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帝看著阮嶠,滿眼的不確定, “你怎麼知道我有水鏡?” 阮嶠眨了下眼, “這很難猜嗎?” 她在外邊說什麼他都知道,那肯定是有監視的手段的。 而且,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外邊的甬道都是一個迷蹤陣。 只是她的陣術並不算高明,破不開他這陣法。 荒涼帝正要說話,可洞穴又是一陣地動山搖。 水鏡之上倒映著少年的身影,他手持長刀,一刀一刀的往陣眼上砍。 荒涼帝見狀額角青筋微突,抬手一揮,咬牙切齒, “你們師姐弟,事兒真多!” 之前是她,現在是他,一個個的排著隊往他的陣石上砍! 於是一刀藤蔓生氣,直接繳了司清的刀,給他牢牢捆住,鎖在了甬道的牆壁上。 水鏡上映倒出少年的身形,以及那張懵逼的臉。 司清懵了,怎麼回事兒? 剛才他師姐砍這兒,就是被傳送陣給傳走了,他砍,就被藤蔓給綁住了? 這不是區別對待嗎? 阮嶠神色還挺無辜的, “要不,你把我三師兄給弄過來,他可有靈石了。” 至於小師弟,還能再待一會兒。 荒涼帝看了眼阮嶠,直接憑空拿出一張紙來, “不必,你可以打欠條!” 這玩意兒有因果之力,她不可能不還錢。 至於什麼師兄師弟,這小丫頭這麼精明,誰知道湊在一起會不會一起坑他? 他這傳承,肯定是要分開一個個賣才行! 多賣出去一份,就是一份的靈石。 萬一他們湊在一起,只要一份怎麼辦? 阮嶠盯著荒涼帝看了許久,似乎猜到點什麼。 但是在人家的地盤,她話沒說的太清楚,只是咳了一聲, “那你說一下吧,你這兒都還有什麼東西?” 她就當這兒是打遊戲的時候遇到的能量補給站了。 不管再怎麼摳,總歸也是個人族大帝吧,手頭應該有點好東西才行,總不能把破爛賣給她。 只要能賣靈石,荒涼帝倒是也不在意,當即把自己小金庫裡的功法全都給搬出來了,擺在了面前的石桌上,索性也不裝了, “你自己挑,挑中了談價錢。” 阮嶠隨便拿起一本法訣就開始看,但是這荒涼帝狗的很,法訣只有簡介,沒內容,她只能大體看看這玩意兒是做什麼的。 她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有意思的功法,直到—— “《灼心決》?” 這功法有點意思啊。 燃燒壽命以獲取短暫的修為提升,和她之前自創的那個燃燒心頭血以提升靈力的秘術有點像。 荒涼帝看著阮嶠的動作,眼睛一亮, “好眼光啊,這部《灼心訣》也是本尊最喜歡的秘術之一,透過燃燒壽命短暫的獲取破境之力,越階作戰,甚至可以豁免血脈壓制和強者威亞!” 要知道,這修真界,可不只是以強弱定論,還有血脈。 擁有上古神族血脈的氏族在作戰中往往有著絕對的優勢,有時候透過自家老祖宗的血脈外放威亞,一下子就給人壓得死死的。 但是《灼心訣》,可以在短時間內豁免這種血脈壓制,當真是算得上是本紀元最偉大的法決之一!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