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佛教?什麼地方?”孟清堯眉頭緊皺,怎麼越牽扯越麻煩了。 “對,萬佛教只收孩子和年輕的女人,只要進了萬佛教,他們都有可能被選為聖童和聖女。”女人一臉嚮往。 “那你為什麼沒有入教?” 即使三哥哥不問,孟如一也知道答案,果然只聽女人道:“我年紀太大,長相也不符合教主選擇聖女的標準。” 孟如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腦子的坑挺深,因為自己進不去,就做他們的走狗,幫她們騙人進去?萬佛教的大本營在哪?” “不知道,我只是負責天福觀這裡的篩選而已,然後把他們帶到山下的算命鋪子。” 四姐弟帶著女人朝山下走去,天色已黑,山頂的滾滾濃煙並未引起山下原住民的注意。 加上島上的原住民大部分天黑就閉店回家吃飯,因此整座天福觀被燒得非常徹底,兩小時後,孟如一的求雨符啟動,天福觀上方瞬間降下傾盆大雨,將火熄滅。 而四姐弟此時也來到了山下的算命鋪子,裡面亮著一盞燈,孟如一叩門許久,沒有回應。 她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剪成小貓的紙片,畫魂筆在上面輕輕一點。 紙片如同被充氣的娃娃一般開始充盈起來,瞬間一隻通體雪白的小奶貓出現在眼前,它輕輕一躍,從開著的窗戶裡進了鋪子。 而它的主人,一隻眼睛似是穿過門扉看到了鋪子裡的情況一般,她一動不動地站著。 直到半小時後,小奶貓重新回到她腳邊變回紙片,眼神才恢復清明。 將紙片放回小包包,剛想告訴哥哥姐姐們裡面的情況,身後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你們在這幹嘛?” 孟如一轉身,換上標誌性天真無邪又甜甜的笑容道:“哥哥,我們剛從天福觀下來,聽說這個鋪子算命特別準,想來試一試,但是敲門沒人應呢!” 少年瞭然道:“你們來晚了,今天下午有人請大師出山,他乘著渡輪出島了。” “呀!真是太不巧了!哥哥知道大師什麼時候回來嗎?”她臉上滿是惋惜,還一副很是為難的模樣。 “不知道,短則一兩天,長則半年一年都有可能。”少年似是見慣了這樣的情況,淡淡道。 孟如一垂頭喪氣:“這樣啊!大師是島上的原住民嗎?” “不是,天福觀換了新觀主後,大師才來島上居住。”少年絲毫沒有隱瞞。 但孟家人心裡都明白了,這所謂的大師恐怕就是那個道士安排在這裡監視樹精的人。 那麼天福觀發生的一切這人肯定都已知曉,不用孟如一說什麼,孟家姐弟知道這所謂的出島恐怕是永遠不會回來了。 四人跟少年道謝後,朝乘坐渡輪的碼頭走去。此時的渡輪上只有數十人,坐在椅子上看著越來越遠的小島,孟如一忽然喊了一聲:“啊!” 三姐弟紛紛把目光投向她,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她委委屈屈地摸著自己有些癟了的小肚子:“我居然一天都沒有吃飯!” 大姐姐輕輕抱了抱她,從包裡拿出餅乾、麵包和牛奶給她。三哥哥毫無形象地哈哈大笑,小哥哥無語望天。 被扔在一旁的女人呆愣地看著身邊嬉鬧的四姐弟,還是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他們逮住了? 天色漆黑,上岸後四人開著車在市區找了一家酒店,男女各一間,第二天吃完早餐就往明華市趕。 他們並未回孟家莊園,直接去警局找陳隊,昨晚已經聯絡過陳隊簡單告知情況。 本來孟清堯想讓自家老爸找個級別更高的人處理這棘手的案子,但如寶拒絕,竭力推薦陳隊。 在等四姐弟的時候,陳隊眼皮跳得厲害。 見到被他們拖著的女人時,心中掠過“果然如此”的念頭。這孟家的孩子一個比一個讓他驚訝。 “之勉,人來了,你帶走吧!”陳隊連經手都省了,直接給好兄弟一個眼神。 賀之勉搖搖頭,讓隊員把人帶走。自己則和陳隊迎著四人一起去會議室瞭解情況。 “你們好!我是特殊部門一隊隊長賀之勉。”他與四人一一握手,即使是四個孩子,他也沒有輕視。 “啊!你跟賀騏是父子。”雖然是驚訝的語氣,但句子卻是陳述句。 孟如一睜著大大的杏眼盯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他的氣質與賀騏完全相反,一身溫潤如玉的君子氣,劍眉星目,雙眸沉靜如水。 “是的,如寶,你好!”賀之勉微微一笑,他知道小姑娘的厲害之處,因此沒有遮掩自己的面容。 通常他們部門的成員出任務,為了避免調查中遇到比自己能力高的人看破自己的身份和運程,都會將自己的面容遮掩一二。 “賀叔叔,特殊部門是幹什麼的?”孟如一歪著小腦袋一臉疑惑。不是說有事情找警察叔叔嗎?怎麼又來了個特殊部門? 陳隊斜眼睨了兄弟一眼,隨時做好準備。畢竟誰能想象看著溫文儒雅的人,其實是一點就炸的臭脾氣呢! 但沒想到好兄弟卻極有耐心地解釋:“特殊部門專門負責跟玄門有關的案子,辦案人員大多會一些玄門之術,只是水平參差不齊。嗯,我說的客氣了,除了我隊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