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者。
但這些正如艾爾海森批判九方的那樣,缺乏實際證據。
所以面前的人是誰?艾爾海森打量著面前的少女,她看上去相當自然,沒有一點的謹慎和畏懼。
艾爾海森揣測她可能是某個信奉春之女神的狂教徒,那麼問題是真正的九方又在哪裡。
他感到一陣煩躁,這明明是風紀官的事,但他現在不能去告發九方,沒有證據只會把他自己置於風口浪尖。所以現在只能一邊與面前這個假貨周旋,一邊尋求證據。
他總不能放真正的九方不管,畢竟還算是他的同門師妹。
九方看著面前的艾爾海森,他總是能在一堆亂麻中鞭辟入裡。
艾爾海森比她想象中聰明太多,但聰明人的弊病就是容易多想,他們總是會相信自己的推斷,但卻又無法逃離世界法則的束縛。
有誰能想到呢?九方確實是教令院的外來貨,可她也是真正的九方。
不管艾爾海森怎麼推測,真相總是會碾碎他的推理,哪怕這並不符合嚴謹的推理,但提瓦特從來不會遵循人類的法則。
相反,九方希望艾爾海森多想,最好他能聰明到發現她愚人眾的身份。
艾爾海森看似對一切漠不關心,可是他卻非常注重維護這個世界合理的運作方式,他擅長用理性丈量一切,但屬於人的一面,讓他逃不了那些來自同胞的求助。
這才是九方需要的——足夠聰明和理智、又心懷善意的同伴。
他不會過早暴露九方的身份,他們只會心照不宣地交換情報以換取雙方利益的最大化,雖然這其中難免有博弈,但是這各憑本事。
九方已經為她的輕慢付出了代價,
她只是出於找樂子而在介面中抽取了愚人眾臥底的身份,可她無法贊同博士的所作所為。雖然她沒有見過愚人眾其他執行官的做法,但是如果都跟博士一樣。她不介意送他們一起下去跟博士作伴。
這會很危險,但九方或者說塞萊斯特,她已經在沙爾·芬德尼爾見過太多的死亡。在她將古樹的枝丫藏匿於右眼時,她就知道她將永遠與危險為鄰了。在高天的威脅下,愚人眾反而顯得和藹可親。
書桌上的兩人各佔據一方,他們各懷鬼胎、無聲地對峙著。
但無論如何,論文已經將他們兩個緊緊聯絡在了一起。
而這一切都是有時限的,一個月。
艾爾海森必須在這一個月內尋求突破點,而九方則要在這一個月中從艾爾海森那裡獲取足夠的知論派知識,她還不想自己以後的學者生涯永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