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太守,若是論人數,我就是帶2萬人去也沒用,這次去長社,不是去死拼,而是準備用巧偷襲。當年昆陽之戰,光武帝用三千人馬,擊敗王莽號稱百萬之眾,不也正是如此嗎?” 司馬儁點點頭,:“劉將軍果然英雄,也罷,老夫便祝劉將軍旗開得勝。不知劉將軍還需要老夫替你做些什麼?” 劉稷笑道:“還真的有兩件事,需要您老相助。” “哦,何事?” “第一請您老給我弄一些火油,燈油也行。並且最好是用竹筒,或者是酒葫蘆,羊皮袋子之類的裝好,最好不用陶罐,防止摔碎。” “第二,給我們找一些黃布過來。” “第三,把城中所有的馬匹給我,不管是拉車的奴馬還是戰馬都行,兩千人必須每人一騎。” 司馬儁點頭:“燈油倒不難,可馬匹就難了,中原不產馬,城中只怕湊不齊兩千匹。” 劉稷道:“有多少算多少吧,實在不行牛也可以。總之,是大牲口都可以。” “好吧,老夫這就去安排!” “哦,老太守,切記,火油的事儘量保密,以防黃巾也有探子。” “老夫明白!” 司馬儁也是隻老狐狸,他當然知道劉稷要火油幹嘛。 劉稷回到房間,嚴飛進來,:“公子,已經談妥了,彭脫願意殺蹇碩,不過他說不要官職,只要朝廷不再追究他的罪責就行。” 劉稷點頭,:“嗯,答應就好!” 司馬儁花了一天時間,搜刮了上百匹馬,絕大多數都是些拉車的奴馬,有些骨瘦如柴,有些馬走路都有些瘸了,另外,還找來了50多頭牛。劉稷等人,看著都搖頭。 蹇碩道:“劉將軍,這些馬都是些拉車的騾馬,這怎麼能帶去打仗呢,戰馬必須經過培訓,否則鼓聲一響,這些馬匹就會嚇得到處亂蹦。會傷到自己人的。” 劉稷笑道:“我要是有戰馬,還用得著這樣?這不是沒有嗎?能拔膿的膏藥就是好膏藥,就這麼辦吧!” “傳令下去,傍晚出發,牽著馬走,不許讓馬匹走丟了,不許隨便發出聲響。” “諾!” 傍晚一支兩千人的隊伍從陽翟北門出,向長社而去。 剛走幾里地,劉稷突然下令,所有人脫去軍裝,頭裹著黃巾。 蹇碩大驚,:“劉將軍,你要造反?” 劉稷笑道:“兵不厭詐,若不如此,怎能取勝?這沿路肯定有黃巾密探,咱們才2000人,就這麼莽撞的衝過去,給人家塞牙縫都不夠。” “大家快脫,把脫下來的軍裝,收好,不許丟了,以後咱們還要用。” 說完劉稷自己脫下軍裝扯下一塊黃布,裹在頭上。 喊道:“大夥快換,頭頂一塊布,全球我最富,這傢伙可以保命。” 蹇碩道:“劉將軍,你這有損朝廷的威嚴,堂堂將軍裹著黃巾成何體統?” 劉稷怒道:“蹇碩,陛下是讓你來當護衛的,不是讓你來賣嘴皮的,以後本將決定的事,你無權干涉,若敢亂言,壞我軍心,我劉稷認人,手中赤梟劍卻不認人。” “你……” “怎麼?你不服?” 蹇碩想罵娘,但看見典韋怒目而視,他也不敢再廢話了,要是讓劉稷以違反軍令把自己殺了,太不值當了。 心想,你等著吧,早晚讓你死在爺們手中。 沒辦法蹇碩也只好裹著黃巾。 劉稷一行人假裝黃巾,前往長社,事實上,現在是朝廷人少,黃巾卻到處都是。 劉稷一行走得並不快,兩日後,到達離長社城南幾里的地方。 劉稷下令休息 “來人,把彭脫叫來。” “諾!” 不一會彭脫來了,:“見過劉將軍。” “彭脫,黃巾可有暗號聯絡?比如識別真假身份的。” “有!” “很好,麻煩你把這些全部告訴嚴飛。” “諾!” “嚴飛,現在是發揮你長處的時候了,前面就是長社城,波才應該在攻城。等到晚上,他們就會去休息,你混進去,檢視波才的主帥大營在哪。” “切記,不需要冒險見到他本人,只知道他的大賬在哪裡就行了。你跟彭脫再商量一下細節,快去快回,安全第一。” “諾!” 當晚嚴飛一個人進入長社外圍的黃巾窩,由於黃巾人員太過複雜了,人數又多,壓根就沒仔細過問,只看到頭上裹著黃巾就沒人過問。 嚴飛輕而易舉便查到了波才的中軍大帳。 嚴飛回來了,:公子,黃巾營帳,就是個菜市場,到處吵吵鬧鬧,到處是人,有些人在打鼾,有些人還在放屁閒聊,中軍大帳就在中間,波才的帥旗就立在那。” 劉稷問道:“他們安營在什麼位置。” “就在長社城外的小山坡,說是小山坡,其實就是個小土堆,不過坡上有樹林,大多是草地。我剛走檢視了一下,黃巾營帳,一眼望不到頭,恐怕有好幾里長。不知道有多少人,也不知道這些傢伙哪有那麼多吃的。” 劉稷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天,天上繁星點點。 道:“你們說什麼時候會下雨?” 典韋說道,:“恐怕這幾天都不會下雨?” “哦,兄長何以見得?” “俺從小打獵,如果下雨天,山上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