邢道榮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劉賢的主意說變就變。 第二天,劉賢下令攻城,他的攻城以雲梯為主。一則荊州四郡的道路崎嶇,不適合帶衝車、井闌等過去笨重的器械,二則荊南四郡在城牆普遍都比較矮,使用雲梯可能更適合攻城。 邢道榮指揮士兵,推著雲梯往前衝,魏延以弓箭射擊,雙方的大戰開始。 零陵的軍隊顯然沒有劉賢和邢道榮想像中那麼精銳,大軍攻擊了半個時辰,只有零星的一些士兵把雲梯推到城下。 劉賢意識到臨湘城守兵的弓箭太厲害,於是開始以弓箭五十步距離還擊,掩護士兵推著雲梯推進,這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雙方的對戰持續了一個時辰,劉賢看到沒有什麼進展,且士兵已經疲倦,便下令退兵。 次日,零陵大軍並沒有進攻,邢道榮帶著士兵來到城下,向魏延喊話。 “邢道榮,你再靠近,我就下令射箭了。” 其實魏延無意射箭,邢道榮有盾牌保護,弓箭射不穿盾牌,射了也白射。 “魏延,聽說你武藝高強,有本事你出城來,我與你決戰,如何?”原來邢道榮是約戰來了。 “哈哈哈哈,你當我是傻嗎?你攻城不下,想騙我出門?”並非魏延怕邢道榮,只是守城責任重大,臨湘城中就只有他自己是將領,一旦出城,城裡就群龍無首了。身為戰將,戰場之上可不能任意妄為,只圖一時爽。 “哈哈哈哈!看來你是害怕了!”邢道榮故意激魏延:“你魏延也成了縮頭烏龜。” 魏延懶得理他:“邢道榮,有本事你就攻城,不攻城就趕緊離開,否則我射箭了。”他讓士兵拉弓上弦。邢道榮一看便調頭離去。 沒過多久,零陵軍再次開始攻城,邢道榮並沒有參與攻城,而是在後面督戰。 零陵軍隊的攻城並不猛烈,魏延在城上應付得當,也是遊刃有餘。 突然,零陵軍隊後方出現騷動,劉賢和邢道榮大吃一驚,連忙轉頭看去。只見一百步左右的地方,有一支小規模的軍隊殺了過來。 兩人大急,零陵的軍隊正在攻城,如何能及時退回來? 來者正是太史慈,他偷襲了張允之後,便擔心臨湘城的情況,趕忙率軍回來。 回來之時才知道,零陵軍隊攻打長沙,於是他在外面紮營住了一宿,養好精神。今日,他趁著零陵軍隊攻城之時,突然襲擊其後方,目標直指劉賢和邢道榮。 邢道榮看到後方的敵軍來勢洶洶,心中明白自己必須出來阻止,否則大軍就完了。於是他率著沒參與攻城的兩百個士兵迎上去。 邢道榮大喝一聲:“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太史慈停下了手,順口回道:“東萊太史慈,你是誰?” “哈哈哈哈,說出吾名,嚇汝一跳,我乃零陵上將邢道榮!” 太史慈一愣,這傢伙真囂張,可這不是聊天的時候。太史慈手持長戟朝邢道榮衝殺了過去。 邢道榮話音剛落,便看到太史慈殺了過來,連忙拿著長刀迎戰。太史慈一戟刺過去,邢道榮伸刀擋住,然而太史慈的速度極快,手縮回去後反手又是一戟,邢道榮動作慢了些,太史慈的戟直接刺在邢道榮的腰部,邢道榮倒地不起,一命嗚呼。 太史慈朝邢道榮吐了口唾沫,他並不停留,而是接著衝殺。零陵軍隊後方被襲,很快就大亂起來。 劉賢看到軍隊已呈潰敗之勢,連忙下令收兵,企圖逃跑。然而為時已晚,太史慈已經殺到他的跟前,一戟刺向他,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