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強一進屋就看見了蘇曉打包好的東西了,“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嗯,差不多了,再把衣服收拾一下就行了,我想著先把這些東西寄過去,省的我帶上火車不太方便。”蘇曉說 “先寄過去吧,你今晚收拾好,明天早上我給你先寄走一部分,路上還得郵好幾天呢。”蘇強說著 “行,先寄這兩包吧,對了,爸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嘛。”蘇曉問道 “你明天白天的時候去一下這個地址,就是之前要告吳家的那家人,也不知道他們搬走了沒有,之前打聽到的是,人家要去外地了。你明天去看看吧,要是有人的話,就跟他們說,讓他們繼續去告吳家。”蘇強給蘇曉安排好要做的事兒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蘇曉好像是想說什麼,但是始終是沒有說出來。蘇曉好像是看出來蘇強想說什麼,但是蘇強沒說出來蘇曉就當不知道。 蘇曉躺在床上想現在的蘇強應該是跟自己一樣是穿越者,不然一個人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大的轉變,既然是同樣的人,自己也沒理由不接受蘇強對原主的轉變,這大概是知道了自己之前做的是多麼愚蠢的事兒。 至於蘇老太,也不能去警局去告蘇老太把自己孫女打死了吧,畢竟自己還活生生的在這呢,蘇曉以後也不想跟蘇老太有過多的接觸,蘇曉也是看不上蘇老太這種人的,同樣都是女人,自己從小受的苦難,為什麼又要讓自己的孫女同樣再吃一次呢?自己親自體驗過得事情難道不是應該更加懂得在這個時代的女性有多不容易嗎?蘇曉不願意原諒蘇老太,也不可能替原主原諒蘇老太,終究還是蘇強的親生母親,好在自己也要走了,也算是眼不見為淨吧。 蘇曉也不指望自己能改變這個時代什麼,只想過好自己的小日子,畢竟幾十年以後得現代照樣也存在重男輕女的情況,只不過沒有現在這麼嚴重罷了。 在蘇曉這裡做事兒都是你來我往得,就拿江奶奶家說,到底也是江奶奶先讓江書謹給自己拿的翡翠鐲子,江奶奶可能只想換幾斤糧食而已,沒想到蘇曉會給的那麼多。雖然這個時候翡翠鐲子並不怎麼值錢,但是蘇曉是什麼,蘇曉可是幾十年之後的人啊,她自然是知道這鐲子的價值,三線城市幾套房子總是有了。自然也不能貪了這便宜…… 第二天清晨,蘇曉照例早起收拾完了,要開始做飯,蘇曉出了屋看見蘇老太在廚房裡做飯.......蘇曉揉了揉眼睛,這蘇老太是改邪歸正了?變得這麼勤快了?蘇曉進去看了一眼蘇老太做的飯......一大早就喝糊糊(就是玉米麵的麵糊)、玉米餅,得了還是原先的蘇老太,蘇曉不想委屈自己的胃。 正好這個時候蘇強出來了,蘇曉就說“爸,這幾天我就不做飯了,我正好收拾收拾下鄉東西,看看缺什麼,我再出去買買。” “行,你去吧,家裡有你奶奶做飯,你把你自己的事兒弄好了就行。對了這個錢你拿著吧,本來是想你走的那天再給你的,正好你要去買東西,這錢就先給你吧。”蘇強遞給蘇曉一個牛皮紙袋,厚厚一沓 蘇老太看見蘇強要給蘇曉錢,剛要張嘴就被蘇強看了一眼,蘇老太就硬生生的把到嘴邊的話憋進去了。 蘇曉跟蘇強報備完,這幾天就可以不在家吃飯了。 出了門的蘇曉去到昨晚蘇強說的那家人的家的時候,人家正好在忙著搬家,蘇曉把這事兒跟人家一說,人家倒也是痛快的答應,蘇曉看人家正忙著呢,就說不打擾了,就先走了。 時間一晃幾天就過去了,到了蘇曉該走的時候了,蘇曉背了一個大包,手裡拎著去了就要用的鋪蓋卷,用了個網兜裝了臉盆杯子這類的小東西,蘇強還給蘇曉準備了十多個雞蛋讓蘇曉帶在車上吃,其實這個時候火車上已經有飯賣了,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不捨得買,都是自己帶乾糧的。蘇曉也就意思的帶了點東西,在外財不外露嘛,這點道理蘇曉還是懂的。 因為買不到臥鋪的票,只買到了硬座的票,蘇強把蘇曉送上了車,跟蘇曉說到了之後要給自己寫信,後面的聲音就被火車啟動的聲音給蓋住了,蘇曉看蘇強的口型大概就是讓蘇曉照顧好自己吧。 蘇曉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找到自己的位置,看見上面已經有人坐了,蘇曉前前後後的看了好幾次票,確認這個位置是自己的後,開口對那個女的同志說“同志您好這是我的位置,麻煩你讓一下可以嗎。” “誰規定這就是你的位置了,寫你名了?”年輕女人說 蘇曉一聽,哎呀,這是要找事兒,“你別說還真是寫我名了,你看車廂,座位號,名字。”虧得蘇曉今天心情好終於要走了 “切~誰還沒個票了,我的票上怎麼就沒有說具體位置,你別是買的假票吧。”年輕女人 坐在女人旁邊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她的票說“同志,你這個票是無座,人家的票是硬座,你沒有位置的。” “連無座跟硬座都分不清的人,還好意思說別人買了假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