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蓮在寶通寺打聽了一圈,都沒有打聽到五公主的訊息。 寺內的僧人都對此諱莫如深,沒人肯說。 夏可蓮不願意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在寺內四處搜尋。終於被她找到了一處有幾個手持兵器計程車兵包圍著的小院。 有士兵攔著,夏可蓮自然進不去。她乾脆就站在那個小院外頭,扯著嗓子高聲喊道: “五公主,五公主你在嗎?我是夏可蓮呀~” 士兵們見狀,忙走過來想要趕走夏可蓮。 夏可蓮卻不管不顧,繼續扯著嗓子喊五公主。 皇天不負苦心人,還真叫小院禪房內的五公主聽到了夏可蓮的聲音。 五公主自從被送到了這個寺廟,經過了前期的掙扎哭鬧後,如今也算是能平靜生活了。 “外面是何人在喧譁?給本公主帶進來!” 負責伺候的嬤嬤聽了五公主的話,有些為難地道: “公主殿下,陛下臨行前特意交代過,除了寺廟內的人,不讓您跟外人接觸。” 五公主聽了嬤嬤的話,冷眼一瞪,發怒道:“好你個多嘴的奴才,膽敢管主子的事情,本公主看你是活膩了。” 說著,便想要動手扇這嬤嬤一巴掌。 寺內負責照顧五公主的尼姑智雲瞧見這一幕,忙諂媚著勸解道: “公主殿下息怒,莫要同這奴才一般見識,貧尼這就叫人將外頭那人帶進來。” 說著,智雲便走了出去,對著正在架著夏可蓮計程車兵們道:且慢,公主殿下喚此人進去。” 士兵們瞧見是寺裡的智雲大師出來說話,這才夏可蓮給鬆開了。夏可蓮欣喜若狂,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這才跟著智雲大師進了小院內的禪房。 夏可蓮一見到五公主,如同見到了自己的再生父母,忙跪倒在地,不無激動道: “妾身拜見五公主殿下,許久未見,不知公主殿下還記得可蓮嗎?” 五公主自然是記得夏可鈺的這個庶妹,昔日她還曾叫夏可蓮去設計夏可鈺,可惜了,那次夏可蓮沒有成功,反而是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五公主在心底對於夏可蓮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一個愚蠢的女人。當下冷淡道:“略有印象。” 她卻忘記了,自己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寺廟裡,也是因為想要設計夏可鈺失敗,將自己給搭了進去。 夏可蓮激動地甚至開始掉眼淚: “自從妾身被家姐設計,所嫁非人,受夠了折磨。不曾想能在今日見到五公主.......”說著,竟不由得哽咽了起來。 提起夏可鈺,五公主倒是同夏可蓮同病相憐,同仇敵愾了起來。 “那個賤人,不知從何時開始,竟如此難對付!”五公主憤憤不平道。 本來身敗名裂、躲在暗處不能見人的那個人,應該是夏可鈺才對。豈料,她動手對付了夏可鈺幾次,均是大敗而歸。連自己都被牽連,關押在了此地。 夏可蓮也咬牙切齒地附和道: “家姐從前木訥怯懦,毫無主見。自打那次落水後,聲稱見到了什麼過世的梁老夫人,竟一反常態,變得伶牙俐齒起來。” 正所謂,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二人身側的智雲大師聽了夏可蓮的話,靈機一動,插話道: “阿彌陀佛,照貧尼看,二位所說的那人,大概是被邪祟附體了,才會有如此鉅變。” 此話一出,五公主和夏可蓮果然同時被吸引了注意力。 五公主半信半疑道:“你說的那個邪祟附體,是什麼意思?” 智雲忙解釋道: “五公主可曾聽過殷商紂王時期,西伯侯蘇滬的女兒蘇妲己被一九尾妖狐附體,後性情大變,成為了紂王的后妃後,狐媚惑主,殘害忠良,無惡不作,竟致使殷商滅亡。” “貧尼耳聽著,這位夫人的家姐,同昔日的蘇妲己很是相似。若是任由此人為非作歹,只怕日後我大鄭國也會像昔日的殷商一般,落得個國破的下場。” 夏可蓮也不管什麼滅國不滅國的,一聽到可以藉機打倒夏可鈺,忙應和道: “妾身瞧著這位大師說的有理,妾身的這位家姐,慫恿親爹孃和離,虐待府上的姨娘,對我這個親妹妹更是多番算計,毫無半點骨肉親情可言,致使我夏家家宅不寧。” “不僅如此,她還使用了狐媚手段,誘使當今的褚國公同她訂婚,非她不娶。當今陛下更是封她為永安縣主,享盡榮華富貴。她對於五公主卻毫無半點尊重。” 說到此處,夏可蓮恨得咬牙切齒道: “這等人若是任由她下去,只怕我夏家大禍臨頭不說,我大鄭國也是國將不寧。” 智雲大師裝模作樣地雙手合十,道了句:“阿彌陀佛~” 這二人一唱一和,五公主也開始相信,夏可鈺是被邪祟附體了。 不過,出宮這幾日,她倒是聰明瞭一些,為難地問道:“但是,我們怎麼能叫我父皇相信我們的話呢?” 智云為尼多年,常年同京中各大官宦人家府上都有來往,往日裡常去化緣,見多了世面。 當下眼珠子一轉,提議道: “公主如今出宮帶髮修行,按照陛下的意思,是為先太后祈福。貧尼聽聞,最近宮裡頭陛下龍體欠安......” 五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