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說道:“協兒有些咳嗽,子賢,你現在是太醫令,給看看唄。” “諾!” 劉稷解開劉協的衣服了,拿著個竹筒做的簡易聽診器,對著肺部聽聲。小劉協長得倒也乖巧懂事,不哭不鬧。 “太后,皇兄,協兒無礙,您不必擔心,沒有肺部感染,沒有發燒,只是偶爾咳幾聲,只要彆著涼了,吃點枇杷膏就好,藥都不用吃。” 劉稷看向太后,心想,老孃們無病呻吟,這孩子根本沒病,你這鬧哪出呢? 太后用餘光瞄著劉稷,想說話又怕兒子發現什麼。 劉宏見劉稷說兒子沒什麼事,這才放心。 哪知劉稷一把抱起劉協,:“協兒,叫皇叔。” 哪知這孩子蠻乖巧的,一點都不認生,立即喊道:“皇叔!”小傢伙說話還有點吐字不清,但挺可愛。 劉稷高興道:“真乖,叔父帶你去玩,別老悶在房間裡。” “皇兄,協兒沒事,我帶他去外面玩玩,孩子不能讓他老悶在屋裡,這樣抵抗力不行。” 說完劉稷便又蹲下身子,:“來騎大馬。”說著小傢伙便騎到了他的脖子上。 劉稷扛起劉協便出了永安宮。留下劉宏母子在那傻眼。 劉稷也是沒辦法,生怕劉宏發現太后的眼神不對勁。只好跟孩子親密,讓劉宏以為太后眼神只是對孩子的愛。 太后笑道:“看來子賢喜歡孩子啊,陛下,還是自家人親,你瞧子賢跟協兒多親。以後啊,你要跟他多親近,朝堂上那些老頑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東西,只有自家人才可靠。” “唉,也怪母后,當初只生了你一個,若是多給你生幾個兄弟就好了。” 劉宏也沒想到劉稷會對孩子這麼親,這倒有些大出他的意料。 “母后言重了,母后生育兒臣,兒臣感恩不盡。” “哦……”劉宏欲言又止。 “怎麼了?怎麼說話吞吞吐吐?” 劉宏本想問劉稷賣官的事,太后是不是真收了錢,可話到嘴邊,又給咽回去了。 “沒什麼,母后您歇著,兒臣去看奏章了。” “嗯,國事為先,你去忙吧!” 劉稷帶著劉協來到御花園,這才把孩子放下來,:“協兒,坐!” “叔父給你講故事。” 小傢伙不哭不鬧,劉稷倒是真有幾分喜歡。 突然這時走來一名小太監,徑直來到劉稷面前,“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奴婢叩謝大人。 劉稷驚道:“起來起來,不必如此行禮,我們認識嗎?” “大人,奴婢是您前天池塘裡救上來的小魏子。” 劉稷這才仔細打量他,20出頭的年紀,中等過子,面白無鬚,體型消瘦,陰溝鼻,小眼睛,跟郭勝到有幾分像。 “哦,是你啊,當時我還真沒注意你的長相,你不用如此客氣,當時我聽有人落水,便順便救了你,這不算什麼,換成任何人我都會去救。” “哦,你怎麼會突然落水呢?” “回大人,奴婢沒吃早飯,走到池旁邊不知怎麼突然頭暈,便掉了下去,要不是您,奴婢就沒了。” 劉稷心想,沒吃早飯,血糖低,走到水邊,可能有些恐水,頭又發暈,直接掉下去,這就很正常了。 劉稷道:“以後要按時吃飯,尤其是早飯很重要,沒吃早飯會血糖低,容易頭暈。” “哦,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個宮當差?” “奴婢小魏子,在永巷當職。” 劉稷好奇,:“可有大名?進宮幾年了?家中還有些什麼人?” “奴婢進宮6年了,家中也沒什麼親人了,小名叫狗子,沒有大名,只因是魏郡人,便叫小魏子。” 劉稷心想,真是個苦命的娃,連個名字都沒有。突然劉稷心血來潮。 “樹有根,人有名,你要不介意我給你起個大名怎麼樣。” 小魏子高興道:“謝大人賜名。” 劉稷想了想,道:“你來自魏郡,又叫小魏子,這樣,就叫魏忠,字忠賢。” 小魏子默唸,“魏忠賢,忠於子賢。” “謝大人賜名,往後奴婢便叫魏忠賢,奴婢這條命是大人給的,大人以後若有分付,奴婢萬死不辭。” “不必如此,你我能相識便是緣分,往後在宮中,要保持低調,人要善,心要狠,有機會我會暗中助你升官。” “諾!奴婢告退!” “去忙吧!” 看著魏忠賢離去,劉稷差點沒笑出來,一句玩笑話,沒想到真成了魏忠賢。 “協兒,叔父帶你去那邊逛逛。” 劉稷剛抱起劉協,只見一名身穿華服的女子,往這邊走來。女子後面跟著兩名漂亮的宮女。只是隔得有些遠,沒看清這女子的長相。 劉稷心想,這女子是誰?身才挺養眼的啊!可能是某個宮中的妃嬪吧。 媽的,劉宏真會享受,後宮佳麗三千,你忙得過來嗎?你要是忙不過來,找我這個外援也行啊,我又不收錢。 這女子往劉宏的書房走去,離劉稷不遠,掃了一眼劉稷,劉稷也沒什麼動作行禮,倒是拋了個媚眼。 這女子臉一紅,暗罵,哪來的登徒子,居然敢到皇宮來調戲。但又見劉稷手中抱著劉協,似乎又明白了什麼。 劉稷隨後帶著劉協回到永安宮,這時劉宏早走了。 太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