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摸摸腦袋,說道:“老虎你別看它多麼威猛,實際上膽子得小,捕獵的時候都是靠偷襲,它看到人了,基本上撒腿就跑,主動攻擊人的很少。俺獵過的老虎其實也並不多,主要是這些傢伙看到俺就跑了,山中的路不好走,俺追不上。” 劉稷搖頭,心想,老虎看到你這身塊頭還被嚇跑了,太變態,這比武松打虎可牛多了。 河間國,饒陽解讀亭,劉稷一行到了。 “拜見太后娘娘!” 太后看看劉稷風塵樸樸的,人都瘦了一圈。 說道:“劉將軍辛苦了,這一路可還順利?” “謝娘娘關心,還算順利。” “哦,臣帶了兩名結義兄弟,娘娘要不見見?” 太后反問:“你去那麼久就是為了找這兩個人吧?” “正是。” “既然你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找來的人,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也罷,那就見見。你請他們進來吧。” “諾!” 劉稷把程昱跟典韋叫了進去。 兩人也是第一次見太后,多少有些緊張。 程昱畢竟是讀書人,懂得禮節,“草民拜見太后!” 而典韋只是拱拱手。 太后看向這兩人,心想,子賢這找的什麼人啊?這個年紀大的倒像個教書先生,另外一個極醜無比,這塊頭,像頭野獸一樣。 太后本不想理會程昱二人,但她必須給劉稷的面子。 “兩位壯士免禮,你們能得子賢去請,定有過人之處,哀家觀二位亦是良善之輩,以後就跟著子賢吧!” 劉稷說道:“娘娘,這二位一個是我先生,一個是我結義兄弟,如今我已是羽林郎將,要不您他們也賜過官?” 太后笑道:“子賢,哀家從不幹政,這賜官得需朝廷跟陛下允許,哀家不便越俎代庖,但是二位壯士既是你的人,那就給你做個助手吧,讓他們加入羽林衛。等到了洛陽,你再去陛下那給他們求個官身,倒時哀家替你美言幾句。” 劉稷有些怒了,你這老孃們逗我玩呢?看老子不抽死你 “娘娘,加入羽林衛倒不必了,讓他們跟著我就行了,要是進了羽林衛,軍中規矩太多,我的兄長不太適應,怕惹出亂子來。” “行,就由你吧!現在清明也過了,天氣也回暖了,過兩天回洛陽吧!” “諾!” 劉稷帶著兩人退下後,便去拿酒,找了間房子陪著程昱典韋喝了起來。 “公子,太后對你很器重啊!” 劉稷點頭:“還行吧,畢竟這一路我是保護她安全的。” 程昱笑道:“公子,你可得注意喲,太后看你的眼神可是有些奇怪,只怕是另有企圖。” “先生,不會吧?她堂堂太后對我能有什麼企圖?” “公子,以老夫來看,太后眼神都沒離開過你,只怕她是……” 典韋都看出來了,:“啊……莫非太后是想跟子賢你……?” 程昱連忙說道:“慎言,慎言,小心隔牆有耳。” 劉稷內心暗罵,連典韋這憨貨都看出來不正常了,媽的,再這麼幹下去劉宏都會知道了。 “先生,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之也一樣,太后寡居多年,這段時間又是我護送她,對我多看兩眼或許是好奇,況且我跟她還是親戚,並不代表什麼。即便有些什麼也很正常,畢竟美女愛英雄嘛。” 程昱笑道:“公子可千萬要把握好分寸,太后眷顧是件好事,可搞不好也成為禍事。” 劉稷點頭:“稷明白,我敬先生一杯。” 傍晚,宋典來找劉稷,:“太后讓你晚上過去。” “知道了,宋兄,太后身邊的人可靠嗎?你可別大意。” “放心,咱家心中有數。” 當晚劉稷給程昱跟典韋安排了一個房間。古人講究同席而眠,程昱跟典韋睡到了一起,就像劉備三兄弟一樣。 劉稷隨後再去找太后。 程昱對典韋說道:“惡來(劉稷給典韋取的表字)往後跟著公子可是危險重重,你可怕否?” 典韋沒想太多,說道:“俺娘說了子賢為了等我,在我家門外凍了一夜,值得信任,讓我跟著他。俺也覺得子賢直得交往,為人豪爽,沒有架子,俺既然已經認了他這個兄弟,當然得保護他。” 程昱嘆息道:“是啊,公子身份尊貴,卻能禮賢下士,老夫也是讓他誠意所感動。只是公子還太年輕,這一身的毛病也不少啊!士為知己者死,只怕你我將來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啊……先生,您這是何意?” 程昱搖頭:“惡來,太后的眼神絕不正常,到像是情婦看情郎,滿眼的愛意,老夫是過來人了,豈能瞞過我的眼睛?只怕公子現在正在跟太后撕混。” “啊……太后可是皇帝的母親?這……?” 程昱笑道:“是啊?公子睡了皇帝的母親,你說這是不是在玩火?一旦暴露了,這後果……你說我們這是不是在往他這火坑裡跳?” “惡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離開公子,便不會受到波及。” 典韋反問:“那先生你呢?” “老夫自公子給我牽馬開始,便打定主意跟著公子,士為知己者死,公子既拜我為先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夫豈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