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方才解衣時還有些沒聽清,又追問了一句。 婠婠很是難為情地回了他一句: “我說,不必了。你、你,” 她好不容易才在他玩味的表情中憋出了他想聽到的下一句話來。 她還是想要個孩子的,也不怕再承受一次懷孕的辛苦。 可是晏珽宗未置可否,他摸了摸婠婠色澤極好的唇瓣,眼神卻下流了起來。 眼見婠婠深深吸入了一口氣又緩緩撥出,像是在極力忍受他的惡劣本性一般,他這才住了口不說了。 到底是在營帳裡,不比在屋中,雖然他不怕什麼寒涼,但是又怕婠婠受了寒氣,所以這次就沒有將她給扒乾淨,只讓她該露的地方露一露,別的地方還是讓她衣衫完好的。 上次他回來睡她,婠婠都沒有仔細看清他的樣子,而且當時又是一片昏黑的半夜。 但是今日,是明明白白的白日宣淫了,還可以讓她清清楚楚地看著他情動之時的所有神色。 有些羞恥,可她好像潛意識裡又是願意沉溺墮落的。 反正,這些年不是都習慣了麼? 比這裡還更羞恥的地方,他也不是沒有找過的。已經被他弄很多次了,她都習慣了。 她被迫仰著坐在虎皮寶座上,雙手無力地揪著身下的虎皮毯子。眼神迷濛,神色也難耐了起來,朱唇一張一合間都是下意識的邀請。 這樣白皙勝雪的身體,在身下虎皮的襯托下,讓她像是個被人獻祭給虎獸的少女。 婠婠壓低了嗓音尖叫,死死攥住了他的衣領。 在極致的歡愉浪潮中,她卻似乎聽見了帳外雪落的聲音。 外面天寒地凍,茫茫雪色籠罩,而她在溫暖的營帳內和他行歡合纏綿之事。 情熱到極致的時候,她額心的那點蓮花鈿也從肌膚上滑落了下來。 此物本是用魚鰾膠粘在女子肌膚上的,受不得熱,熱水一敷,就會脫落。 花鈿滑落,被他收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他將她壓在這寶座上做了兩次。 中場休息的時候,他將婠婠抱到了沙盤前,指著雲州關外的一片地方對她說: “婠婠,這外面的許多地方,本來也都是咱們漢人的地盤。那裡,原本是六鎮之一的柔玄鎮,可是自從丟了之後,如今已有上百年沒有漢人在那裡定居過了。” “我想把這些丟掉的地盤,再一一搶回來。” “我要,擴我魏室臂膀,張我中原地界。” 婠婠撫著他的鬢角,和他四目相對。 “我信我夫君有這個本事。” * 事畢後,皇帝取過衣架上自己的氅衣披在了婠婠的身上,仔細蓋好了她的身體,沒有讓她受涼。 思及自己方才情動之時的舉措,現下平息了躁動的情慾後冷靜下來時,他怕她這時候有孕,思忖再三後,皇帝喚來了隨行的萃瀾,問她: “有種不用讓女子吃藥,也能避孕的法子,你知道麼?” 現在的確不能讓婠婠懷孕,此處不是宮裡,沒有人米青心照顧她,而且天氣又冷,對她來說懷孕了確實沒有什麼好處。 但是皇帝又說了,不能讓皇后用吃藥的方式避孕…… 萃瀾很快就反應過來皇帝是什麼意思了。 她低聲道:“陛下說的是讓娘娘……?” 她將那個法子和秘方告訴了皇帝,但是說完後,她又連忙補充道: “雖是有這個法子的,可是皇后娘娘身份尊貴,千金之軀,如何受得這事?依婢的主意,還是讓娘娘吃藥罷,您要是用這個法子,娘娘說不定會不高興的。” 皇帝問起,她做奴婢的不敢說不知道,只能一一告訴了。 但是告訴完了,她還是可以規勸皇帝一番的。 但是皇帝顯然沒放在心上,只道“吃藥對她身子不好”,而後就掀簾回了大帳內。 萃瀾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營帳內盡是一片甜膩的味道。 皇后披散著頭髮,蜷縮在虎皮寶座上睡得沉沉的,鬢角汗溼,髮絲沾粘在面頰上。 晏珽宗略掀起他的皇后蓋在腿上的那片氅衣,欣賞著他折騰出來的這片傑作。 他擺正了婠婠的身子,略分了她的雙腿,按照萃瀾說的那般,手掌在她腰腹間漸次施力地按摩轉圈,揉按搓弄。 果真起了點效果。 他又這般迴圈往復地按壓了婠婠的肚皮數次,為她清理身體。 好不容易才稍乾淨了些。 她醒來時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的動作,而後大徹大悟地徹底清醒了過來,最後竟然直接崩潰到無聲哭泣。 “你幹什麼!” 晏珽宗這時見她竟然哭了,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弄疼了她,連忙問她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婠婠扯過氅衣遮住自己的身體,伸出一隻細指指著他,語帶哽咽:“誰準你、誰準你這麼對我的!” 在她完全不知情不同意的情況下,他這樣弄她的身體。 母親和宮裡的嬤嬤們私下曾說,這樣的手段是對付那些身份下賤卻爬了龍床的婢子的,因為她們不配受孕生下皇子公主,所以才會在承歡之後用特殊的手段來按壓她們的小腹。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