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此刻被風一吹,只恨不得渾身打哆嗦。
她咬緊後槽牙,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吳勁豪深吸一口氣,看過來:“我聽賀敏說,你恢復單身了?”
那傢伙嘴也太快了。
梁吉葵在心底罵了句,耐著性子點點頭:“所以呢?你要恭喜我?”
吳勁豪沒答,自顧自道:“我要追你。”
“你腦子沒壞吧?”梁吉葵脫口而出。
在心裡翻了個老大的白眼,她秉持著兩家有合作不能撕破臉的原則,強壓著脾氣:“吳勁豪,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我不吃窩邊草,不跟熟人談戀愛。”
“可你不試試怎麼知道跟熟人談戀愛不好呢,我比那些只圖你錢的花瓶強多了!”
這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梁吉葵氣得差點罵出來,剛想再說點什麼把他逼退,身後卻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吳總,令尊在找你。”
咻然,她不自覺瞪大了眼。
男人的聲音清冽溫潤,若山澗泉,仿高嶺雪,哪怕是背對著,也能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張沉金冷玉般的清雋面龐。
這個聲線,她太熟悉了。
心臟亂顫一陣,她僵硬地回過頭,不偏不倚,剛巧對上男人垂下來的視線。
黑曜石一般的瞳孔隱在鏡片後,他神色淡然,目光卻深邃得不像話。
沒有察覺到兩人間的怪異氣氛,向來怕爹的吳勁豪落下囫圇兩句就急匆匆地離開。
聽著腳步聲徹底遠去,梁吉葵僵硬的手腳才總算恢復知覺。
悻悻收回目光,她咬唇:“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昨天剛回。”說著,裴渡走近半步。
同一時間,梁吉葵敏捷地後撤半步,將與他的距離火速恢復原狀:“你、你、你別過來,有話站在那裡說就行!”
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裴渡在心底暗歎口氣,不敢再有動作,道:“昨天我回老宅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