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緊鐵拳,露出兇狠的目光。
使出渾身的力氣,一拳向馬劍豪擊去……。
如被擊中,看這怒火沖天的樣子。
馬劍豪不死,也要重殘。
岑君萍發現,心中不忍,想要阻止,已來不及。
只得微閉雙眸,等待災厄,向馬劍豪降臨。
說時遲那時快,馬劍豪可不慣著他。
他飛抬起腳,一腳向羅慶兵踢去。
只聽見他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打了幾個滾,跌倒在三丈開外。
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了起來。
兩保鏢嚇得,急忙鬆開了手,再也不敢把他的手臂抓著。
像抓罪犯一樣,反擠到背後了。
岑君萍等了半天,沒等來馬劍豪的慘叫。
到聽到了羅慶兵的嚎叫聲,知道發生了變數。
連忙睜開眼來,只看見羅慶兵躺在地上,嚎叫不停。
覺得有些好笑,但被她強忍了下去。
“我被岑總打兩個耳光,因為她是我的老闆。”
“再加上她又是女性,我尊重她,受些委屈,所以沒有反抗。”
岑君萍聽到此話,心裡舒服了好多。
“並不等於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我的。”
“你又算什麼東西?充其量就是,魯備身邊的一條狗”
“給你臉了,還敢在本少爺面前囂張跋扈。”
馬劍豪毫不留情地,把羅慶兵罵了個狗血淋頭。
羅慶兵這次妄想,痛打馬劍豪。
就是為了找回上次的面子,沒想到不但沒有找回面子。
相反的,遭到了更強的羞辱。
他恨得牙癢癢的,這種打他不死,吃他不了的感覺十分難受。
他暗暗發誓,這次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想盡辦法,取了馬劍豪的狗命,才解心頭之恨。
可是他沒有想到,想要馬劍豪命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他們都毫不例外地,去見了上帝。
“岑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馬劍豪這個色魔畜牲,絕對不能把他留下。”
“否則到最後,你是怎麼被他玷汙的,都不知道。”
他嘶嚎著向岑君萍敘冤,為了達到個人目的。
把岑君萍都拉進來說事,可謂用心險惡,心裡有多恨毒馬劍豪!
“…………”
岑君萍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嬌羞無限。
“放屁!你胡說八道,你說事就說事,把我扯上幹嘛?”
她實在聽不下去,終於爆出了粗口。
“………”
“岑總!你別不服,話糙理不糙。”
“他現在敢對我這樣,你把他硬留下,沒準到時候,必會變本加厲的對你!”
韋琴躺在地上,捂住裸露的胸脯。
佯裝露出了極大的羞辱,含著眼淚,滿臉憤恨的說道。
二人一唱一和,又給岑君萍燒了把火。
羅慶兵趁機向在座的保鏢,偷偷地使了個眼色。
眾人會意,立刻向岑君萍求道。
“請岑總做主,趕走這萬惡的淫賊,否則,必會不得安寧”
馬劍豪冷哼一聲,觀察著這些,跳樑小醜的表演。
同時更加看清了,這些人的醜惡嘴臉。
心裡更加為岑君萍擔憂,如果他真的走了。
他倒無所謂,正如岑君萍所說。
他走了,她怎麼辦?
“不是我容不下你,你都看見了,大家同仇敵愾。”
“一致要求,不想留下後患,給你這淫賊人渣,有可趁之機。”
“所以我決定,請你自覺離開,免得難堪。”
岑君萍望著馬劍豪,平靜地說道。
從內心來講,她實在不願意,馬劍豪此時離開。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此時她正被眾人,拉在火上烤。
“你就這麼篤定。這次事情,是我進入韋琴房間,妄想企圖強姦她。”
“有沒有考慮,這本身就是我的房間。是她主動偷偷進來,勾引我的呢?”
“或者換句話說,它根本就是一個圈套。”
看著他英俊的臉龐,強健的八塊腹肌。
比她略高,一米八左右的身材。
岑君萍有些臉紅,暗恨自己的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