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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夜宿”

劉稷來到帳房,開口就要借幾塊金餅,帳房先生見是劉稷,不敢還嘴,他也怕捱揍,劉稷說是宗正大人同意的,帳房也只好拿錢。 劉稷拿到錢,直接跑去東市花街。 來洛陽這久了,還沒做過spa,早就問閒不住了,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也得享受一下古代的“海天盛宴”不是。 抬頭一看“春香樓。” 劉稷便一頭紮了進去,別看年紀輕輕,可卻像個老手一樣,左擁右抱。嘴裡含著美人送來的蜜餞,享受著古代的spa。 “春香樓”乃是洛陽有名的青樓,美女上百,劉稷一頭扎進去,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一陣狂飆,只聽發動機響不見人影。吃喝拉撒全在青樓。 三日之後,劉寬問下人:“劉稷人呢?怎麼不見了?” “大人,劉記事在賬上支了五塊金餅,然後去了春香樓,如今都三天了,人影都不見,還沒出來。” “胡鬧,胡鬧,”劉寬罵道。也產生了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而劉稷口含美酒,突然一下心血來潮,提筆寫下: “多少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斜陽外,寒鴉數點,洛水繞孤城。 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謾贏得、青樓薄倖名存。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寫完之後,劉稷有些微醉,搖搖晃晃的回到宗正府,倒頭便睡著了。 而他在青樓這首詞,卻讓人給傳開了。準確來說這時候還沒有詞,只能算是賦。 傍晚,皇宮首席大太監中常侍張讓,便拿到了這首詞,因為這“春香樓”其實就是他的產業,只是不對外公開。他是暗中的董事長。 劉宏問道:“阿父,何時這麼高興啊?” 張讓笑道:“陛下,這幾天“春香樓”傳出一首好賦。” 劉宏聽說有好賦,一時來了興趣,:“哦?什麼賦拿來看看。” 張讓拿出一張帛書,劉宏便讀了起來。“讀到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襟袖上、空惹啼痕,傷情處,高城望斷,燈火已黃昏。” “歪才,歪才。”劉宏罵道。 張讓說道:“陛下,怎麼了?” “哼,此人有才卻用在了青樓上,把押妓之事描的如此傳神,豈不是歪才?這到底是何人所作?” “陛下,聽說是劉稷所作,就是那天給太后作了一首詩的那個年輕人,據說這幾天一直睡在青樓。” 劉宏這才想起來,:“哼,德不配才,就是個歪才。” 張讓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或許劉稷也只是去發洩一下,朝中大臣,有幾個不押妓的?何況這劉稷還沒有成親。” 劉宏不出聲,過了一會,說道:“昨天皇叔跟朕講,如今朝中大臣,宗室子弟太少,希望朕能提拔一些宗室子弟,朕本想給劉稷些機會,現在看來,他與那些世家紈絝子弟也沒什麼兩樣。” “罷了,暫且就這麼著吧。” 張讓說道:“陛下,劉宗正或許是想培養這劉稷,否則也不會帶他進宮,劉宗正一向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想來劉稷嫖妓他並不知情。” 劉宏不出聲,或許壓根就不值得自己去關心。 宗正府,劉寬得知劉稷在“春香樓”嫖了三天,內心大怒,真是恨鐵不成鋼。 讓人把劉稷叫到房間。 “子賢,你太令老夫失望了,身為宗親,一身才學前途無限,卻放縱自已,自甘墮落,夜宿妓院這成何體統?” “古人云: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就是這麼修身的?大丈夫德才兼備,若無德行能有多大成就?你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劉稷暗罵,不就是嫖妓嗎?這古代正常的很,曹操夫人汴氏還是妓女呢。 “伯父,侄兒最近有些體乏,便去春香樓按摩松骨,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往後不去便是,還請伯父諒解,侄兒知錯了。” 劉寬見劉稷服軟了,也不想再罵了,畢竟又不是自己兒子。 說道:“你有才學放在哪裡不好,偏要在妓院吟詩作賦?如今你這首賦已經傳遍洛陽,這對你的名聲極為不利。哎!你啊……” 劉稷卻笑道:“伯父言重了,侄兒本就沒有名聲,何來對我名聲不利?別人要說什麼隨他去吧。” 劉寬問道:“在老家父母有沒有給你說門親事?你都20了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親了。” “沒有,侄兒在淮南母親曾經提起過親事,但被我推辭了。” “既然你還沒有成親,那老夫就替你找門親事,省得你以後經常逛妓院,你老大不小了,也該身邊有個人了。” 劉稷連忙推辭:“伯父,霍驃姚曾說過,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侄兒現在這個樣子,身無分文,居無定所,怎能成親?俗話說,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侄兒還年輕,成親之事還早,過幾年再說也不遲。” 劉寬搖頭:“你啊,說歪理,一套一套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要都是功成名就再成親,那天下不都是單身漢?行了,此事老夫記下了,有合適的,會替你說媒。”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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