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沈妙妍向謝昭伸出手,手心向上:“其他需要就不必了,文王若捨得,送我一隻信鴿做禮吧。”
嗯?
謝昭眨了下眼睛。
沈妙妍那隻掌心帶傷的手還伸在那裡。
謝昭笑了。
他吹了一聲口哨,不多時,便有一隻灰色的鴿子落在謝昭手心,用自己的小頭,親暱地蹭了蹭他的手掌。
謝昭將那隻鴿子捧給沈妙妍:“姑娘既如此說,那這隻信鴿便送與姑娘,之後若想起什麼需要,姑娘可遣它送信與我,方圓三百里內,它能找到我。”
聞言,沈妙妍眸色略異。
謝昭的信鴿,可不止方圓三百里吧?
應該是謝昭近日計劃離京,提前給自己鋪好後路,免得她聯絡不上人時,對他起疑。
還是那麼謹慎。
“這裡有些創傷藥。”謝昭從衣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沈妙妍。
沈妙妍開啟瓷瓶,湊近了聞了聞。
“可用幫忙?”
可惜,謝昭包紮的水平很好,她這次無福享受了。
沈妙妍垂眼:“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隨後,沈妙妍看向醉雪:“如果那匹馬能救回來的話,我下次來還想騎它。”
沈妙妍用指尖搓著信鴿的頭,離開馬場。
楊策眼神異樣地盯著謝昭。
謝昭側頭:“怎麼?”
楊策疑惑道:“你認識她?”
謝昭:“應該見過一次,是平陽侯府的小姐,具體是哪一位,我不清楚。”
楊策:“你確定就見過一次?連人家行幾都不知道,她便問你要信鴿?明明你都說了補償她,文王的人情可不便宜,她就要你一隻信鴿?難不成她是看上你了?”
謝昭被楊策的連環問題砸得有些頭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找他要信鴿,但他連累對方遭遇生死危機,若不是對方騎術尚可,且臨危不亂,便是極有可能喪命的事。這種情況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