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還想狡辯,卻被夏可鈺的一句話給堵了回去:“怎麼,我這個做小姐的說話都不管用了?可憐我這一片體恤手下人的的好心。” 秋月不是愛吹自己忠心耿耿,那她就是愛護手下。 就是往自己臉上貼金,誰不會呀。 秋月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夏可鈺倒也不是看穿了她的詭計,只是她既然認定此人不可用,那她熬的藥,夏可鈺自然也不敢入口。 等到親眼看著秋月喝了下去。夏可鈺這才滿意地點頭,意味深長道:“向著我的人,我可不會虧待了她。” 換言之,背叛她的人,她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秋月聽得只覺心虛,忙低下了頭。 “來吧,幫我收拾東西。”夏可鈺又恢復了那幅笑眯眯的模樣。 夏可鈺特意讓人收拾了一些包紮傷口用的紗布和治療傷口的藥粉。 “小姐,帶這些做什麼?”青芽不解地問道。 夏可鈺舉起自己的手臂,示意她受傷了,青芽便閉了嘴。 那日青芽親眼看到小姐雙手端起茶杯喝水,如今小姐卻又說自己右手受傷了,其中必有古怪,她可不敢多問。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夏可鈺掃了眼一旁的秋月,自己坐到了首飾盒前,隨意翻找了兩下,隨即疑惑道:“咦?” “小姐,怎麼了?”秋月忙上前來。 夏可鈺指了指裡面的首飾道:“我那對珍珠耳環怎麼沒了?” 屋內的衣服首飾一直都是秋月來負責看管的,她忙上前檢視,但不管怎麼翻找,都沒有看到那對珍珠耳環。 一旁的夏可鈺滿臉惋惜道:“這可是我外公送我的及笄禮,取自東海的珍珠。” 是了,雖然原身的娘下嫁後,同孃家來往甚少。但是原身及笄的時候,外公還是派人送來了這對價值連城的珍珠耳環。 “秋月,你太讓我失望了。” 夏可鈺撂下這句話,轉頭指了指外頭的地板磚,道:“去外頭跪著吧,一個時辰後再起來。感業寺也不用你陪我去了。” 秋月不曾想,自家小姐落水了一次醒來,沒有以前那麼好糊弄了。 當下忙痛哭流涕地哀求道:“小姐,秋月對你忠心耿耿,你怎麼能懷疑我,你忍心如此對我嗎?” 夏可鈺只冷冷地道:“若不是念及主僕舊情,我早就送你去見官了。” 秋月一想到自己拿了蓉姨娘一筆錢,萬一被官府查出來,那可就大大地不妙,當下老老實實出去,跪了下去。 夏可鈺除了想要整治秋月為原身出氣,還有就是想要將秋月留在此地,她要去感業寺,一個夏可蓮跟著也就算了,再加一個蓉姨娘的眼線,可不太好。 等到午後,那頭的夏可蓮收拾好了東西,二人僱好了馬車,帶上各自的丫鬟,加上夏家的一個護院,這才驅車往感業寺駛去。 夏可鈺在車內閉目養生,腦中則在迅速盤算著她此行的計劃。 她之所以在醒來的第二天就要去感業寺,全然是為了去救一位大人物,也就是前世大名鼎鼎的楮國公。 楮國公年近三十,前世就是在明晚,死在了眾人的刺殺之中,沒有來得及等到他的手下救援。後來被他的手下悄悄埋到了田家村附近,也就是原身撞死的那塊無字碑。 夏可鈺盤算了半天,決定出手,救下這個傳聞中的楮國公。 日後她身為楮國公的救命恩人,只需要抱好這條大腿,此生的大富大貴是有了。 “姐姐,我們在感業寺待幾天好呢?”夏可蓮開口問道。 她現在依舊是不清楚,這個長姐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夏可鈺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只淡淡地道:“你若是嫌無聊,可以提前回去。” 夏可蓮一噎,忙笑道:“怎麼會,姐姐一片誠心,做妹妹的也得好好跟著學。” 夏可鈺沒再理會她,自己在腦中謀劃著明晚的計劃,確保行動要萬無一失,還不能讓楮國公的人,或者夏家的人引起懷疑。 那頭,隨著夏可鈺的父親夏逢原前去梁親王府上拜見的事,落水的夏可鈺被過世的梁老夫人救起的事情,已經在大街小巷傳的是沸沸揚揚。 不僅是傳遍京中各地,連皇宮中都略有耳聞。 傳聞愈演愈烈,傳的是神乎其神,梁親王親自接見了夏逢原,詢問其中的細節。 夏逢原只是個從五品的小官,如此卻能見到梁親王,是極為激動,將那日夏可鈺說的話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還不忘拍馬屁道:“老夫人一定是已經位列仙班了。” 梁親王對於這個生母是極為尊敬,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感慨道:“我母親是個大善人,生前一直在吃齋唸佛......” 夏逢原是個慣會看臉色的,當下擺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道: “小女幸得梁老夫人相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若非下官能力有限,一定要為老夫人建一座祠堂。” 梁親王聽到此處,心念一動,面上卻故意裝出一副惱怒的樣子道:“建祠堂可不是小事,不得妄言。” 嚇得夏逢原立馬住了嘴,難道自己這次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去了? 梁親王卻繼續問道:“你女兒如今在哪裡呢?” 夏逢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