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陛下還讓小黃門蹇碩帶著十名護衛保護我,又給了我一身行頭。” 程昱想了會,對典韋示意一下,典韋立馬起身站到問口,不讓下人聽到。:“公子,陛下會不會趁此機會對你不利,這十名護衛,有可能變成十名殺手。” “唉,陛下對我似乎有些人格分裂,他一面對我親如同胞兄弟,關愛有加。一面又對我起殺心。我真是有些無語。也只能暗中防備了。” 程昱可不是善類,道:“公子,暗箭難防,以老夫之見,公子可借刀殺人,先下手為強,讓皇甫嵩殺掉這十人。” “皇甫嵩怎會願意?這傢伙可是愚忠,” 程昱笑道:“公子,皇甫嵩雖然忠於大漢,但他是士人出身,對閹黨恨之入骨,你只要說這10人是閹黨派來監視他的,但定會想除之而後快。” “即便他不派人出手,公子可找個機會讓惡來出手,事後皇甫嵩也絕不會告密,他會裝的什麼都不知道。” 劉稷點頭:“我明白了,看蹇碩的表現了。” “哦,公子,既然老夫不便跟隨,那就讓嚴飛陪在你身邊,這廝雖然沒什麼武功,但飛簷走壁,眼疾手快,開鎖盜物是把好手,有他在身邊或許可以替你看著蹇碩。”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老夫覺得嚴飛雖然只是個盜賊,但為人不差,有忠義之心,可以用之。” 劉稷點頭:“善,那就讓他跟著吧!” “公子,張角謀反,到處殺人放火,搶劫官府富戶,所積錢財肯定不少,公子若有辦法,最好是把它弄到手,以便將來。” 劉稷點頭:“嗯,這是自然,只要有機會,我自然是不會錯過。” “先生在洛陽,也要保重身體!” “哦,先生,黃巾鬧事,會不會牽連先生家中?” “哎,老夫也不知道,兗州東郡只怕也是重災區,東阿小縣,城矮民疲,只怕也難以抵擋黃巾,聽天由命吧!” 劉稷急了,:“先生放心,明日主力便去潁川,只要擊敗這股黃巾,稷親自去一趟東阿,黃巾大多對城中洗劫一空,主要針對的還是官府衙門,不會隨便殺人,先生也不必太擔心。” 程昱道:“公子不必分心,老夫的兒子已成年,他自己有腿,應該會逃跑的,若是死於亂兵,也是命該如此,不必太過介懷。” “先生放心,劉稷一定把您夫人她們儘量找到,接她們來洛陽。” 程昱不再出聲,若說一點都不擔心家眷那是不可能的。 聊了一會後,劉稷派典韋送程昱回監獄,自己也準備睡覺,等著明日出徵。 剛睡下不久,劉稷便覺得房間有人不,假裝沒醒,偷偷睜開一絲眼。只見婁雪站在床前。 劉稷心想,這娘們什麼意思?莫非捨不得我去打仗?相處了幾個月,我可是沒碰你一下,你總不會對我有什麼感情吧? 過了許久,:“夫人,你這是幹嘛?怎麼不去睡覺?” 婁雪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明天要去打仗了,我心裡有些不放心。” 劉稷笑道,我曾聽過一道詩,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 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這首詩形容的是一個女子,盼望出征在外的丈夫歸來,你不會也有這樣法吧?” 婁雪有些臉紅,沒有出聲。 劉稷坐起身,:“夫人,你不會是對我產生感情了吧?咱倆以前可是說好的,純粹是假裝夫妻配合演戲,我可不對你負責任。” “哼,想得美,我是看天氣有些冷,你房間裡木炭夠不夠給你添一些,你別自做多情了。” “那就好,這樣咱就沒有心理負擔,等我出征後,你可以向陛下請示,讓他允你回鄉吧。” “哎,劉稷爛命一條,讓你照顧了幾個月,確實有些對不起你,只是感情的事,不可強求。稷心有所屬,若有來生,或許咱倆不用假裝。” 婁雪道:“收起你的烏鴉嘴,我沒打算回鄉下,我就在這裡等你。”說完便出了房間。 劉稷躺下抬頭望天,哎,劉稷啊劉稷,你又負了一個女人,婁雪明顯是對自己動情了。這些宮裡的女人一生也沒接觸過幾個男人,突然跟一個男人相處幾個月,沒產生感情,那才見怪。 媽的,這還沒開始打天下,就欠了一堆女人的情?這何時是個頭啊? 皇后姐姐,劉稷心累,你可感受到……? 第二天一早,劉稷身披劉宏送的鎧甲,腰上掛著“赤梟”劍。在典韋、嚴飛的陪同下前往軍營。 皇甫嵩等人也是一早就來了,雖然只有四萬多人馬,但還是一眼望不到頭。劉稷在後世看過足球比賽,球場上多的時候也有6萬多人。但震撼程度比這個差遠了。 劉稷來到皇甫嵩跟前,:“將軍,劉稷來報到了。” “嗯,準時便好,準備出發!” “諾!” 這時蹇碩這廝一反常態,也穿著一身魚鱗甲,帶著十名護衛來了,並且主動走到劉稷身邊。 “見過劉將軍!” 劉稷沒想到這蹇碩穿上了軍裝,到有幾個將軍的氣息,除了沒鬍鬚,別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個太監。 “來了就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