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泉也給哥哥繡一個？”祁青泉抬頭看他，黑眸中倒映著他的臉龐。 褚煜言想答應，可又想到小姑娘的手，心裡一軟，又將她往懷裡攏了攏，道：“不用了，不然小乖的手指又要多好多針眼兒了，哥哥心都疼了。” 說著，他抱著她齊齊倒在軟榻上，鼻間都是她身上的味道，讓他安心。 “心疼？”說著，祁青泉的小手就放在褚煜言的左心口，輕輕的按揉，“這裡嗎？那阿泉給哥哥揉揉。” 褚煜言沒想到她會這麼做，胸口上柔軟的觸感與溫熱隔著布料絲絲縷縷的揉進他的心間，將它團團包裹住，化成一道道電流，最後延伸向四肢百骸。 褚煜言感覺自己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大腦有一瞬的空白，喉頭一緊。 “小乖，這樣哥哥感覺不到的，要伸進去……” 他聲音低啞，如惡魔在耳邊低語，誘惑著她一步步踏入自己精心準備的陷阱。 褚煜言的額頭抵著她的，眼眸暗了暗，拉著她的小手就要往衣襟裡伸。 “哥哥……” “噓，別說話。” 褚煜言打斷了她，他顧不上其他，只想與她有更親密的觸碰。 祁青泉有些不理解，但本能的要聽哥哥的話，軟綿綿的小手隔著裡衣搭在了他的胸膛，來回的輕撫按揉。 褚煜言閉上了眼睛，黑暗的視覺讓他其他的感官更加敏感，耳邊是小姑娘輕淺的呼吸，鼻間是她身上好聞的味道，還有胸口，那軟軟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沉迷。 最後殘存的理智讓他隔了一件裡衣，但薄薄的一層什麼也擋不住，小姑娘的手無意間擦碰到那一點茱萸，引得他一聲悶哼，呼吸不自覺的加重。 褚煜言似乎想要緩解這種螞蟻啃食全身的酥癢感，但找不到方法，只能將小姑娘摟的更緊，再緊一點，恨不得融進骨血裡才好。 那一聲悶哼讓祁青泉以為他很疼，抬著頭輕聲詢問：“哥哥，很疼嗎？” 手上的動作不僅沒停，反而有更賣力的趨勢。 “小乖……” 褚煜言一睜眼，便撞進了她眼中的星碎，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了，只剩下清冷的月光，透過紙窗，映在她的小臉上。 他終究是沒忍住，一吻落在她的額頭，滑膩的面板與柔軟的唇相觸碰，又惹得他一陣輕顫。 “小乖，我好喜歡你。” “阿泉也喜歡哥哥。” 褚煜言輕笑出聲，拉出她的手，緊緊握在手中，緩了緩情緒。 他定定的望著她，眼裡滿是溫柔，就在愛意要衝破那層阻礙時，他將她攬入懷中，按著她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眸。 我愛你，卻無法訴說…… 這或許是重生的代價，但能夠重新擁有她，他心甘情願。 兩人無言相擁，一片靜謐。 就在褚煜言要睡著時，懷中的小姑娘突然叫了一聲，褚煜言驚醒，慌忙坐起身檢視：“怎麼了？” 祁青泉也跟著坐了起來，癟了癟小嘴，好像有些委屈，“忘記繡香囊了……” 褚煜言愣住了，隨即鬆了口氣，“明天再繡吧，不早了，該睡覺了。” “不行，二哥後天就要考試了，會來不及的。” 說罷，祁青泉就下了軟榻，重新點上燭火，坐在燭光下認真的繡香囊。 褚煜言有些無奈，剛要開口再勸一勸，門口就傳來了祁青洲的聲音。 “小妹，歇下了嗎？” 其實他剛剛就過來了，想要找祁青泉說些事，但在院子門口看到屋裡沒點燈，以為祁青泉已經睡了，正要走，屋裡又亮了，他覺得奇怪，索性過來看看。 祁青泉望向門口，又看了看褚煜言，熟門熟路的將他藏在衣櫃裡。 睡在窩裡的鬆鬆：又來了，這半個多月也不知道第幾次了…… 接著小姑娘就去開了門，看著站在門口的祁青洲，“怎麼了大哥？” 繼上一次談話失敗，祁青洲一直琢磨著該如何跟小娃娃說褚煜言的事情，但被生意上的事情耽擱了，這兩天才閒下來。 他今晚一回來就來到了祁青泉的院子，心裡的草稿也是滾瓜爛熟，但一看到祁青泉懵懂的一張臉，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不是好久沒過來了嗎，大哥來看看。” 說著，祁青洲就進了屋，坐在桌邊，而祁青泉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繡香囊。 祁青洲看著小姑娘手裡的東西皺皺眉，“小妹這是？” 總不能是送給褚煜言的吧，難道說是什麼定情信物？娃娃親也不是沒有可能…… “送給二哥的。” “小妹你不能……啊？哦。” 祁青泉覺得奇怪，大哥今天怎麼扭扭捏捏的，一點都不像他，“不能什麼？” 祁青洲看著她純粹的眼眸有些心虛，又覺得自己有些齷齪。 “不能，不能……不能只給你二哥，大哥也要。” 聽了這話，衣櫃裡的褚煜言有些坐不住了，心裡嘀咕：我都沒要小乖親手繡的，他憑什麼？那針戳在手指上多疼啊，怎麼就他也要了，會不會做大哥，不會做就讓我來！ 呃，嗯——還是算了…… 褚煜言撓撓眉心，被自己的想法蠢到了。 祁青泉答應下來，等她繡完二哥的，就給大哥繡一隻一樣的，然後再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