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振國想到自己一旦中毒,會出現如陳霄所說的症狀,心中一陣後怕,全身冷汗直冒。 齊楚瑤陡然起身,憤憤不平地說道:“二叔的心被狗吃了嗎?心腸這麼歹毒,我找他去。” 齊振國急忙拉住齊楚瑤,沉聲道:“楚瑤,冷靜點,老實坐下。” 齊楚瑤內心惱火,雙手環胸,重新坐了下來。 齊振國低著頭,思考道:“這個懷仁大師會對女婿你出手,應該是擔心女婿你會發現他們下毒的事。” “我覺得也是。”陳霄贊同道。 齊振國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感激道:“女婿,這件事真是謝謝你了。” 陳霄淡淡一笑,“沒事,舉手之勞。” “女婿,你已經算是救了我兩次。” 齊振國突然停頓了一下,誠懇地說道:“我真是無以為報,只能讓女兒以身相許了。” “爸,你說什麼胡話呢。” 齊楚瑤一臉羞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倆才剛認識,你也太著急了。” 陳霄咧嘴一笑,“可以呀,我很樂意。” 齊振國滿眼期待,問道:“那你們什麼時候去領證啊?” “這個……領證就再說吧。” 陳霄微微一怔,面露猶豫之色。 剛下山,其他九個女孩還沒來得及見,可決不能草率領證。 “那好吧。”齊振國嘆了口氣。 齊楚瑤看了眼陳霄,心頭一緊,忽然有點小難受。 就在此刻,她猛然一驚,難道自己喜歡上陳霄了? 這才幾天? 頓時間,齊楚瑤神情緊張,扭過頭,不敢去看陳霄。 陳霄發現齊楚瑤似乎不對勁,但也沒往深處想。 齊振國凝視著茶壺,陷入思考。 過了一會兒,齊楚瑤心神緩和,扭頭問道:“爸,既然二叔要給你下毒,那你想好怎麼辦了嗎?” “要不,咱們現在去找他,當面對質。” 齊振國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不用去找,明日邀請他來家一趟。” …… 一家醫院。 剛甦醒不久的齊振輝,虛弱地躺在病床上。 齊振海和他的貼身保鏢,正站著床邊。 “二哥,鄉巴佬那邊怎麼樣了?”齊振輝詢問道。 齊振海眼露寒光,冷聲道:“我已經派人去殺陳霄了。” 齊振輝臉色慘白,激動道:“謝謝二哥替我報仇。” 自從醒來後,他無時無刻不想陳霄去死,恨不得親手解決了他。 “那個鄉巴佬,早就該死了!”齊振輝惡狠狠地說道。 齊振海點了點頭,說道:“殺死陳霄,保證萬無一失。” 齊振輝又關心地問道:“二哥,給大哥下毒那邊呢?” 齊振海嘴角上揚,暗自得意地說道:“茶具已經送到大哥的手上,相信很快他就會瘋掉。” “到時候,齊家產業必定盡歸我手。” 這時,三弟齊振輝心頭一慌,試探性地問道:“二哥,你不是說事成之後,產業分我一半嗎?” “啊?我有說過這話嗎?”齊振輝驚訝地問道。 齊振輝臉色大變,急迫說道:“二哥,這可是咱們當初說好的。” “是嗎?我不記得了。” 齊振海眯起眼,意味深長地看著齊振輝。 齊振海內心忐忑,乾笑問道:“二哥,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齊振海雙手攤開,一臉無辜道:“我沒開玩笑,齊家產業沒有你的份。” “二哥,你……” 齊振海滿臉茫然,一時間不知所措。 齊振海突然彎下腰,替自己三弟掖好被子,意味深長地說道:“三弟,你好好在床上躺著,家裡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齊振輝覺得自己二哥很反常,他心神緊繃,眼睛死死地盯著齊振海。 齊振海重新站直,朝貼身保鏢瞥了個凌冽的眼神後,轉身離開。 走出病房,他一人站在門口。 不大一會兒,病房內傳出一陣悶哼和掙扎的聲音。 齊振海眼中閃過狠辣之色,寒聲道:“三弟,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能留你。” 十分鐘後,保鏢從病房中走出。 “事情辦好了?”齊振海問道。 保鏢點頭回應。 病床上。 齊振輝躺在病床上,瞪大眼睛,瞳孔已經渙散。 四周沒有任何血跡,齊振輝是被保鏢用被子,活生生悶死的。 …… 翌日,上午。 陳霄和齊楚瑤先去了齊振國的住所,準備和他一起,迎接齊振海的到來。 三人坐在客廳,陳霄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 齊振國正在泡茶,看了眼略帶睏意的陳霄,詢問道:“怎麼,女婿你昨晚沒睡好?” “可不,現在還是自己睡,孤單嘛。” 說著,陳霄還不忘看向齊楚瑤。 聽到這話,齊振國也抬起頭,嗔怪地看向自己女兒。 齊楚瑤微微一愣,“你們都看我幹什麼?” 齊振國質問道:“你怎麼還和女婿分房睡?” “我……” 齊楚瑤一時語塞。 她現在要是和陳霄住在一個房間,豈不是羊入虎口? 這是親爸嗎? 這時,陳霄突然說道:“楚瑤,你要是不願意來我的房間,我去你房間也可以,我不介意。” “我介意,咱們領證了嗎?”齊楚瑤幽幽地問道。 陳霄:“……” 這個未婚妻,還真是有點小固執。 齊振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