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太監都走了,只有趙忠在,:“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劉宏說道:“劉稷脖子上的吊墜朕見過,是徐貴人的,她曾經說過,這是她母親去世前留給她的,別的事朕記不清,這件事,朕正好記得清清楚楚,絕對不會有錯。” “該死的賤人,她居然跟劉稷也有一腿,朕現在成了天下的笑話。” “趙忠,你現在就去錦繡宮,白綾毒藥讓她選,賜死徐貴人。” 趙忠心想,徐貴人死不死都沒關係,但是《葵花寶典》還沒弄到手,這時候不能得罪劉稷,他要真跟徐貴人有一腿,那我替他救下徐貴人,他便欠了我一個人情。再找他要寶典比較容易,而且還可以拿徐貴人來威脅他。 “陛下,奴婢以為徐貴人還不能死。” “為何?” “陛下,劉稷出征詔書已經下了,已經定局,也不能再收回成命。如果他真的跟徐貴人不清不楚,那麼殺了徐貴人,劉稷一定會知道。” “他一旦知道徐貴人死了,便知道事情爆發了,陛下也不會放過他,那麼他就會擁兵自重,不再回洛陽,搞不好還與逆賊同流合汙。陛下這樣不是逼反他嗎?” “他敢?他只是副將,皇甫嵩才是主將,他怎麼擁兵自重?” “陛下,您忘了,他是宗親,是您的皇弟,如今您又賜他天子盔甲,又賜他赤梟劍,世人都知道劉稷代表陛下,皇甫嵩雖然持節,只怕也奈何不了他。以劉稷的性格,雖是副將,只怕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皇甫嵩怕是也節制不了他。” 劉宏暗罵,自己這真是作繭自縛,自己這是在幹嘛呢?幹嘛又賜他這身行頭?命令都下出去了,若又收回來,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陛下,以奴婢之見,這件事不如裝著不知道,等劉稷回來再說,現在一切以太局為重,平賊才是最為重要的,別的就暫且放一放吧!” “況且,奴婢以為徐貴人一向為人低調聰慧,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她送吊墜給劉稷,未必就有苟且之事,或許只是劉稷給她看病,她便隨手相贈呢?若是如此,殺了她,豈不有些冤枉?不如慢慢調查,若他們真有貓膩,以後再殺不遲。” “小不忍則亂大謀,還請陛下三思。” 劉宏想了想,點了點頭,:“罷了,那就暫且記下,你暗中調查一下,再做決斷。” “諾!” 趙忠心想,劉稷啊劉稷,你他媽到底是什麼種?你跟太后有一腿也就罷了。怎麼跟徐貴人又搞到一起了。你這是壽星公吃砒霜嫌命長啊。咱家幫你也只幫到這裡了。但願你小子知恩圖報,別騙爺們,否則咱家可不饒你。 劉稷出了皇宮,上了馬車,直接去何進的大將軍府。 這大將軍府,佔地上百畝,簡直是個小型的皇宮。 劉稷也還是第1次去何進府上。何進不知怎麼得知,他這個大將軍原來是劉稷舉薦的。對劉稷也是多了一份好感。 我靠,何進府上,居然是高朋滿座,大大小小官員都到齊了,簡直是小型朝會。 劉稷拱手一拜,:“見過大將軍,見過諸位前輩!” 何進連忙起身,:“子賢老弟,你可來了,來來,坐,老夫可等你久矣。陛下找你可有交代?” 劉稷道:“讓大將軍見笑了,陛下怕我出事,給了我十名護衛,另外給了我一身行頭,這不,赤梟劍都賜給末將了。” 劉稷話一落,眾大臣,內心千萬個操艹泥馬,那可是天子劍,劉秀就用這把劍平定了天下。這陛下是不是瘋了?這把劍也亂送。 皇甫嵩臉上橫肉直抽抽,到底我是主將還是你是主將,媽的,天子這是瞎搞。看來他始終還是相信他自己劉家人。 何進道:“子賢,剛才諸位大人都在商議怎麼出兵,黃巾賊子實在太多,朝廷只有5萬兵馬,難啊!” 劉稷說道:“蛾賊雖多,但都是放下鋤頭的農夫,連個像樣的兵器都沒有,更別說什麼甲冑了,咱們只要戰術得當,挫其銳氣,他們便樹倒胡孫散。” 盧植道:“子賢,有何見解?” “稷以為,先從潁川跟南陽入手,潁川離洛陽太近,一旦有失,則洛陽有危。南陽宛城更是利害,人口眾多,兵器錢糧都不少,不管怎麼樣都要保住宛城,一旦宛城丟了,賊子有可能進入武關直奔長安。或者從大谷關,殺向洛陽。” 皇甫嵩接著說道,:“你有什麼具體打法說說看?” 劉稷笑道:“義真將軍就別取笑我了,諸位都是前輩,哪輪得到劉稷呀?稷頂多只是紙上談兵,當不得真。” 皇甫嵩笑道,:“子賢但說無妨,說實在話,老夫一輩子也沒打過這種仗,聽說蛾賊已經上百萬了,老夫還真不知道什麼地方開始為好。” 劉稷道:“戰法我不知道,但我倒有一個辦法,或許是個餿主意吧。” “我覺得咱們朝廷兵少,硬碰硬肯定不行,就這點兵馬,賊人一人一口唾沫都給淹死了。” “不如咱們用牽牛戰法,我們找到賊軍的主力,但就是不跟他硬碰硬,始終打一下就跑,不跟他決戰,不給他包圍我軍的機會,就像牽著一條壯牛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