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不像,不像。” “還真是不像啊。” “一點不像。” “連頭髮絲都沒有像的地方。” 這句話就說得有點過了,都是黑頭髮,還是挺像的。 李奶奶,“小桃比掛曆上的明星都好看,剛來的時候被你們折磨得和瘦猴子似的,看這一年多,身量也長高了,模樣也長開了,你瞅瞅你,八字眉小眼睛塌鼻子翻嘴唇,哪有一個地方和小桃像,你這樣的長相要是能生出小桃這樣的姑娘,我們都能生出七仙女。” “哈哈哈哈,可不是咋地,就這醜貨,還敢說小桃是她生的。” “真不要臉啊。” “你別說,你別說,這越看和殷知青越像。” 王浩然也在看著這兩張臉,史珍香的確和殷秋穎有五六分的相似,可是小桃這張臉也似曾相識,腦海中浮起記憶裡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他的眸子瞬間睜大了,他想起來了,她和殷家的兒媳婦白未曦,殷秋穎的養母長得很像。 他之所以以前沒有看出來,是因為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仔細看過桃夭夭,而且,殷秋穎的養母白未曦自從女兒丟了之後就一直纏綿病榻,容顏受損,他此刻是記起來自己兒時看到的她年輕時候的樣子。 “小桃長得像殷秋穎的養母!”王浩然這句話,又一次讓人群炸了,這都是什麼驚天秘聞! “殷家抱養了他們陶家的孩子,陶家把殷家親生的給偷走了,一定是這樣!”王浩然今天這智商太線上了。 “所以,你們都想讓小桃死,小桃死了,就回不去殷家了,殷秋穎就是殷家唯一的女孩。” 王浩然怒了,小桃才是他的未婚妻,小桃才是他的婚約物件,他差一點就和一個冒牌的假貨結了婚。他心急火燎的跑到大隊長身邊:“大隊長,打電話去派出所,把他們抓起來,快點把他們抓起來,是他們從殷家偷走了桃夭夭,殷家十四年前丟了一個女孩子,就是和桃夭夭一般大。” 桃夭夭依舊抓著史珍香的衣領:“是這樣嗎?” “是這樣嗎?” 史珍香把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不肯承認,桃夭夭出拳,一拳打在她的左眼,又一拳打在她的右眼,醞釀了好久的電炮終於閃亮登場了,墨鏡也安排上了。 史珍香吃了兩記電炮,痛得哇哇叫,“這就疼了嗎?我九歲的時候,陶妍的髮卡找不到了,她說是我偷的,你把我的頭髮差不多拔下來一半,用錐子把我兩隻手戳得鮮血淋漓,我手又疼又腫,吃飯都拿不住筷子,你嫌我把飯掉到地上了,把我關在屋裡三天沒讓我吃飯。” “為什麼不是掉到桌子上?因為我從來都沒在桌子上吃過飯,我只配在你們全家吃完後,吃點剩鍋巴泡菜湯。”“” “要不是鄰居爺爺在你們看不到的時候給我送吃的,送藥,我就是餓不死,手也會爛掉。” 桃夭夭在史珍香的肚子上又捶了幾拳,一把把史珍香推倒在捧著手嚎叫的陶老婆子旁邊,小身板晃盪著來到陶妍的面前:“髮卡是你故意藏起來的吧,第二天你就說在我的枕頭底下找到了,看我捱打你就那麼開心嗎?” “我小時候就搞不懂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姐姐,你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洗,上學的書包都是我揹著,只要我考試考得好,你就想盡辦法折磨我。” “你把我的書撕了,把我的本子倒上墨水,把我的筆折斷,你明明知道我買一本書一支筆一個本子會多不容易,居委會的阿姨上門好幾次,我才能有一點學習用品。你給我們班裡的同學買糖,讓他們欺負我,往我的墨水瓶裡撒尿。” “我從來沒有一件新衣服,你穿舊的衣服都要剪了破洞才能給我穿,只要你不順心了,就會扇我大耳刮子,我的耳膜被你打穿了兩次。” 隨著桃夭夭的訴說,嚶嚶嚶的哭聲響成了一片,年輕的姑娘媳婦們都太心疼小桃了。 桃夭夭說完,左右開弓,十幾二十個大耳刮子就打到了陶妍的臉上,這陶妍就是個紙老虎,欺軟怕硬,炕頭上的本事,十一二歲之後,桃夭夭和鄰居爺爺練武之後,就不受她的氣了。 桃夭夭沒有收著力氣,這報仇的時刻,還不是怎麼痛快怎麼來,陶妍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成了豬頭。 面帶不屑把陶妍也推倒在那對婆媳身邊,不理會他們祖孫三人的鬼哭狼嚎。 桃夭夭走到正瑟瑟發抖的陶賢面前,這個慫貨,看著自己的奶奶,媽媽和妹妹被打,他不敢上去幫忙,假使她在毆打陶老婆子的時候,他們三人都去阻止或者直接動手打自己,她也不能打得這樣痛快。 這傢伙已經被這六七十個氣勢洶洶的人震懾了,不敢動彈,就怕捱打。 不過,這頓打他是逃不了的,但是桃夭夭無法細說他的罪行。這個慫貨應該是早就知道桃夭夭不是親生的,所以,從桃夭夭十四歲以後,這個人渣的眼神就變得齷齪起來,找到機會就想動手動腳。 桃夭夭洗澡換衣服都極為小心,也因為她和鄰居爺爺學了武,所以,這個壞東西一直都沒有得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