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便是謝道韞給她們上課了。 謝道韞教了大家木蘭辭,並提問眾人問題。 誰知道梁山伯和祝英臺卻迫不及待的舉手回答問題。 鳳梧見此搖了搖頭。這兩個顯眼包,你們不被針對,誰被針對啊。明明知道馬文才和王藍田看你們不順眼。因為你們搶了他們的風頭啊。 不過,鳳梧覺得祝英臺回答的是極好的。思想也更符合現代。若是生在現代會更好些。 “先生,我有問題要問。” 果然,王藍田站了起來。 “敢問先生,可知道男尊女卑。先生一個女子,站在上面講課,視諸位男子的顏面於何地。” “這裡是學堂。我只知道道高者為尊,不學無術者為卑。”謝道韞答道。 聽到她的回答,大家紛紛鼓起掌來。 鳳梧更是不停的呱唧呱唧。 都沒注意到馬文才看了她好幾眼。 “那先生可知道三從四德是什麼意思。”馬文才站起來問道。 鳳梧:遭了,只顧著為謝道韞呱唧呱唧,沒看住這個最大的顯眼包了。 “本席從天理,從地道,從人情,此為三從。知理、奉廉、守儀、知恥。此為四德。” 聽到謝道韞的話,眾人紛紛點頭。 誰道馬文才卻說,“先生知道的三從四德,和我們知道的不太一樣呢。” 學堂裡眾多學子紛紛點頭。 “我知道的三從四德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是婦德、婦言、婦容、婦功。而不是一個女子不知廉恥,在學堂上大放厥詞。” 聽到這話,鳳梧快被氣死了。這娃咋這樣啊。馬太守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好好的孩子,養歪了。 眼見著謝道韞說不出話來,梁山伯和祝英臺正準備站起來反駁,卻見鳳梧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不知廉恥的女子我沒有見到,只見到一群咄咄逼人,心胸狹隘的男子。” 看到鳳梧和自己相對而站,馬文才眼睛都紅了。這人為啥不站在自己這邊。 “我只知道,女子腹中容得下天下男子。男子腹中卻容不下女子。諸位有誰敢說,自己不是女子腹中出來的。”鳳梧看向四周,無一人發聲。 “還是說,你們在家裡,就是這樣對自己的母親說話的。” “況且,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謝先生教我們一日,便如同我們的父母。都知道百善孝為先,你們為何對她不尊不孝呢。” 聽了這話,謝道韞感動不已。女子腹中容得下天下男子,男子腹中卻容不下女子。 祝英臺更是眼睛亮亮的看向鳳梧。 唯有馬文才,捏緊了拳頭,只覺得鳳梧不再是他的鳳梧了。 王藍田眼睛一亮,好機會呀。 下課之後,鳳梧與馬文才各走各的。王藍田趁機湊了上去。 “馬公子,這王鳳梧還真是不識抬舉。要不和師母說一聲,我們兩個一間房間吧。” “滾,你配和他比嗎?”馬文才罵道。 王藍田狠狠的瞪著他的背影,馬文才,你給我等著。 到了晚上,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鳳梧。馬文才瞬間紅了眼睛。 哼,看誰給你暖被窩。 馬文才心中冷哼,也不理會鳳梧了。直接背對著她就睡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持續冷戰。看都不看對方。 馬文才只能和王藍田,秦驚生一起。 誰知道,幾人去飯堂打飯,卻發現飯堂的大門緊閉。 王藍田肚子疼,跑去看病,卻發現上面寫著看不起女人的男人和狗不得入內。 就連洗衣服的大娘也罷工了。 馬文才帶著一行人去到學堂。卻發現做飯的大娘,看病的王蘭等人,都在這裡跟著謝道韞學木蘭辭。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的座位,怎麼能讓一群女人坐。” 王藍田站出來質問道。 “他們都有求知的渴望。你們又不願意聽謝先生上課。把座位讓給他們坐怎麼了。”梁山伯站起來說道。 “呸,她們這些下賤胚子配坐我們的座位嗎?”王藍田說著便去拉人。 “住手。”謝道韞連忙喊道。 誰知王藍田一個轉身,卻撞到了一旁的鳳梧。 “鳳梧,你沒事吧。”祝英臺和梁山伯連忙去扶她,卻發現扶不起來。 “不行,我的腳好疼。”鳳梧本可以躲開的。可她知道不能再冷戰下去了。一切都要說開才行。 “王藍田,你是瞎了嗎?”馬文才一把推開王藍田,將人抱了起來。 “怎麼樣。”馬文才低頭問道。 “腳好疼啊。”鳳梧眼淚汪汪的看著馬文才。一張小臉更是慘白。 看她這樣,馬文才瞬間心疼的紅了眼眶。 “快將他帶到藥房去。”王蘭在一旁催道。 聽到這話,馬文才連忙抱著人朝藥房跑去。 王蘭立馬為她正骨。 聽到她的叫聲,馬文才心疼不已,都怪王藍田這個該死的傢伙。 “看來是不能走路了。”王蘭對兩人說道。 “那我的學業該怎麼辦。”鳳梧問道。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