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稷出了御書房,正好在外面碰到了小魏子魏忠賢。現在的魏忠賢已經是黃門令,算是太監高層了。 “見過大人。” 劉稷說道:“可有什麼異常?” “沒有,大人放心,奴婢會盯著的。” 劉稷靠近他耳邊,:“想辦法在宮中找幾個亡命之徒,但是要絕對忠心,可以花錢收買,錢不夠去找我拿,爭取把他們安排在陛下身邊。” 魏忠賢點頭:“奴婢明白!” 劉稷說道:“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以後我可能不能長期留在洛陽,宮中還要靠你,我會讓太后支援你的。” “大人放心,奴婢絕不負您所託。” “嗯!” 劉稷離開皇宮,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洛陽獄,找程昱典韋聊聊。 而在錦繡宮,徐貴人把秦授叫到身邊,:“小秦子,負責陛下飲食的女官巧兒是你的人吧?” “是的,明面上她是趙忠的人,實際上是奴婢的人,當初是奴婢救了她一命,這些年我跟巧兒,也只是偶爾聯絡,主怕趙忠發現。” “娘娘,怎麼了?” 徐貴人想了下,說道:“本宮雖然跟子賢,只見過兩次,但卻相見恨晚。已經跟子賢結為姐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子賢為人豪爽,有才學,但還太年輕,不夠老練,太后這老巫婆勾引他,他沒有把持住,本宮擔心陛下已經知道此事了。” “啊……娘娘,若如此,劉稷恐怕會有危險,陛下可能會對他下殺手。” “是啊,本宮知道陛下是個什麼德性,他絕不會放過子賢,一旦有了證據便會下手。但以我對陛下的瞭解,他不會公開下手,十有八九是暗中下毒。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娘娘,那您的意思是?” “你讓巧兒盯著點,若陛下給劉稷下毒,她應該會知道,讓她給劉稷一些暗示,萬不得已可以把藥換下。” “奴婢明白!” “娘娘,不怕陛下賜毒酒,就怕陛下暗中埋伏刀斧手。” “哼,陛下若真如此絕情,就別怪本宮不念夫妻情分,到時候我讓他給子賢陪葬。” 秦授看著徐貴人的表情如此堅定,這還是從來沒有見過,心想,只怕娘娘結義是假,愛上劉稷才是真啊?這劉稷到底有什麼魔法?讓娘娘見過兩次就如此傾心? 洛陽獄,程昱,典韋,劉稷,三人喝了起來。 “公子,何事煩惱?” “哎,陛下一面給我升官,卻又在暗中懷疑我,要不是今天徐貴人給我提醒,或許我都沒想到。” “哦,懷疑什麼?” “嗨,還不是我跟太后的那點破事,雖然陛下懷疑,可沒有證據,所以就沒有動我,根據徐貴人的分析,張讓趙忠等人,即便知道了也會替我隱瞞,只是我心裡也有些打鼓。天子殺人是不需要證據的,他要動殺心,這很難防備。” “先生,這狗屁侍中看上去是兩千石高官,可實際上就是個賣嘴皮子的官,無一兵一卒,我寧願去邊關打仗,也不願意幹這個,可陛下就是不願讓我離開洛陽。簡直是擰巴。” “公子,此事千萬要小心,畢竟君心難測,不如干脆辭官算了,先離開再說。” 劉稷搖頭,:“還不是時候,說實在的,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我又有一些不甘心。畢竟我費了這麼大的勁才有今天的地位。而且,就這麼走了,要是陛下惱羞成怒怎麼辦?說不定會派人追殺。” 典韋道:“子賢,何必那麼麻煩,你帶俺進宮,我一手掐死他,就像掐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保證誰來都救不了他。” 劉稷看向程昱,程昱點頭:“惡來所言不是沒有道理,只要做的隱秘也不是不可以,陛下一死。太后便能掌權,公子便可掌兵。攜天子,掌朝廷,也並非難事。” 劉稷起身,來回走動幾步,說不動心那是假,現在殺劉宏,自己受益那是肯定的,不管是太后掌權還是皇后掌權,自己都是受益者。只是,若歷史沒有變,還差幾個月,便是黃巾起義,如果現在劉宏死了,朝廷只怕更是一盤散沙。別到時候真被黃巾給打進了洛陽,那玩笑就開大了。 看來劉宏還不能死,起碼得再讓他活一年,必須先滅掉黃巾之後,再殺他,歷史上黃巾起義也就幾個月被撲滅了,還是得再忍忍。 “先生,還是不妥,說實話,殺陛下,我有點下不了手,畢竟他待我不薄。大丈夫處世恩怨分明,有所為,有所不為。還是再等等吧,陛下若要殺我,不會光明正大,只會暗中下手,畢竟這件有損皇家顏面,最大的可能就是賜毒酒。” “在他身邊我也有眼線,只要他下毒,我應該能發覺,再說,我是學醫的,一般的毒酒我一眼便知。我可以應付過去,然後逃掉。” “陛下若先出手,對我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那時候我再殺他,也就心安理得。” “另外,如我所料不差,幾個月後,太平道便會起事,到那時候天下大亂,還需要陛下來穩住朝堂,否則,大漢這艘破船要真給翻了,我這宗親身份,也就沒什麼用了,這對我接下來並無益處。還是再等等吧。” 程昱見劉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