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聖人跪下，多謝聖人收你為徒。”簌離連忙道。

“不可！”雲曇阻止道。“這小龍與我沒有師徒之緣。”倒有夫妻之緣。

“這樣，便是在聖人身邊當個小童也是極好的。”簌離道。

聽到這話，雲曇帶著潤玉進了自己的道場。

“聖人？”潤玉怯生生的喊道。他也是聽娘這般稱呼，才這樣喊道。

“怎麼了？”雲曇摸摸他的頭。

“娘以後再也不會切我的龍角，拔我的龍鱗了嗎？”

“不會了。你娘以前只是害怕你的身份暴露，會引來壞人。只是如今你們有我的庇佑，便不用像從前那般了。”

聽到這話，潤玉眼中滿是希冀。他以後再也不用疼了。

，！

“你下去換身衣物吧。”雲曇說罷，打扮成道童的小西和雲寶便要帶他下去。

這個世界他們又可以隨意使用法力了。

“不，不……”潤玉驚恐的看著二人。

雲寶奇怪的摸摸臉，像他長得玉樹臨風，平易近人，這小孩兒居然怕他？

“別怕，我在外間等你。”雲曇對他稍作安撫。

潤玉卻不說話，只是抓著他的衣袖搖頭。

雲曇見狀，隨手一揮，房間裡面便出現了一處屏風。

“去吧。”

見此狀況 ，潤玉才跟著雲寶小西到屏風後換衣服。

待潤玉離開，雲曇便斜斜靠在軟榻上 ，放出一雙龍角閉著眼睛假寐。

“聖人。”潤玉換好衣服走過來小聲喊道。

“嗯。”雲曇抬起頭來看他。

這時候， 潤玉發現雲曇額上的龍角，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原來聖人和他一樣，也是龍，他以後也有同類了。

以往的那些魚兒，都因為他是和他們不同而排擠他，孃親更是……

想到這兒，潤玉摸了摸頭上的龍角。

“我同你一樣，也是龍。”雲曇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靠功德修行，如此幾千年過去才成為亞聖。要知道聖人之下皆螻蟻，雖然只是亞聖，但在此方世界，卻也是旁人不可招惹的存在，也只有我，才能護你周全，明白了嗎？”

雲曇也不管潤玉能不能聽懂，只是細細給他解釋道。

“我往後會教你修煉，如此一來，你日後即便不靠我，也能自己矗立在這天地之間。”

“嗯！”潤玉只是重重的點頭。

他其實對雲曇說的很多話都是一知半解的。可是他知道雲曇會一直在他身邊，這就夠了。

往後幾日，潤玉變得活潑起來。便是和雲寶小西，也能有說有笑。

他本就是個活潑開朗的孩子，只不過被簌離壓抑了天性才會如此。

這幾天，雲曇開始教授潤玉修煉。

通天是怎麼教她的，她就是怎麼教潤玉的。

她給他講道，又教他法術。

這幾日，她正教他變化之術。其中除了變化自身形態，變成世間萬物，自然也包括了分身術，隱身術。

這些個道家法術她一一教予他。

“聖人！”潤玉這日修行結束，正想進來找雲曇，卻見她變換成龍身沉在水底。

（雲曇剛來之時，想著她們兩個都是龍，生性喜水，於是將太湖的水引了進來。）

潤玉見到水底的雲曇心中一動 ，隨後變成兩條小龍跳進水裡。

雲曇感受到他的到來，卻並未行動。

只是等兩條小龍迷茫的鑽出水面。

“奇怪，聖人怎麼不見了？”兩條小龍對視一眼，隨後又化為一條。

雲曇此時變成一條龍魚躍出水面，又跳入水中。

“孃親？”潤玉喊道。

聽到這話，雲曇變成簌離的樣子站在岸上看著他。

“聖人！”潤玉想了，剛剛明明看到雲曇，又怎麼突然間不見了。卻只有聖人能變幻他人模樣了，他人卻是不能變幻聖人模樣，所以眼前的人一定是雲曇。

雲曇聽他叫自己，卻又不動聲色的變作潤玉成年的模樣。

“聖人？”潤玉有些不敢靠近了。

聖人變幻的這人是誰，為何他從未見過。

“聖人，這個男子是誰？”潤玉想著，問了出來。

莫非這男子比他還先見到聖人？想到此處，潤玉心裡有些難受。

“這便是你長大的樣子。”雲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