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朝廷詔令,卻據交州之地,又以交州刺史自居,此乃謀逆之罪,我家主公乃陛下親命的安南將軍,有守護南方之責,今日我率軍於此,就是要擒拿於你。識相的話,你趕緊出城請降,否則我攻破番禺,你性命難保。” 陳飈攻打荊州四郡,那本就是弱肉強食,步騭解釋也沒有用。於是,他乾脆不解釋了,而是抓住賴恭的弱點罵了回去。 本來步騭確實想勸降來著,但雙方明顯一言都不合,此時他也就放棄了勸降的念頭。 賴恭被步騭罵到痛處了,不由地解釋:“陛下被曹操所挾,漢室衰微,劉荊州乃漢室宗親,自然有振興漢室之責!” 聽到賴恭去解釋,步騭心中暗笑,這種事越解釋越糊塗。 “我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厚顏無恥之徒,既然劉表想振興漢室,當出兵攻打許縣,救出陛下,可他卻不思救陛下,反而置陛下於不顧,割據一方,已是叛逆之人,你可真會顛倒黑白。” 賴恭終於惱羞成怒:“哼!你就有幾千士兵,我番禺乃是堅城,豈是你這些軍隊能攻下的?有本事你攻城便是!” 步騭輕笑一笑,這賴恭也就這點涵養而已,隨便幾句話便能激怒他。 “哈哈哈哈,我正有意攻城,待我破城而入,必取你狗頭。”勸降失敗,步騭和董襲率軍離去。 次日,步騭下令發動攻城。董襲和龔都一左一右,做好準備。 “進攻!” 步騭一聲令下,龔都率著一千士兵拿著盾牌往前衝。 城上的區景看到揚州軍衝過來,連忙下令:“放箭!放箭!” 龔都豎起盾牌,擋下交州軍的弓箭,區景不禁有些心痛。因為這是在交州,弓箭也是很缺乏的。他趕緊下令停止射箭。 龔都又率軍前進,如此幾次,揚州軍幾乎毫無損失,便來到二十步距離以內。區景這時才大急起來,不再吝嗇弓箭。 在盾牌的掩護下,董襲率著士兵推著雲梯來到城下,開始透過雲梯登上城牆。 一些揚州軍士兵登上了城頭,與交州軍士兵廝殺了起來。區景帶著交州軍士兵穩守城頭,雙方的大戰如火如荼。 進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步騭就下令收兵,今日發動攻城,他只是想見識一下番禺城的防守能力。 番禺城間歇性的放箭,讓步騭明白敵軍缺少弓箭。城牆目測兩到三丈,也不算太高。倒是交州人身材雖矮小,卻是有些悍勇,跟山越人差不多。 攻城太損失兵力,步騭也沒有再輕易攻城。他讓董襲和龔都天天來到城下罵戰,以各種語言汙辱賴恭和區景,希望把兩人給激出來。 賴恭早就做好了堅守不出的打算,他相信揚州軍堅持不了多久,便會退兵。 步騭看到賴恭不上當,只好再次發動攻城。有了前次攻城的經驗,步騭攻城已是得心應手,仍是讓龔都以盾牌兵掩護,董襲登城攻擊。 揚州軍的盾牌幾乎讓交州軍的弓箭落空,董襲率軍推著雲梯來到城下,攀爬城牆。 區景仍是自己率著軍隊攻擊揚州軍已經爬上城牆計程車兵。雙方的城頭爭奪戰異常激烈。步騭遠眺城頭上,看到揚州軍遲遲不能拿下城頭,開始焦急起來。 城頭上,區景殺敵,賴恭指揮大軍往城下扔石頭,砸向那些雲梯,企圖把揚州軍的雲梯摧毀。雙方的大戰漸漸進入白熱化。 突然,賴恭聽到城裡似乎有吵雜聲,心裡感到詫異。城裡面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一個士兵登上城頭:“刺史,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 “東門有一支軍隊兵臨城下,已經發動攻城。” “什麼?”賴恭嚇得臉色蒼白:“莫非揚州軍分兵了?”他心中奇怪,他在城外布有斥候,並沒有收到揚州軍分兵的訊息。 賴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連忙把北門的指揮權交給區景,自己趕緊去東門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 哪知,他剛小跑到一半,便看到士兵正在往後跑,他連忙抓住一個士兵詢問是怎麼回事。 “刺史,東門已經被敵軍攻破了,敵軍已經攻了進去,我軍敗了下來,士兵都跑了。” 賴恭一下子就蒙圈了,他雖把主力都放在北門,應對步騭攻城,但東門也有一千軍。如今揚州軍正在攻打北門,就算是分兵,也不可能有足夠的兵力這麼快地拿下東門。 他正在發呆之時,遠處百來步的地方,已經出現了揚州軍士兵的身影。他嚇尿了,這才想起自己該逃跑了。 此時揚州軍士兵已看到了他,他的衣服與普通士兵不一樣,一看就是個大人物。一名年已四旬的將領看到了他,快步追了下來。 賴恭轉身就跑,想往南門而去,他來不及回府上收拾東西,逃命要緊。他正在跑著,出來感到身上一涼,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支弓箭射來,射中了胸口,他倒地而亡。 那名四十多歲的將領看到賴恭倒地,跑近前來,一刀砍下賴恭的腦袋。此時,他也看到番禺城北門似乎在打仗,心中疑惑,難道還有別人攻城? 他帶著士兵往北門而去,很快就來到了北門,看到城頭上殺得正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