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你又在作什麼么蛾子。”宮子羽不滿的走了出來。卻看到躺在地上的紫衣。 “宮遠徵,你這個畜生,你居然殺了紫衣姑娘。” “宮子羽,你這頭大蠢牛,連她是無鋒刺客都不知道。”宮遠徵嘲諷的看向他。 “什麼無鋒刺客。”宮子羽問道。 “宮子羽,該說不說的,你可真是天選之子啊。自己的姨娘是刺客,選的新娘是刺客,連老相好也是刺客。”說罷,宮遠徵忍不住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你,你……”宮子羽氣急敗壞,朝他攻擊過去。 誰知道卻根本打不過宮遠徵。 不可能,自己明明透過了三域試煉,怎麼會打不過宮遠徵。 而洛羽和宮尚角,擔心宮遠徵受委屈,也來到了羽宮。 雲寶小西和朗角三人則是來看熱鬧的。 雲寶和小西很有自信。他們教匯出來的孩子,怎麼會打不過宮子羽這個草包呢。 “遠徵公子,你不該以下犯上,對兄長無禮。”金繁在一旁說道。隨後選擇了對宮遠徵出手。 “哪裡來的狗奴才,居然敢以下犯上,對主子無禮。”雲寶飛起一腳,將金繁踹飛。 自己養大的孩子,他看不了他受一點兒委屈。 “一個綠玉侍衛,以下犯上,對主子出手,羽宮真是好教養。”宮尚角冷聲說道。 這話聽的金繁臉色一白。立馬跪下去請罪。 “子羽,遠徵也是為了你好。怕你被賊人矇蔽。這次若非攻打無鋒,還不知道這個紫衣是刺客呢。遠徵弟弟如此關心你,你這個做兄長的,怎麼可以對他動手,讓他傷心了。”宮尚角一臉遠徵都是為了你好啊。 聽到這話的宮子羽心裡憋的慌。如果宮遠徵的話讓人生氣,宮尚角的話就是讓人憋屈。 宮子羽忍了又忍,口中湧上一股腥甜。 “你們攻打無鋒,為何沒有告訴我。” “你連我都打不過,帶你去不是拖後腿嗎?”宮遠徵說道。 隨後又看向宮尚角。“哥,三域試煉很好透過嗎?我看宮子羽也沒什麼長進啊。還是說,長老們給他放水了?不對,應該是放海才對。” 聽到宮遠徵的話,宮子羽一口老血終於沒忍住噴了出來。 若不是金繁及時扶住他,他就直勾勾的倒下去了。 然而洛羽等人卻沒空搭理他。他們還要去長老院交代事情呢。 “尚角,你身為執刃,為何私自離宮。你明明知道執刃不能離開宮門的。”花長老問道。 “您抓錯重點了吧?重點不該是我們滅了無鋒,替大家解決了心腹大患嗎?”洛羽說道。 “你閉嘴,你身為執刃夫人,嫁給執刃後,三年無所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花長老蹦起來說道。 “你給我閉嘴。那是我女兒不能生嗎?那是我女兒不想生。不像你兒子,快三十歲的人了,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月長老指著花長老說道。 小黑:其實還是摸過的。 “你敢說我兒子。月老賊,你以公謀私偏心自己的親女兒。”花長老一蹦三尺高。 “你不偏心 ,你偏心羽宮多少年了還用大家說。就連無名這個刺客被宮鴻羽留下,你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個老賊。 若不是年紀對不上,我都懷疑他宮鴻羽是你的私生子,宮子羽是你的大孫子吧。”他雖然前面偏心羽宮,可是洛洛偏向宮尚角後他就改了。 他可是公正的月長老,誰都不偏心。 月洛羽:我爹戰鬥力這麼強嗎? “老賊,你敢毀我名聲,我跟你拼了。”花長老蹦躂起來去揪月長老的鬍子,月長老也不慣著他。直接薅他的頭髮。 月洛羽:死老賊敢欺負我爹。 “爹,花長老你們別打了。”月洛羽上去拉偏架去了。 趁著拉架的功夫,月洛羽一會兒揪一把花長老的鬍子,一會兒又抓一把他的頭髮。 宮尚角在一旁時刻注意著他們的動向,就怕洛羽受傷。 “學到了,學到了。”宮遠徵眼睛亮亮的對雲寶說道。洛羽姐姐有大才,我要好好學習,去對付宮子羽。 雪長老已經閉上了眼睛,沒眼看。你問他為啥不幫花長老。他兒子吃人家嘴軟。 再說了,這屋裡,一個是月長老的女兒,一個是月長老的女婿。一個是月長老女婿的弟弟。他去幫花長老,不是去捱揍嗎? 最後幾人好不容易分開了 。 “月老賊,你們父女兩個合起夥來欺負我。若是我兒在這裡,我也不必受此委屈。” 小黑:爹啊,你忍忍吧。洛羽妹妹幫我追媳婦呢。你再作,我就沒媳婦兒了。 “幾位長老如此作為,成何體統。”宮尚角冷哼一聲,大家都安靜下來了。紛紛眨巴著眼睛等他說話。 “如今無鋒已滅。可是我們的任務並沒有結束。還有許多世家被無鋒的半月之蠅所控制。接下來宮門的任務,就是為這些世家配送解藥。” 花長老:那你私自出宮的事呢?就這麼被揭過了?算了,他們人多,自己忍忍算了。 “還有,我要改宮規。” “你又要改宮規。”雪長老忍不住說話了。 “沒錯,此次去無鋒,大家都有功勞。可是我和洛羽還有遠徵弟弟,已經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