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莊柳紅來到雪禾飯糰小攤前。 她拉了下自己的包包,道:“小姑娘,你那個什麼靈椒豆醬50塊錢賣不賣?” 姜映雪指了指小攤上“恕不講價”的牌子,道:“不賣。” “恕不講價”這個牌子還是專門為莊柳紅這類人定的,她已經掛上好幾天了,基本沒有人砍價的。 掛上這個牌子,明碼標價,自由買賣,能接受這個價格的就買,不接受的就不買,誰也沒有逼誰。 莊柳紅順著姜映雪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才發現小攤上多了一個牌子,她瞪大了眼睛,上一次來可是沒有的。 想到這個牌子是這幾天掛上的,她就覺得自己被針對了,語氣中帶著怒氣,“你這人做生意也太不會變通了,我跟你講價是看得起你!” 姜映雪不冷不熱道:“你買不買?你不買麻煩站到邊上去,把地讓出來給後面的客人。”後面還有兩三個學生在排隊,前幾天莊柳紅在姜映雪這裡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她也不想做莊柳紅的生意。 排在後面的學生也開口催促道:“大嬸,你買嗎?你不買就讓一讓。” 莊柳紅昨晚和孫子說好了要買了,怎麼可能不買,她無視身後的催促,對姜映雪道:“你拿一瓶給我。” 姜映雪從木櫃裡拿出一瓶靈椒豆醬,道:“200元,你是現金還是電子支付呢?” 莊柳紅眉頭一皺,伸手就要抓住靈椒豆醬,道:“你先把東西給我,我看有沒有問題再給錢。” 姜映雪手往後一抬,輕鬆躲過莊柳紅的爪子,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怎麼知道你拿到貨之後會給多少錢?不足額或者直接跑了我找誰要。” 不得不說,姜映雪點破了莊柳紅的詭計,她就是想把靈椒豆醬拿到手之後丟下50塊錢就走的。畢竟在她眼裡,這靈椒豆醬50塊錢已經多了,多一分錢她都不想出。 莊柳紅臉一沉,呵斥道:“你這個小賤人心思怎麼這麼歹毒,我是這種人嗎!你不把東西給我,我怎麼知道它是好還是壞的,要是你故意拿個壞的給我呢,這不是坑我錢嗎!真是晦氣!” “你這就是在搶錢,小心我報警抓你!” 姜映雪淡淡地擺了擺手,道:“你走吧,我不做你生意。” “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是嗎?你再說一遍,你這個小賤人狗眼看人低!我告訴你,你不給我我還就不走了!” “哼!我就在這裡你生意也做不成,誰怕誰!”莊柳紅一臉囂張地站在小攤前面中央位置,她吃準姜映雪不會讓她影響生意,會低價賣給她,要是運氣好,還能免費哩。 排在後面的學生道:“大嬸,你不買就先讓讓吧,我急著回家呢。” 她扭頭語氣不善對該學生道:“回家就趕緊回去,不吃飯吃小攤的東西,不乾淨還浪費錢!” “要是我孩子,我打死你們這些敗家子不可,整天飯不吃飯,就去外面買吃的,欠揍!” 說罷,她扭過頭來,得意地瞥了姜映雪一眼,像一隻鬥勝的公雞,十分囂張。 莊柳紅後面的學生臉皮有點薄,被她罵得快哭了。 姜映雪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鬥勝的公雞怎麼樣,還不是上了人類的餐桌。 她道:“嘴賤和影響別人發財是會遭雷劈的。” 莊柳紅滿臉不屑,“嚇唬誰呢,雷劈也是劈你這種壞心眼的人!” 姜映雪目光直視排在後方的客人們,溫和地聲音傳進排隊的3個人的耳朵裡。 “同學們,都往後退2米,捂住耳朵。”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們都乖乖執行了這個溫和的指令。 就在他們所有人都捂好耳朵的時候,一道旱雷從天而降,“轟隆隆——”旱雷直接劈到莊柳紅的身上,緊接著是連綿不斷的慘叫聲,“啊!啊!啊!……” 莊柳紅橫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被雷劈成泥土了,只剩下巴掌大的布料遮住重點部位,身上的顏色紅中帶黑,狼狽極了。她的頭髮也被燒焦了,臉黑得像鍋底,要不是她口中還在繼續發出痛苦的叫聲,還以為她已經沒命了。 眼前小攤前面的土地已經髒了,姜映雪第一時間把車挪到街道後面一些,她面無不表情道:“我說過嘴賤和影響別人發財會遭雷劈的,以後你家的生意我都不做。” 她手指微動,在她身上下了一道“咒術”,以後凡是莊柳紅這一脈的人都無法吃到她名下的任何產品,就是買到了也是聞著香,到嘴就變成噁心人的排洩物味道,就算是忍著噁心吃下去也會吐出來。這個“咒術”若是沒有解除,會跟著她們一輩子。 莊柳紅這一脈的人包括她,還有她的子孫後輩,但是不包括她的丈夫和兄弟姐妹。 即使莊柳紅已經痛得齜牙咧嘴、差點失去意識了,腦子裡還是清晰接收到了姜映雪的聲音。 詛咒被雷劈、突然的旱雷、在腦中炸起的聲音,莊柳紅把這三樣聯想到一起,她渾身顫抖,心中無比恐懼,那個小賤人還是人嗎?她會不會殺了自己。 她驚恐得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街道上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旱雷嚇了一跳,青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