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反應過來,“媽,您想什麼呢?然然今天穿的鞋跟太高了,走路走得累,我剛剛是在給她捏腿。” 李淳和白楊聞言相視一眼,而後一個看天,一個看地,躲避著吳漾的視線。 吳母面色有些尷尬,“哦,這樣啊,然然怎麼樣了?” 吳漾道,“她有點著涼,吃了藥好多了。” 吳母道,“那就好,那就好。兒子,你再去看看她吧,媽去睡了。” 吳漾進去之後,幾人才垂著頭各自回房。 吳父無奈地指著吳母道,“你說你一個當媽的,竟然跟著他們一起胡鬧,像什麼樣子?” 吳母扁了扁嘴,“哎呀,我這不也是關心他們嗎?”她斜著眼看了吳父一眼,“再說了,你不想早點抱孫子嗎?” 吳父臉色稍緩,他輕“哼”一聲,把床頭的燈關了,“睡覺。” 第二天吳漾幫楚然請了假,讓她在家休息一天,自己則去了公司。 算起來吳漾也已經快要兩個月沒有來公司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除了會遠端處理一些比較重要的事務,其他一干決策都授權林澤全權處理了。 他和李淳一起坐電梯到頂樓,走進總裁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吳漾道,“哥,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公司一切正常吧?” 李淳眼眸深邃,他推了推眼鏡,“我正好要跟你說一件事。” 吳漾偏了偏頭,示意他說下去。 李淳道,“你還記得林總之前有一個收購計劃被你駁回了嗎?後來你將那個專案移交了董事會。” 吳漾,“記得,怎麼了?” 李淳道,“你剛剛離開公司沒幾天,公司就開了董事會討論那個專案,你猜結果怎麼樣?” 吳漾眉頭輕輕折起,“透過了?” 李淳點點頭。 吳漾心中微詫,那個專案若只是一兩人同意,倒還說得過去,若是那麼多人都透過,這事就有些不尋常了。 他略一思忖,才抬眸道,“哥,我需要你去幫我辦件事。” 楚然在家睡了個懶覺,快到中午才起床。 昨晚吳漾守了她大半夜才去睡,今天一大早又偷偷跑過來,親親她的額頭,對她耳語了幾句話才去上班。 楚然穿好衣服下了樓,劉阿姨看到她,笑道,“小姐,你起來了。夫人要我給你燉了雞湯,你現在喝一點嗎?” 楚然點了點頭,“好,謝謝劉阿姨。”她四下望望,“老爺和夫人呢?” 劉阿姨道,“老爺一早就出門了,夫人說是要去給小姐選婚紗,說是先去看一看,到時候選定幾家,再讓小姐自己去挑。” 選婚紗?楚然的臉上一陣紅,他們剛訂完婚,這林姨又操心上結婚的事了。 劉阿姨給她盛了雞湯放在桌上,她剛剛喝了一口,手機就“叮叮”地響起來,是郝明月打來的影片電話。 楚然擱了勺子接起來。 郝明月看起來也是剛剛起床的樣子,眼睛微腫,頭髮凌亂。 “老楚,你感冒怎麼樣了,好點沒?” 楚然用手託著下巴,“好多了,沒什麼事。” 郝明月,“那就好”,她忽然傻笑,“嘿嘿,那個,你們昨晚怎麼樣?” 楚然不明所以,“什麼怎麼樣?” 郝明月道,“哎呀,就是你和吳漾學長,你們有沒有......有沒有做更進一步的親密交流?”郝明月眨眨眼,臉上滿是期待。 楚然這才意識到她指的什麼,有點羞腦,“月月!” 她回頭看了看,所幸劉阿姨正在忙,好像沒有聽到她們在講什麼。 “你天天都想些什麼呢?”她戳了戳螢幕,“我們都在自己房間睡的,沒有交流。”後面幾個字她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 “哦”,郝明月道,“你別害羞嘛,我就是關心一下。” 郝明月並不知道,除了她,昨晚還有好幾個人同樣對此表示關心,而且他們當時與楚然只有一門之隔。要是楚然知道的話,估計會當場羞憤而死。 “對了,吳漾學長有沒有跟你說週末一起去玩的事?” 楚然點了點頭,“嗯,是你選的地方吧?” 當時吳漾說要去鬼屋的時候,楚然還有些吃驚,畢竟吳漾和李淳的膽子一個比一個小。 但想到是郝明月要玩的,一切又變得合理了。也不知道吳漾是怎麼說服淳哥,要他答應一起去的。 郝明月笑道,“是啊,選得不錯吧”,她眯了眯眼,“人在害怕的時候會下意識地相互依賴,在那種氛圍下,本能地牽手或抱住對方都是可以理解的。我相信,從鬼屋出來,我和淳哥的關係肯定能發生質的跨越。” 楚然為她送上一個大拇指,“聽起來不錯,月月同學,保護淳哥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她聽著郝明月的笑聲,只覺眼前一白,螢幕上忽然佈滿雪花,但只是一瞬,郝明月的臉又出現在那裡。 隨即楚然的耳邊“叮”的一聲,“主人,玄玉受到未知能量起伏影響,即將關閉,好自行調息。” 玄玉的聲音消失後,楚然才意識到郝明月正在叫她,“老楚?你能聽見了嗎?” 楚然回過神,“能聽到,剛才螢幕是不是花了一秒?” 郝明月道,“是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楚然心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