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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為什麼要用又

長老盯著薄寒司看了許久,終於認出他那張臉長得像誰了,失蹤依舊的大小姐第五心柔,他又看向庭舟,想通了,不是他的蠱術出了問題,而是這孩子的確和沐澤的血緣相近,蠱蟲自然不會察覺有什麼問題。 第五承讓從地上爬起來,抹去嘴角的鮮血,所有的旁支都被趕去角落被薄寒司帶來的人用槍指著,誰敢反抗直接掃射,誰也別想活著離開靈堂。 薄寒司鬆開母子倆,將兩人護在身後,眼神像是睥睨眾生的王者。“從今天起我薄寒司便是家族新任家主,誰有異議。” 頭都被槍指著,誰敢有異議,就算有誰又敢冒著被爆頭的風險站出來。 “很好,既然都沒有異...” “我有。”唾手可得的位置第五承讓怎能拱手相讓,薄寒司凌厲的雙眼倪著他,像是在開恩似的。“說。” “你是誰?憑什麼做家主。第五家的家主必須是由主家所出,主家無血脈時,才由長老從旁支挑出一個能力出眾的人做家主。顯然兩者你都不是,難道僅憑你是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的情人...啊!”砰的一聲,第五承讓捂著血流不止的腹部倒在地上,鮮血很快在地面蔓延開,空氣中都是鏽鐵味道,宋今禾連忙捂住庭舟的雙眼,不讓他看那麼血腥的場面。 “承讓!”一位老歐撲向第五承讓。“快讓奶奶看看。” 老歐尖叫著用一雙枯老的手想要堵住在噴血的位置,她不敢回頭對著薄寒司叫罵,因為男人手裡有槍。 族人中有人開始尖叫,想往外跑,不過又是幾聲槍響所有人都抱著頭蹲在地上。 薄寒司單手拿著手槍,墨眸裡充滿了危險。“再敢羞辱我妻一句,下次我打的地方就不是你的肚子,而是...”說著他用手槍指了指他的眉心。 第五承讓臉色煞白,眼神狠辣的盯著薄寒司,像是要將他碎屍萬段一般。 “既然有人懷疑我,長老。”薄寒司側眸瞟了一眼身側的長老,只一個眼神便讓他後背發涼,這個年輕人做事果決狠辣,比沐澤那孩子要強上幾分。 長老是個聰明人,他連忙拿出錦盒放出裡面紅色的蠱蟲,薄寒司像是知道這個蟲子要如何驗證一般,將宋今禾頭上的用來挽發的簪子取下來,沒了簪子的束縛,她入瀑布般的青絲散開,美的讓人挪不開眼,薄寒司迷戀的看了一會兒才用尖銳處將手臂劃出一道細長的口子。 蠱蟲聞到血液的氣息停留在薄寒司的手臂上吃著他的血液,蠱蟲的本就紅的身體在吃了薄寒司的血液後更加通透紅豔。 蠱蟲再次飛起來,薄寒司用帕子將簪子擦乾淨,蹲下身牽過庭舟的手,扎破他的手指,聞到相近的血緣的蠱蟲快速飛到庭舟的手指處毫不猶豫的吃了他的血液。 再次起飛後停靠在沐澤的並未封死的棺槨上,這般既證明了薄寒司和庭舟是父子又證明了他們和沐澤的血緣是相近的。 旋即,蠱蟲再次飛起停靠在宋今禾的肩膀上,將吃進去的血吐在了她的鎖骨處後,飛進錦盒裡休息。 長老將蠱蟲的操作看在眼裡,宋今禾和薄寒司還真是夫妻,他倆一定有夫妻之實。 薄寒司拿過手帕將她鎖骨上的一滴鮮血擦乾淨,用簪子將她的青絲挽起,再次來到人群前。“看到了。” 蹲在地上的人連忙應聲,說看到了,看到了。 最後他眼神嘲諷的看了一眼癱坐在血泊裡的第五承讓,只此一眼便讓他氣暈了過去。 人群散去,累了一天的宋今禾沐浴完坐在沙發上,薄寒司溫柔的為她按著腳,她疲憊的問道:“寒寒,你是從哪兒搞來那麼多人過海關的?”還持槍,簡直不敢置信。 “我用的是第五家族的名義,海關的人不敢查。”薄寒司動作已經夠快了,沒想到還是讓宋今禾獨自面對了那麼多,他滿心愧疚。“禾兒,讓你受苦了。” 宋今禾搖頭,看向床上已經睡著的庭舟,她心疼道:“庭舟還那麼小,就經歷這些,我真怕在他心理留下陰影。” “禾兒,你太溺愛他了,他出生的家族不允許他的軟弱。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能獨自面對薄家的旁支而不落下風,你把他保護的太好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兩個家族今後都會由庭舟來繼承,他決不能是一朵溫室裡的嬌花。 這些道理她都懂,譬如說上一世就是在蜜罐里長大的,沒有經過任何風吹雨打,做事情軟弱猶豫不決,總想著家和萬事興,有時候人都打到她臉上了,她還想著不要把事情鬧得太難看,忍忍就過去了。 可是總歸是做了母親和獨自一人毫無顧忌是不一樣的,她總想著子的孩子會不會因為她而被欺負,小孩子過的太辛苦以後長大了心理會不會有問題。 “寒寒,我也不想太慣著他,寵著他,可是我控制不住想為他隔絕一切危險,我....也不想的。” 薄寒司抱住她安撫,她還是太缺乏安全感。“沒事了,今後你不用在獨自面對任何事,我在。” 她在哭,她在害怕,他感覺到胸前的衣襟溼潤。 他將她拉出來,抹去她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