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瑾聽了,沉思了一下:“原來主公早有準備,看來是我太著急了。” “哈哈哈哈,子瑜乃我揚州之臣,為我揚州之事而急,乃忠也!” 諸葛瑾沒打算久留皖城,他在丹陽郡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幾天後,他便向陳飈告別,回丹陽去。 又過了幾天時間,陳飈率一萬五千兵,以高順、甘寧和魏延三人為將,離開皖城,向鄂縣進發。這表明他奪南郡的戰爭已經開始。 …… 建安八年年底,魯肅便來到了益陽,見到了太史慈,並接管後權。建安九年(204年)春,魯肅調陸遜率五千軍前來益陽,做好準備。長沙政事交由從事劉巴打理,並負責為軍隊籌集糧草。 二月中旬,魯肅下令,大軍出發。行軍兩天時間後,大軍來到沅水邊,魯肅早就準備了船隻。 渡過沅水,往前進軍半個月時間,大軍把南郡位於長江南岸的各縣一一攻下。如此一來,長江南岸已盡入陳飈之手。 然後,魯肅並沒有渡江攻打江陵,而是按計劃退回到孱陵。大軍在孱陵駐下,他開始聚集百姓,修築城牆,提高城防。在孱陵的南面,他也派人修築道路,保障糧道暢通。 他一邊修一邊罵劉表,只知道在襄陽享受,南郡的道路那麼差,也不知道修一修。事實上,天下那麼多諸侯,只有陳飈是打到哪就把路修到哪。這當然是源於他來自21世紀的思維。 揚州大軍攻入南郡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江陵,城內人心惶惶。張允幾次在揚州軍手裡沒討好,已經有了心理壓力,有些不知所措。劉磐也是幾次敗在揚州軍手裡,也只能勉強能控制自己,讓自己保持冷靜。 “劉將軍,如今江陵由你做主,那陳飈的大軍打到長江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張將軍勿急。州牧已經下過命令,讓我們堅守江陵便是。” “然而敵軍也就一萬兵馬,我江陵卻有三萬多大軍,如此示弱於他人,這……這會落人笑柄呀!” 劉磐看了張允一眼,心中生氣:“如若張將軍願意率軍出戰,我必不會阻攔,州牧那裡,我也會為將軍說話,如何?” 張允馬上閉上了嘴,他也就是打打嘴炮而已,哪敢真出兵? “不過,這事還得上報州牧,看州牧有沒有什麼指示。” 十幾天之後,陳飈出兵攻佔長江以南的訊息傳到了襄陽。蒯越、蒯良兄弟匆匆來找劉表,此時劉表坐在床上,靠著床上,正在聽著蒯家兄弟的話。看來,劉表已是重病在床,只是知道這事的人不多。 聽到陳飈出兵攻打南郡,劉表掙扎著坐了起來,要去召集手下,商議此事。 在旁邊的蔡夫人於心不忍:“夫君已是臥病在床,當以養病為主,不如先休息一段時間,州郡之事,就交由我兄長及蒯家兩位先生就行了?” 劉表罵了一句:“你一婦人,插嘴此事作甚?我乃荊州州牧,外敵來犯,我如何能不理?” 蔡夫人被劉表罵了,只好幫著劉表穿衣。半個時辰之後,劉表便出現在議事大堂。在場的是他手下的諸多文臣武將,文臣包括蒯良,蒯越,伊籍,劉先,龐季,鄧羲,傅巽等數人,武將包括蔡瑁、文聘、王威三人。這麼一看,文臣明顯比武將多。 “諸位,剛剛得知,我侄子劉磐從南郡傳來訊息,陳飈以魯肅為帥,出兵萬餘,攻佔了南郡南部之地,如此,陳飈已盡得江南之地,我荊州僅剩下兩郡,當如何是好呀?”劉表的話中帶有些沙啞,或者是年紀大了,又有病在身。 “州牧。”蒯越仍是最先站出來說話,他堅持了此前固守的作法:“我軍連番敗於陳飈之手,如若再次出兵,恐怕正遂了陳飈的心意。我認為仍需堅守不出,我數萬兵力堅守,陳飈僅萬餘兵力,又攻不下江陵,時間來了,必然退兵?” 伊籍在荊州有了話語權,起身反駁蒯越:“南郡向來富庶,若丟了江南以往之地,我荊州光錢糧就少了一半,實力大減,只守江陵和襄陽,遲早會敗亡。” “州牧,我荊州多錢糧,士兵亦充足,唯獨缺少良將,在座諸位將領均曾敗於陳飈或其將領之手,江陵張、劉兩位將軍亦是如此。”蔡帽、文聘等將領聽了伊籍的話,臉都紅了。 “然,新野劉使君帳下猛將如雲,關、張、趙皆勇將也,陳到、周倉、廖化等亦是能廝殺於戰場之上。我們不如給劉備士兵和糧草,讓其出兵,與陳飈一戰,必能獲勝。” 劉表雖防劉備,但其態度一向曖昧,伊籍光明正大地為劉備說話,卻相信劉表不會拿他怎麼樣。 蒯良又反駁了伊籍:“若說陳飈乃虎,則劉備便是豹,虎會吃人,豹也會。劉備野心不下於陳飈,若州牧給予錢糧或士兵,則無異於引狼入室,實為不智。” “今我荊州陷入困境,需向外界求援,才能保荊州安全,能救我荊州者……”蒯良略微猶豫:“唯有曹操!” 在場之人無不大驚,畢竟劉表和曹操之間也是打得你死我活,其激烈程度絲毫不下於與陳飈之間的戰爭。 “我荊州與曹操為敵,但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