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你只需要相信我就是了。”宮尚角認真道。 “是啊,洛洛姐,你就相信我哥吧。”宮遠徵在一旁說道。 “好,我信你。”月洛羽點點頭。 得知宮尚角成為了執刃,云為衫本想和上官淺搶宮尚角的。 可是終究沒有搶過,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宮子羽。總不能就這樣離開宮門吧。 上官淺被宮尚角選為新娘已經好久了。可是宮尚角卻一直和她沒有近距離的接觸。甚至每次都站的離她遠遠的。 她想要偷宮遠徵的暗器袋製造機會。卻被雲寶這個死小孩打斷了。 最可恨的還不是這些。最可恨的是那個月洛羽。 整天來角宮不說了,還尚角哥哥前,尚角哥哥後的,氣的她牙癢癢,恨不得直接刀了這女人,讓她再也不能來角宮蹦躂。 還有宮尚角,只准自己叫他執刃大人。還讓自己以侍女的身份住在這裡。 說什麼,他們尚未成親,她還算不得夫人。 而云為衫呢?卻直接以夫人的名義住進了羽宮。 這一日,上官淺終於忍不住對宮尚角下了藥。她就不信這男人是鐵打的,真能經住誘惑。 “你敢對我下藥。”宮尚角強忍著身體的躁動說道。 “執刃大人,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上官淺搖著頭,楚楚可憐的說道。 隨後又像是忍受屈辱一般說道:“即便不是我,我也願意做執刃大人的解藥。我畢竟是你選的新娘。” 上官淺怯生生的走到宮尚角身邊,卻被他一把推開。 “你給我滾!”宮尚角惡狠狠的盯著她。若是他今天真的碰了這個女人,就一輩子對不起洛洛了。 他可不會為這種女人髒了身子。 “來人啊,這個女人企圖刺殺執刃,給我把她壓下去。”宮尚角一聲令下,上官淺立刻被人押走了。 她知道自己不能衝動,還有機會的。若是衝動,就一切都完了。只能順從的被人壓下去。 “執刃大人,真的不是我。”上官淺可憐兮兮的喊道。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宮尚角只覺得她虛偽至極。 她的眼裡,根本就沒有洛洛對自己的愛意。 洛洛看向自己時,眼睛裡全是自己,還有藏不住的愛意。 這個女人的眼裡,只有算計。 “尚角哥哥,我來了。”洛羽高興的走了進來。 她來是為了告訴宮尚角,她現在不僅能控制自己的蠱蟲,也能透過笛音控制別人養的蠱蟲了。 如此一來,宮尚角就不用與那個女人虛與委蛇了。只需要她吹動笛音,那些人體內的半月之蠅發作,就能知道誰是刺客了。 “洛洛。”宮尚角眼眶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死死的看著進來的人。 “尚角哥哥,你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月洛羽擔心的走過去。不會是上官淺這個女人忍不住了,想要下毒藥嘎了尚角哥哥吧。 “洛洛,不要過來。”宮尚角阻止道。他不想傷到洛洛。 可是月洛羽已經走了過來。她還有空間裡的靈藥,不管宮尚角中了什麼毒,都可以幫他解。 誰知道人一走過去,卻被宮尚角抱住。 “洛洛。”宮尚角低喊一聲,隨後吻住她的唇。 “唔~”月洛羽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 “尚角哥哥,不要。”好不容易推開他,月洛羽搖著頭說道。 “洛洛,聽話。”宮尚角將人抱起來扔到床上,看她還要反抗,就解下頭上的抹額捆住她的手。 這抹額,還是她送自己的。 “尚角哥哥,我有藥,我給你找解藥。”月洛羽連忙說道。他們還沒有成親呢。如何能行敦倫之禮。 宮尚角卻聽不進去她說的話了,直接俯身下來,拉開她的衣服。看到她月白色的小衣,瞬間紅了眼睛。 到最後,月洛羽已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因為她暈了過去。 宮尚角後面其實已經清醒過來了。可是他不想停下來,他真的,好喜歡洛洛。現在,終於擁有她了。 可是看到滿臉淚痕的洛洛,和床上的血跡,宮尚角瞬間心疼不已。 他連忙解下她手腕上的抹額,走了出去。 “去把宮遠徵叫來。”洛洛的傷,需要用藥。 宮遠徵得知是宮尚角找他。立馬就過來了,怕是有要事要商議,或是他哥受傷了。 誰知道,卻是洛洛姐。 “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宮遠徵追問道。他哥不說清楚,他怎麼對症下藥啊。 對著尚未成年的弟弟,宮尚角有些難以啟齒。可終究還是說了出來,洛洛的身體要緊。 “上官淺那個女人給我下了媚藥。我一時不防,中了招,傷了洛洛。你快去弄些藥來。”宮尚角說道。 “這個女人,她居然敢。我早就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了。”宮遠徵在他哥愈發陰狠的眼神中越說越小聲。 隨後一溜煙的跑了。“我馬上弄藥來。” 等月洛羽再醒來,身上已經被擦洗過,換過藥了。身上的裡衣也不是自己的,應該是旁人的,畢竟大的厲害。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