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從未做過這種訓練,也有好奇之心。於是他安排兩組軍隊,分別為紅組和白組,選擇了一個山坡為地形,讓兩組軍隊演習一場。兩張軍隊相互廝殺,中木刀者死亡應扮演死亡,餘下的軍隊以奪回對方軍隊的戰旗者為勝。 陳飈、太史慈和陸遜觀戰。一場大戰下來,紅方獲得勝利。雙方的表現可圈可點,陳飈也看得高興。這表明張遼駐守合肥,時常訓練士兵。 作為勝方,本來應該有所獎勵的,陳飈沒有事先講好,只好以錢糧來獎賞。他順便見一下勝方的將領,口頭激勵一下。 勝方的將領是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壯漢,任職別部司馬。 “末將鄧當,拜見主公!” “鄧司馬,你當兵幾年了?”陳飈隨口一問。 “末將從軍已有近十年,曾……曾隨孫策征戰,前年隨孫權來合肥,張將軍大發神威,擊敗孫權,當時士兵逃散,孫權撤退了,末將也無處可去,就向張將軍投降。” 這鄧當明顯擔心以前的經歷會讓陳飈不滿,但又不敢說謊。 “哈哈!”陳飈笑了一下,意在緩解鄧當的緊張:“鄧司馬請勿擔心,你能投我軍,乃棄暗投明之舉,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聽了陳飈的話,鄧當明白陳飈不是小氣之人,也不會計較自己的過往,他心時大為放鬆。 “鄧司馬,這場仗雖是演習,但你打得漂亮,對方以快速推進,搶佔山坡,意在佔據地形優勢,你卻無視對方,而是選擇正面建立防守線,堅守陣地,卻派精銳包抄,突入後方。” “對方雖是推進,但必留有士兵把守,你需有勇有謀。你是怎麼想起這打法的呢?” 鄧當臉上露出憨笑,然後抱拳施禮:“主公,這……並非末將所謀劃,乃軍中一小將之謀。” 陳飈不禁有了興趣,一軍中小將,怎麼會有這謀略呢? “哦,是誰想出此謀?可否代為引薦一下?” 陳飈的話,鄧當不敢不尊,他跑入軍中,一會兒就帶來一個年輕的小將。 “參見主公。”那小將倒顯得彬彬有禮,看著也只有二十出頭。 “哦,想不到你年紀如此之輕!”陳飈隨口問姓名:“你叫什麼名?在軍中任何職?” “末將姓呂名蒙,字子明,目前在軍中任軍侯。”軍侯在司馬之下,統領約幾百人。 “什麼?你是呂蒙?”陳飈前段日子還唸叨歷史上東吳四大都督他已有其三,就缺呂蒙了。想不到,呂蒙已是他軍中之人。看來四大都督都到齊了。 “正是,莫非主公也知末將之名?” “那倒不是!”陳飈連忙否認:“你在軍中已經幾年了。” “回主公,末將在已有三年,一直在跟著大姐夫。” “大姐夫?”陳飈看了一眼鄧當。 鄧當連忙施禮:“正是末將。” 陳飈又轉頭看著呂蒙:“你能想出去此計,想來必研習過兵法,讀過很多書吧。” 呂蒙頓時臉紅了起來:“軍中繁忙,末將沒讀過什麼書,也不曾研習兵法,慚愧!” 陳飈一聽這話,心中猛然驚醒,歷史上孫權問呂蒙時,呂蒙不就是這麼回答的嗎?如今反倒變成他勸導呂蒙讀書了。 “身為將者,當多讀書,瞭解歷史過往,學習一定是有好處的,你亦應苦讀書,可讀《孫子》、《六韜》、《左傳》等,再研習各家兵法,將來必能成為一名優秀的將領。” 呂蒙一聽,正容亢色:“是!主公,末將必會會多讀書,讀好書,做一名優秀的將領,以不辜負主公的期望。” 聽了呂蒙的話,陳飈大笑起來,心中感到愉悅。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提拔呂蒙,他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 他在合肥滯留了三天時間,然後又去了趟居巢湖,看望水軍的情況。徐盛和吾粲接待陳飈,向陳飈介紹了水軍的情況。 “主公,目前居巢水寨靠合肥這邊的已經在建,估計再過一兩個月便能建好,目前建水寨的工匠都是合肥那邊過來的,這速度可快了。” “造船廠將建在居巢縣的邊的湖邊,也是在建,造船廠是臨時的,只建幾百艘艨艟,然後再改造船廠為水寨。” 陳飈邊聽徐盛的話,邊檢視現場工人的施工情況,又囑咐道:“這進度一定要加快,我軍合肥以堅守為主,很有可能會隨時遭到曹操的攻擊。” “主公放心,末將必不負主公的期望。”徐盛的臉上露出堅毅之色。 “嗯!將來合肥的防守就交給你和文遠了。” 提到張遼,徐盛頓時兩眼放光。陳飈看到他神情有異:“你怎麼啦?” “主公,末將想不到有朝一日能與張將軍並肩作戰。” “怎麼,你很崇敬文遠?” “那當然,張將軍當年殺入江東軍……嗯,孫權大軍中,末將也在將軍,張將軍之勇,末將親自所見,那晚的場景,末將終身難亡。後來,江東傳言,聞知張將軍之名,小孩都嚇得不敢哭了。” “哈哈哈哈,原來還有這事,文遠果然是我揚州名將。” 陳飈只在居巢湖水寨呆了一天時間,便往回趕路。回到皖城時,聽聞朝廷派使者諫議大夫王誧前來。陳飈大喜,終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