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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兩隻兔尾巴球

長勢良好的綠蘿,不知道那盆綠蘿到底哪裡又得罪了他。

沈行定睛一看,才發現頭髮兩側毛絨絨的東西並不是雪卿那件白色兔耳睡衣上的裝飾品,而是真的耳朵,屁股上的糰子尾巴也挑釁他似的抖了抖。

“沈雪卿。”沈行冷下臉快步走過去。

雪卿聽見聲音回過頭,看見來人的一刻,眼睛裡瞬間盛滿了小星星。

這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不正是他等了很久的哥哥麼,儘管哥哥表情有些奇怪,但雪卿在巨大的驚喜之下完全忽略了這點不對,也不管腳下的臺階,飛快地朝著沈行跑了過來。

“哥哥!”

沈行看著小兔子雀躍地奔向他,兩邊的兔耳朵隨著動作一跳一跳的,眼看在最後一節臺階就要踩空摔個五體投地,沈行板著臉,壓抑住想要把這隻小兔子打一頓屁股的衝動,在雪卿臉與地面親密接觸前,單手提起衣領一把將雪卿拉了起來。

“怎麼這麼笨,多大人了走路還能摔跤。”沈行冷冰冰說。

雪卿搓了搓臉,不好意思地笑,眼底的快樂與眷戀簡直要多得溢位來:“我看到哥哥太高興了嘛,我好想好想哥哥。”

今天吃早餐時還見過,有什麼可想的,等你一會兒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沈行惡劣地想。

不過還是先說正事吧,要是知道真相後這小兔子水漫金山就沒空說了。

他伸手隨手彈了下兔子耳朵,在雪卿驚訝又委屈的目光中教訓道:“我說了多少次,就算在家也不可以把耳朵和尾巴露出來,不要像沒進化完全一樣。”

對於雪豹來說這就是撓癢癢的力度,可對於兔子來說,這已經很大力了。

“好痛的,哥哥。”雪卿臉上的那股興奮已經變得有點泫然欲泣的意思了,他揉著耳朵委屈說,“可是我本來就是小兔子啊,耳朵和尾巴,我不知道該怎麼收回去,哥哥。”

“你沒有一句實話麼?”沈行冷笑,“怎麼可能收不回去,沈雪卿,別這麼嬌氣,從今往後我不會再縱容你了。”

在沈行凌厲的目光下,雪卿把臉都憋紅了,那兩個兔子耳朵還有一小團尾巴還是毅然不動,看著還怪可愛的。

什麼可愛?沈行把這個突然出現的想法甩出腦海,冷臉注視著雪卿。

雪卿不明白哥哥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嚴肅,明明之前每次回來的時候都會給他帶好吃的水果還有甜滋滋的糖塊,而這次哥哥不僅兩手空空,還打得他耳朵很痛,而且還用一種讓兔子冷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