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時,她便不再期待來自母親的愛意。
但她萬萬沒想到,她的父母居然能狠到那種地步。
她永遠記得,來抓她的人,信心十足地笑著,看著她詢問平陽侯府門口的管事,再看著她徹底垮下腰背。
“你莫要在這裡冒充二小姐,二小姐明明身體抱恙,只能於府中休息,無法接見外客,哪會像你這般在外面隨意走動?”
她的父母,就這樣輕飄飄地,放棄了她。
即便他們知道,她可能會死在魏麟手裡。
或者說,他們就是因為認定了這點,才對外那樣宣稱。
果然,平陽侯夫人果然沒有意識到那花瓶的事,只是漠然地擠出一個鼻音,充當對她解釋的回覆。
隨後,她把布料扔到沈妙妍的床上。
“你帶她出去一次,害她受傷不說,還大病了一場。好不容易病好起來,還記得為你求情。六皇子邀請她一同參加詩會。你為她做件衣服當作賠禮,我便解了你的禁足,這件事就過去了。”
沈妙妍心中有些煩躁。
沈微月真是克她吧?
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來搞事。設計樣子就設計樣子,解什麼禁足,解了我還怎麼瞞著其他人去錦州?
*
“夫人,文王來了,說有事找二小姐。”
一名婢女走進來,向平陽侯夫人稟告。
平陽侯夫人皺眉:“文王?找二小姐?”
婢女回答:“是的夫人,文王殿下給門房的管事看了令牌,說要找妙妍小姐。”
平陽候夫人視線掃過沈妙妍,擺擺手:“去罷,好好招待文王殿下。”
*
沈妙妍邁進待客廳。
謝昭正在廳中看畫。
沈妙妍走到身後,想了想,沒有行禮,而是幽幽出聲:“好看麼?”
謝昭轉身:“姑娘來了。”
沈妙妍心中腹誹,她不見禮,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