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眸。
她的身體比尋常時候略微熱了些,整個人也軟綿無力得有些過分,這時候望著他的眼神裡竟然就有了幾分懵懂的嬌憨。
晏珽宗在她身上探了一把,涼涼道:“做了十年人婦,孩子都生了兩個了,還做這樣的姿態欲拒還迎?”
婠婠並不懂他的冷嘲熱諷,將袒露的身體主動迎合上去,與他肌膚相貼。
“我要你、我要你……”
這是他佔有她的第十年。
夜幕之上的月亮越照越亮,又日漸沉下。
水波託著畫舫輕搖慢晃,成全一對有情人的痴纏愛慾。
船艙裡的聲響,直到第二日天將明時才漸漸止歇。
翌日晨起,老媼提了熱水和巾帕入內,留給兩位貴客梳洗。
船艙內是還未來得及在曦光中散去的腥甜糜糜之氣,那位公子早已起身更衣畢,正負手而立,遠望著窗外的一片江景。
年輕夫人柔柔臥在枕蓆被褥之間,尚未睡醒,似是倦極累極,眼尾還噙著淚珠,可隔著重重珠簾的縫隙遠遠一瞥,只覺得分明是被人徹夜澆灌之後的顏色如新,雪膩酥香。
婚後十年,彈指一揮間,恩愛如初,不減少年時。
:()金絲籠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