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硯初也愣了一下,這魔頭要幹嘛? 迷途知返?! 還是要爭權奪利啊! 與此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身上的捆仙鎖脫落了。 後方的幾個修士也發現了不對勁,朝著洞口處跑來。 重歸自由的第一瞬,唐硯初召出崇明劍,轉身朝著那幾個圍上來的金丹修士殺去—— 用丹藥強行堆砌起來的金丹修士,與宗門之中實打實修煉出來的天驕弟子自然無法相提並論,唐硯初雖然腦子不好使,但是戰力卻是實打實的,是以攔住這幾個金丹,倒是還不成問題。 大陣之中,阮嶠和裴承還在僵持,寒意自裴承心口泛起,冰封蔓延,連帶著整個吞噬之陣都幾乎被凍住。 吞噬他人血息得來的修為終究抵不過實打實修煉得來的靈力,再加上這裴承又是個半路出家的魔修,根本沒有正兒八經的道統傳承,是以這金丹後期大圓滿的修為戰力,能削減三成。 在加上這位‘周先生’的出手和陣印的圍困,他不得自由,又能削減三成。 阮嶠偷襲成功,將寒冰劍氣灌入他的體內,搗毀其靈基,又能使其削減三成! 最後一成,不足為懼! 許是將太多靈力灌入手中長劍,對峙間,阮嶠又是觸控到了那個進度條...... 因著靈力的灌入,藍色進度條以極快的速度在衝擊著。 而隨著裴承的氣息減弱,靈劍之上的紅色進度條也動了,劍靈發出舒爽的聲音,原本粗糙的劍身,也泛起了光亮。 阮嶠訝然,鮮血,可以養劍? 而那帶著青鬼獠牙面具的少年亦是發現了長劍的蹊蹺,眼底忽然泛起一抹冷意。 這劍.....很是熟悉啊! 阮嶠敏銳的察覺了他的神色變幻,在絞碎裴承體內靈根的一瞬,猛然將手中長劍從他體內拔出,朝著少年橫劈過去—— 血濺了一地,刺目的紅撲灑在石磚之上,只一瞬便是被寒霜凍住。 少年瞳仁一縮,閃避不及。 砰的一聲,青鬼面具被長劍劈成兩半,掉在了地上,化為齏粉。 而後,一張俊美的臉露了出來。 看上去,他年紀不算太大,約莫十六七歲左右。 少年臉龐輪廓分明,面容清雋,鳳目劍眉,鼻正唇薄,許是剛才劍氣太盛,他眉間破了皮,一滴血珠自皮肉之中沁了出來,豔似硃砂,更顯妖孽。 四目相對,阮嶠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這玩意兒,長得還真是不錯。 少年抬手摸了摸自己眉心沁出的那一滴血,看向阮嶠,嘖了一聲, “真狠啊。” 這劍再往前一分,那他這張臉,可見被她劈成兩半了。 正在跟金丹修士大戰的唐硯初滿目震驚, “你們兩個不來幫我,自己打起來幹嘛?!” 那個戴面具的傢伙,不是跟他們一夥的嗎? 可當他看到少年正臉的時候,更震驚了, “周淮安!是你?!” 他丫竟然還活著! 阮嶠聽著也是眉頭一跳,周淮安? 兩年前被天機閣逐出師門的親傳弟子? 聽聞他出山門時,修為被盡數廢了。 看他周身氣息,才不過兩年的時間,就重新築基了?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