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柳君萍從小吃店走了出來,步履輕盈,猶似翩翩仙子下凡。馬劍豪跟在後面走著,柳君萍聽到腳步聲響,見是馬劍豪,好奇地道,“劍豪哥,你還有事嗎?你跟著我幹嘛?”馬劍豪說道,“君萍妹妹,你是苗家女嗎?”柳君萍說道,“是啊,那又怎麼啦,有啥說法嗎?”李劍豪說道,“剛才在店裡,你懲罰惡棍時,用的是苗家蠱蟲吧?”“是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這小蠱蟲飛得是快如閃電,普通人是看不出來的,難道說劍豪哥身懷武功?你身懷武功,剛才小女子在店裡受欺負時為何你又不出手相救?你可真狠心就這樣看著小女子被人欺負嗎?“馬劍豪說道,“不是這樣的,本想出手相救,看到你已放飛蠱蟲進行自救,於是就停了下來。”柳君萍嘟著嘴說道,“這還差不多,我以為劍豪哥真的會有這麼狠心呢。”馬劍豪說道,“你這是回家嗎?”柳君萍說道,“是啊。”“我想跟你去苗家一趟。”柳君萍說道,“那好吧,你跟我走吧。”馬劍豪跟著柳君萍向前走去,經過羊腸的小道。只見兩邊高矗的竹林,矗立在雲端之中,那竹上的落葉,輔滿了羊腸小道,竹林中各種各樣的鳥兒,正在歡唱著,組成了一股動聽的音樂,彷彿在歡迎著馬劍豪這位遠方來客的到來。走過這片竹林,又來到了一片山林。馬劍豪跟著苗家少女枊君萍向前走去。走在山林低谷的踏步上,兩邊的山木奇形怪狀,樹上的樹葉布?了天空,把整個天空全部蓋住,只有一絲微弱的陽光,頑強地穿過這些覆蓋的樹葉,對映在這窄小的跑道踏步上,森林裡各種怪獸,竟相追食爭奪著各自的性命。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還有那樹林裡的毒蛇游出樹林向馬劍豪柳君萍他們襲來。看來好像是感到危險一樣,又竄進樹林,向樹林深處游去。也是柳君萍身上有軀蛇藥,而馬劍豪身上散發出一道聖潔的光芒,又怎麼會不使他們知難而逃呢。柳君萍帶著馬劍豪繼續地向前走去。地下的岩石踏步由底向高處延伸向遠方。不一會烏黑散盡又迎來了久違的陽光,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地帶,一片寬闊的場地。場地裡一個高大寬廣的門樓矗立在廣場之上,裡面兩面全是房屋。這就是隱蔽的苗家寨人曬身之場。門樓上站滿崗哨,防備來犯之敵。馬劍豪不由感慨一下,雖然比不得崑崙山,卻也不外乎人間仙境,世外桃源之地。柳君萍領著馬劍豪走到門樓面前,門口的護衛攔著不讓見。柳君萍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不認識本姑娘了,為何不讓進去?”一護衛說道,“副寨主吩咐,沒有他的令牌,誰都不讓進。”柳君萍說道,“為什麼?”另一護衛說道,“不知道,我們只是遵命行事。”門樓上一群護衛箭頭全指向馬劍豪柳君萍兩人,看來發生了變故。這時一聲慘叫聲從裡面傳來,柳君萍聽出是母親的聲音,哭叫著推開護衛就要向裡面闖去。其實樓門是關閉著的,硬闖也闖不過去。樓上的箭雨一齊向他們射來,馬劍豪抱起柳君萍飄飛在空中,躲過發射過來的箭雨,猶如發射的炮彈一樣,飛向門樓閃電祭出身上的絞龍劍,絞龍劍猶似憤怒的飛天虎一樣,斬斷了他們的手肢。使得他們倒在門樓上哀嚎不止。地上辛存的兩個護衛嚇呆了,呆立在地上不知所為。馬劍豪抱著柳君萍直接飛過樓門,向慘叫聲處飛去。到了那幢房子前把柳君萍放了下來,踢開大門闖了進去。大門裡面的大廳中,柳君萍的母親寨主馮銀梅正在召受非人的催殘,副寨主孔土平正在兇殘的問道,“你說不說,不說今天是你的斃命之日。等一會你女兒回來叫人奸了她,然後再賣到國外妓院裡去,使她享盡男人給她帶來的福氣,哈哈哈。”馮銀梅罵道,“孔士平你這沒有人性的畜牲,老孃若還有一口氣在,絕不讓你的陰謀得逞。”孔士平罵道,“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寧死還這麼嘴硬,說出來哪有多好呢。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令你們母女團聚。並給你們一筆很大的養老費,讓你們今生無憂。”剛說到這裡只聽見砰的一聲,大門被踢開的聲音。一個冷傲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看今天斃命的應該是你吧,今天就是你的祭日,還在這裡大言不慚,受死去吧。”孔士平嚇得神瑰出朽,狠聲地命令道,“那裡跑出來的野種,給我一齊射死他。”話音未落馬劍豪手中的絞龍劍飛出,斬掉了孔士平的頭顱。斬落了一群手持弓箭衛士手中的弓箭,畢竟他們都是一群受命於人的普通衛生。沒有多大的罪惡,不是十惡不赦之罪。還有一群被逼迫的衛士反戈一戰,把副寨主身邊的死士,綁了起來押到寨主馮銀梅面前,馬劍豪上前去解開了馮銀梅的繩索。柳君萍撲入了馮銀梅的懷中,痛哭了起來。馮銀梅轉向馬劍豪感激地說道,“謝謝少俠的相救,老身不勝感激。”馬劍豪客氣地道,“不客氣,小事一樁,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