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 真想讓劉宏來看看,他老孃現在在幹嘛, 媽的,老子前輩子犯了什麼錯?為何要這樣? 再這麼下去,早晚會出事,早晚會死在她手裡。 “許久,……” “姐,咱們以後能不能少見面?這樣下去遲早會暴露,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太后說道:“放心,只要有姐在,不會讓你有事,即便萬一讓陛下發現了,姐也會保你平安,絕不讓陛下傷害你。” “姐,你說得倒輕巧,陛下不是傀儡皇帝,真到那時候,只怕你也制止不住他。可千萬別去賭皇帝的狠辣。”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劉稷出了房間,打了個寒顫,便去找劉協,逗孩子玩一會,便出宮回去了。 傍晚,永安宮一名小太監找到趙忠,:“侯爺,劉稷跟太后娘娘在房間單獨待了半個時辰,出來時太后臉色發紅,髮髻有些亂。房間偶爾傳來聲音,宋典守在門口,奴婢不敢靠得太近。” 趙忠反問,:“這是第幾次了?” “差不多每隔十天半個月劉稷就會去一次,每次劉稷來時奶孃都會把皇子協帶去外面。然後兩人去裡間單獨在一起,每次都半個時辰左右便會出來,隨後劉稷便會去找皇子協逗他玩。” 趙忠面無表情,:“知道了,你去吧,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諾!” 小太監退下後,趙忠在尋思,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陛下?剛才陛下讓自己派人盯著劉稷的一舉一動。陛下是不是也懷疑劉稷跟太后關係不正常? 趙忠來回走動,心想,劉稷跟太后肯定是有一腿,太后守寡多年,遇上劉稷,這哪閒得住啊?只怕恨不得天天跟他黏在一起。自己若是把這件事告訴陛下有什麼好處? 太后是陛下的親孃,就算犯再大的事,只怕陛下也不會對親孃怎麼樣,況且陛下一向孝順。其最後的結果,陛下定是拿劉稷開刀,或許會殺了劉稷。 只是劉稷一死,太后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她會為劉稷報仇,太后畢竟是皇帝的親孃,她如果要對自己下手,自己只怕躲都躲不過去。 再者張讓這廝,最近跟劉稷走得很近,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要是揭發了劉稷,張讓會不會也牽扯進來對付自己?前幾天永巷令突然失蹤,只怕也是張讓搞得鬼。 哎,自己不能冒這個險,即便告訴陛下太后與劉稷有染,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自己現在已經是中常侍了,並且封了侯,已經是做到了內官極點。已是再無可封。要是陛下不想把這件醜事洩露出去,搞不好會把自己殺了滅口,陛下可是心狠手辣的角色,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風險極大,沒必要去做。 抓住了劉稷跟太后這個把柄,說不定以後還能有用處。 趙忠想通了便去劉宏房間,:“陛下,劉稷走了。” 劉宏問道:“劉稷在永安宮都幹了些什麼?” “回陛下,先是在廳中跟太后談話,說了一些朝廷的事,還說他本不想在京為官,想去地方,是陛下不允許。後來就在逗協皇子,還趴在地上給皇子協當大馬騎,奴婢看這劉稷對協皇子是真喜歡。大概不到一個時辰後就離開了,直接出宮了。” 劉宏笑道:“子賢這傢伙,居然把自己當牲口,協兒也太淘了。也罷,隨他去吧。” 趙忠心想,可不是嘛,劉稷那頭牲口,正在拱你母親呢! “陛下,皇子協喜歡劉稷,讓劉稷多陪陪他也不是壞事,劉稷出口成章,很有才學,說不定還是個好先生。” “行了,朕知道了。” 劉稷出宮並沒有回家,而是直奔袁府。 袁隗見劉稷來了,黑著臉,不出聲。倒是袁紹對劉稷還算客氣。 “本初兄,自孟德兄走後,咱們可是有段時間沒聚了,咱們兄弟不會因為這點破事給鬧成什麼誤會吧?” 袁紹很想罵娘,但硬是忍住了,:“子賢,你找吾有何事?” “沒什麼事,就是閒得無聊,來府上喝幾杯,順便來看看姍兒妹子。怎麼?不歡迎我還是嫌我喝酒喝的太多?” 劉稷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袁隗怒道:“欺人太甚,劉子賢,你毀了老夫女兒的名聲,老夫沒去找你算賬,你還想怎麼滴?” “袁公,天地良心,外面那些傳言我壓根就不知道,上回我就跟您說過了,稷在家鄉家父定了一門娃娃親。我也沒說別的呀,外面說什麼我嫌棄姍兒妹子那不純粹扯淡嗎?我連袁姍妹子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怎麼嫌棄?這分明是有人栽贓陷害,離間咱們的關係。您乃智謀之士,慧眼如珠不會這點都看不出來吧?” “哼,反正老夫的女兒讓你給害慘了,這事跟你沒完?” 就在這時,一名少女衝了進來,:“你就是劉稷?” 劉稷放眼望去,媽也,好正點的小女子,如月的鳳眉,一雙美眸水靈靈的,挺秀的瓊鼻,吐氣如蘭的櫻唇,鵝蛋臉頰,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高挑的身材,盡顯婀娜,面帶怒氣,倒顯幾分英姿颯爽之氣。 這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樣,母親是選出來的美女,這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