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瀟灑模樣。
從此刻起,解雨臣將跟隨二月紅學習戲曲技藝。二月紅特地為他取了一個別具詩意的藝名——解語花。
同樣也是在這裡,解雨臣結識了一位新朋友——吳邪。兩人初次見面時,吳邪驚訝地讚歎道:"哇,這位妹妹真是太漂亮啦!"顯然,他誤將解雨臣認作女孩子。
解雨臣聽到這話,氣得鼓起了腮幫子,瞪大了眼睛說道:“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你難道沒長眼睛嗎?還是說你的眼睛長在屁股上了?竟然連我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要知道,這已經是解雨臣所能想到的最粗俗、最骯髒的話語了。而此刻,面對眼前這個糊里糊塗的吳邪,用這樣的髒話來責罵他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吳邪一臉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後才恍然大悟般意識到解雨臣剛才那句話分明就是在辱罵自己。於是他辯駁道:“我的眼睛當然長在額頭上啦,怎麼可能會長在屁股上呢?”
站在一旁的雲曇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心想,難怪大家都叫吳邪"小天真"呢,果然名副其實!
然而,當解雨臣開始學習唱戲時,雲曇就再也笑不出來了。畢竟俗話說得好:“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想要學好唱戲談何容易,其中的艱辛恐怕只有親身經歷過才能體會得到。
此時此刻,雲曇不禁思考起一個問題——既然自己在這個世界並沒有真實的身份,那麼該以何種形象出現在解雨臣面前才更為妥當呢?
四年後的某一天,九歲的解語花首次登上舞臺,從此以後,臺下就多了一位忠實的粉絲。
那是一個面容姣好、宛如瓷娃娃般精緻的九歲小女孩。無論是颳風下雪,還是天晴下雨,她都會準時到場,一場不落地觀看完解語花的每一場表演。
這個小女孩的身邊通常會跟著兩個人,一個負責給她撐傘,另一個則專門為她搖扇。儘管現在已經進入了八十年代,但這兩人依然稱呼她為主子,這種稱呼方式顯然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當解語花的一曲結束時,雲曇手捏著賞賜的錢財走上了戲臺。
今天,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旗袍,領口和袖口處鑲著一圈潔白如雪的兔毛。她將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整齊地梳理在背後,露出了光潔白淨的額頭,使得人們能夠一眼就看清她那如雕刻般立體而精緻的五官。
解雨臣緊緊地盯著她,心中暗自說道:“她走過來了,越來越近了”說完,他在心裡默默地數著對方靠近自己的步數。
當雲曇走到他面前,將賞賜的錢財小心翼翼地別在他的帽子上時,一股清新凜冽的香氣再次襲來。
這種味道似曾相識,彷彿在記憶深處已聞過千百遍一般,讓他不由得沉醉其中。
待人群漸漸散去後,解雨臣突然像是回過神來一般,急匆匆地朝著門外奔去。
"小花!你要去哪裡?" 吳邪見狀心中一驚,急忙緊跟其後也追出了梨園。
剛剛踏出梨園大門,便看見解雨臣已然追到個女孩兒身旁。
"你" 解雨臣此刻腦海一片混亂,全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之人。是稱其為姑娘呢?還是小姐?亦或是其他的稱謂
正想坐上車的雲曇聽到聲音,緩緩轉過身來。只見眼前之人尚未卸去妝容,身著一襲粉嫩色戲服,配上精緻的旦角扮相,更顯美豔動人。
其實她一直知曉小臣生得極為俊美,這些年來容貌越發出眾。
即便她以前從未見過他,也絕不會將他認作女子,只因為他眉宇間那股與生俱來的英氣和硬朗,分明表明了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你明日還來嗎?”解雨臣輕聲問道。
“嗯,來的。”雲曇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
這是雲曇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與解雨臣面對面交流。
聽到雲曇肯定的答覆,解雨臣暗自思忖:“終於還是來了……這種莫名的熟悉感究竟從何而來呢?”那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他覺得似曾相識,彷彿在無數個夢境中縈繞不去,但一時之間卻又怎麼也回憶不起具體細節。
“我叫雲曇,你可以喚我小云哦。”雲曇微笑著自我介紹道。
“我我叫解雨臣。”解雨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說出自己真實的名字,而非平日裡慣用的那個藝名。
“小臣。”雲曇柔聲喊道,隨後轉身準備離去。
解雨臣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