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三人準備離開那座破舊的房屋時,白澤突然停下腳步。 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遠處的一隻小花貓,這隻貓以一種優雅而悠閒的姿態踱步,其斑駁的毛色在冬日陽光下閃耀著金銀色的光輝。 這隻貓不僅引起了白澤的注意,更喚醒了他的記憶——這正是他在聖臨節的橋洞下遇到的那隻貓,而且,它曾與神秘的阿米爾有過接觸。 白澤緩緩走向那隻貓,輕輕地蹲下,對著那隻小花貓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嘿,記得我嗎?我們在橋洞下見過。” 小花貓優雅地翹起尾巴,顯然對這個認識感到有些驚訝:“哦,是你啊。那天多虧了我,你才沒被餓死。” 白澤笑著點頭:“確實,那天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餓死在橋洞下面了。對了,你的阿米爾呢?他最近去了哪裡?都做了些什麼?見過哪些人?” 小花貓打了個哈欠,顯得有些不耐煩:“阿米爾?那個無情無義的人?他只是我的另一個僕人罷了。至於他在做什麼,我可沒興趣關注。” 白澤有些失望,但仍然耐心地問:“那你現在跟誰住?” 小花貓顯然對這個問題感到滿意:“我現在被一個叫馬庫斯的人收養了。他以前是守衛軍的中級將領,已經退休了,每天都在家裡陪我玩。” 白澤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馬庫斯?這可是個重要線索。我想我們需要去見見他。” 然後,他提出了一個想法:“怎麼樣,願意跟我回軍營嗎?我們可以順便把你帶回給馬庫斯。” 小花貓想了想,然後高傲地點了點頭:“好吧,只要你保證給我足夠的小魚乾。” 當白澤、加里克和蕾娜帶著小花貓抵達守衛軍軍營時,他們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 三人向守衛展示了他們的身份證明,同時清晰而堅定地闡述了自己的來意。 一位年輕的守衛軍士兵審視著這些證件,他的眼神認真且謹慎。 感到事態的重要性,他立即將這一情況逐級上報給了他的上級。 不久後,他們被帶到了一間氣派的辦公室。 辦公桌後坐著一位守衛軍的高層領導,他的堅毅面龐和銳利的眼神彰顯出他身上的權威與決斷力。 加里克開門見山地說:“我們是聖子團的成員,來這裡是為了調查一些關於最近軍營內部機密資料洩密的事宜。” 高層領導的表情立刻變得冷淡,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聖子團?你們的到來未免太突然了。至於你們所謂的‘機密洩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這裡沒有任何問題。” 加里克試圖解釋:“但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件事與我們正在調查的案件有關。” 領導人打斷了他的話:“你們的調查與我們無關。守衛軍的事務,由我們自己處理。” 蕾娜察覺到了對方的牴觸態度,嘗試換一個角度:“我們理解軍營的紀律,但我們的調查可能與軍營的安全息息相關。我們只是希望能得到一些合作。” 然而,高層領導的態度堅決:“我不認為有任何需要你們介入的地方。請你們立刻離開。” 三人在無奈中退出了辦公室,感到了調查這件事的阻力。他們的調查似乎遭遇了一道高牆,而這座高牆正是守衛軍內部不願揭露的秘密。 在調查遭遇阻礙後,白澤、加里克和蕾娜跟隨一位年輕計程車兵前往守衛軍退休軍人居住的區域,希望在那裡找到馬庫斯。 沿途,他們與這位年輕士兵展開了交談。 士兵顯得非常願意分享:“馬庫斯中將年輕時是個英勇的戰士,但他家人都在戰爭中犧牲了。從那以後,他就一直獨自一人生活。” 白澤聽後,眼中流露出一絲同情:“聽起來他經歷了很多。” 士兵點了點頭,表情中帶有一絲敬意:“是的,馬庫斯將軍一直都很勇敢,但也很孤獨。據我所知,他沒有再娶,也沒有孩子。這隻小花貓,可能是他唯一的家庭成員了。” 蕾娜輕聲說:“這隻貓對他來說一定非常重要。” 加里克認真地說:“戰爭給人帶來的不僅是榮耀,還有深深的創傷。” 年輕士兵指著一處簡樸但乾淨整潔的小屋說:“那就是馬庫斯中將的家。” 感謝那位年輕計程車兵後,白澤他們的目光首先被那處簡樸卻整潔的小屋吸引。 小屋的外觀雖無華麗裝飾,但細節之處透露出主人的精緻生活態度。 他們敲響了門,門緩緩開啟,一位花白頭髮的老人出現在門口。 他的身姿挺拔,儘管皺紋刻畫了歲月的痕跡,但眼神中仍然保持著年輕時的銳利與智慧。 馬庫斯的簡單著裝,不加修飾卻整潔有序,彰顯了他低調而莊重的個性。 馬庫斯的目光落在白澤手中抱著的小花貓身上,眼中立刻閃現出溫暖的光芒。 他輕輕地接過小貓,細心地撫摸著它,與它交談著,彷佛在與一個老朋友敘舊。 馬庫斯轉向三人,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歡迎你們,我的客人。你們看起來有些疲憊,進來坐吧。” 在簡短的交流中,馬庫斯對三人的來意表示出濃厚的興趣。 馬庫斯傾聽著他們關於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