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嚴重嗎?” 沈南燭問阮嶠。 阮嶠想了想當時的場面, “好像還挺嚴重的。” 人都給打暈了。 不過她也沒想到這雲卿身為主峰弟子,這麼不抗揍啊! 按理說,應該不會太....嚴重吧。 “主峰那邊,最是護短了。” 沈南燭摸著下巴想了想。 阮嶠眼神陡然變得警惕起來, “要告訴大師兄嗎?” 擺平不了,找師兄! 沈南燭擺了擺手,神色隨意, “還沒到那程度,我陪你走一趟就行了。” “.........” 阮嶠和沈南燭兩人,剛到主峰,就被一少年給攔了下來,劈頭蓋臉一頓罵, “主峰禁飛你不知道嗎?!竟然敢直接御劍到大殿!簡直是不懂規矩!” 少年一襲主峰親傳的鶴紋藍衣,腰間繫著白色腰帶,周身氣息凌厲,面容冷峻,衝著阮嶠和沈南燭就是一陣呵斥。 還沒等阮嶠開口,這邊的沈南燭就是一聲冷笑,嗆聲道, “老子在逍遙道宗待了十餘年,怎麼沒聽說過這規矩,怎麼,是你這個宗主大弟子今天新定下的嗎?” “還是說,我逍遙道宗如今歸你們唐家管了?” 真以為是宗主的弟子就能翻了天啊? 也不看看,他面前的人是誰! 唐硯初被沈南燭這一聲嗆聲氣的面色通紅,當即拔劍, “在這太極殿前出言不遜,我今天就代師尊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務正業的親傳!” 沈南燭嗤聲一笑,腰板挺直,一臉睥睨, “憑你,也配?!” 他家師尊可是這逍遙宗的太上長老,按輩分,就算是宗主也得叫聲師叔,憑他唐硯初,哪來的資格管他? 話落的一瞬,阮嶠拔劍,擋在了沈南燭的前面。 長劍出鞘,攜著凜冽的寒光,瞬間將周邊的空氣給凍出了寒霜—— 兩道無形的劍氣於空中對峙,眼見著兩人就要在大殿外打起來,這時候,弦清劍尊清冷的聲音傳來, “硯初,不得無禮!” 阮嶠下意識的往大殿的方向看過去,在她這個方向,只能隱隱的看見一抹修著雲紋的雪白衣角。 男人身形頎長,白衣勝雪,氣質高潔,渾身透著一股縹緲氣質,仿若下一刻,就會羽化登仙而去。 “都進來吧。” 弦清劍尊發了話,可唐硯初面上依舊帶著些許不服氣,把自己手中佩劍給收了起來。 若非這個阮嶠,雲卿師妹又豈會傷的這麼嚴重? 此仇,他一定會幫雲卿師妹報了! 沈南燭見狀,朝著唐硯初揚了揚下巴, “還不讓開?” 還想裝大頭蒜呢?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唐硯初很想暴揍沈南燭,但鑑於自家師尊還在殿中,只能隱忍不發。 阮嶠收起自己手中長劍,亦是邁著步子進了大殿。 從門口到大殿的這幾步路,吃飽喝足的劍靈終於甦醒了。 下一刻,手中長劍就發出一聲爆鳴—— 【啊啊啊,我就休息了一會兒的功夫,我的小嶠嶠怎麼來了青霄峰主殿?】 【這是弦清嗎?】 【是我們逍遙道宗的頭號大冤種弦清嗎?!】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