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宮遠徵不用選新娘,但是他身為一宮之主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尤其是無鋒的刺客會混在新娘當中他還要去商量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所以,很快就和雲曇告辭了。 看到宮遠徵和宮朗角走遠。雲曇對雲汐禾說道。 “大師父,可否派人去監督梨溪鎮雲家。” “少主的吩咐,莫敢不從。”雲汐禾笑道。雖然不知道少主為何這樣吩咐,但是她總有她的道理的。 她未來還會是隱族的族長。他們這些族人,只需要聽從少主的命令就行了。 幾日後,新娘們已經來到了宮門。 和原計劃一樣,宮門很快就抓到了無鋒的刺客。 “沒想到這麼快就抓住了刺客。”小院門口,雲曇對宮遠徵說道。 宮遠徵則是握住她的手“怎麼這麼冰。”隨後皺著眉頭解下披風裹住她。 “我天生體寒,都習慣了。”雲曇不在意的笑笑。 “進去坐一會兒吧。” 聽到這話宮遠徵展唇一笑。他正有此意呢。 “這些糕點,都是大師父讓人準備的。你快嚐嚐。”雲曇為他倒上熱茶。 “好。”宮遠徵又是咧唇一笑。 看到他笑,雲曇也忍不住笑起來。只覺得宮遠徵可愛死了。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雲曇才開始講話。 “遠徵哥哥,無鋒的刺客真會有這麼蠢嗎?”雲曇問道。 “你和我想的一樣,無鋒不可能只派一個人來。至於暴露的這個,肯定是誘餌。照我說,還不如把這些新娘抓起來一一拷問。” “若是如此,恐怕有損宮門的名聲。”雲曇搖了搖頭。 “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有時候,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啊。”整個宮門,對無鋒都有化不開的仇恨。 “遠徵哥哥,若是我們隱族和宮門聯手怎麼樣?”雲曇問道。 “雲妹妹,你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宮遠徵只當她是為了幫助宮門。 雲曇卻搖了搖頭。“我沒你想的那麼大義。只是,我想族人以後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再受約定的束縛。” 宮遠徵瞬間懂了。她是想和宮門聯手消滅無鋒。從今以後,隱族再也不應遵守保護宮門的約定。 “你把無鋒想的太簡單了。”宮遠徵搖搖頭。 “遠徵哥哥不怪我嗎?”雲曇問道。 “怎麼會呢。你也是為了族人。就像我和尚角哥哥是為了宮門一樣。” 況且,在他心裡雲曇一直都是善良的。哪怕親爹把母親身上的毒素引到她身上,她也沒有埋怨。一心一意為隱族考慮。 這麼多年,默默的忍受著胎毒。 “雲妹妹,治你胎毒的藥材,我快要找齊了。”宮遠徵高興道。 “真的嗎?遠徵哥哥,謝謝你。這麼多年來,為我費心了。”雲曇拉著他的手說道。 宮遠徵低頭看到拉在一起的兩隻手,笑了。 “遠徵哥哥,披風還是你用吧。我披上太長了。弄髒了就不好了。”雲曇解下披風說道。 這些年她已經不怎麼長高了。宮遠徵卻不一樣,每年都在長高。她現在,只堪堪到他的肩膀。 “等幾日我為你尋幾張皮子來做一件新的。” 宮遠徵站起身來,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你不必出來送我,外面冷。” “我知道的。”雲曇說罷,卻也走到小屋門口看他離開。 “我們不是給少主準備了很多披風嗎?”汐月在一旁問道。 “不一樣的。”旭陽在一旁搖搖頭。就比如他家娘子為他準備的,總比旁人送的要暖和的多。 這些年他和雲汐禾早就看出來了。少主心悅遠徵公子。遠徵公子同樣對少主有意。 可是少主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必須是隱族的下一任族長。這些,宮遠徵會同意嗎?就算宮遠徵同意,宮門呢?會同意嗎? 宮遠徵嘴上說著等幾日。回去就翻箱倒櫃的找皮子。 連夜便讓人做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風,次日高高興興的找雲曇去了。 “昨天回去發現剛好有料子,便讓人做了這披風。”宮遠徵將披風遞給雲曇。 “我很喜歡,謝謝遠徵哥哥。”雲曇用臉在上面蹭了蹭,隨後抬起頭來眼睛亮亮的看著他。 看到她的眸子裡裝的全是自己,宮遠徵心裡說不盡的開心。面上也帶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不是說要和執刃商量無鋒的事情嗎?我們一起去吧。”宮遠徵說完,將披風展開披到她身上。 “這樣,就不冷了。”若是還冷,自己可以牽著她。她的手太小了,自己一手就可以包住的。 “嗯。”雲曇點點頭,和他並肩前行。 看著前面走遠的雲曇和宮遠徵,雲汐禾讓幾個族人跟上去保護。 寒風蕭瑟。遠處的一對璧人卻彷彿感受不到一樣。女子不知道說著什麼,男子時而側耳傾聽,時而附和幾句。只是嘴角的笑容一直沒下去過。 “可惜了。”雲旭陽輕嘆一聲。但凡是個男子也忍不了孩子跟隨母姓的。 “一切皆有可能。”雲汐月瞥了他一眼。自從知道少主和遠徵公子的心意後。她就知道雲旭陽和汐禾姐在擔心什麼了。 可是她總覺得,宮遠徵並非迂腐之人。 “不知道隱族少主前來,所為何事。”宮鴻羽問道。 “我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