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冢後邊,阮嶠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咕噥道, “誰在背後罵我?” 周淮安偏頭看了眼一臉崎嶇的李玄凌,開口挑撥, “可能是他。” 為了隱藏身份,她那藥膏都給他弄成什麼樣了? 李玄凌當即擺手,滿眼慌亂, “不是我!我沒有!” 他沒罵她。 阮嶠瞥了一眼周淮安,抬腳踢了他一腳, “安靜點兒。” 就他多嘴。 周淮安捱了一腳,回頭瞪著阮嶠,滿眼的不可置信, “你踢我?” 她竟然敢動腳踢他? 他幫她捱了那麼多雷,她竟然踢他?! 劍靈因著上輩子的事情,對於周淮安很是敵視, “嶠嶠,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定要離他遠點兒。” 弒父殺兄還入魔,能是什麼好玩意兒? 阮嶠掃了周淮安一眼。 周淮安對她的眼神很不滿意,瞪著眼問她, “你這是什麼意思?!” 好歹也算是一起歷經生死,他還幫她擋過雷劫,她這是什麼意思? 阮嶠正要說話,就聽見身側傳來一陣遲疑的聲音, “師姐?” 她轉頭看過去,不遠處站著一個小人兒,不是她那便宜小師弟司清又是誰? “小師弟?” 阮嶠眼底滿是驚喜,不過驚喜的同時又是掏出鏡子照了照,疑惑道, “我都捏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來?” 司清咳了兩聲,說, “師姐,我記得你的味道。” 臉可以變,但是味道變不了。 阮嶠聽著瞭然,但是又覺得不太對勁,味道? 她聞了聞自己身上, “我身上有味道嗎?” 剛換的衣服,不應該啊! 而且,隔得那麼遠,她又沒有用香薰。 司清點了點頭, “有,而且特別香甜。” 師姐的血,特別香甜。 比大師兄的血都要香甜。 他後邊話沒說出來。 阮嶠聽著卻是怎麼著都覺得這句話不對勁,香甜? 有這麼形容人的嗎? 周淮安聽著忍不住看了司清一眼。 司清也注意到了他, “是你?!” 他見過他! 阮嶠看向周淮安,問司清, “你認識?” 司清看著周淮安,眼底帶著點警惕,對著阮嶠小聲說, “師姐,他是血煞宗的人。” 周淮安聽著嗤聲一笑, “在哪兒小聲嘟囔什麼呢?當時在血煞宗,如果不是我出手,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活著?” 這小玩意兒挺沒良心啊,這是防著他呢。 司清聽著耳根一紅,對桑落說, “他是救過我。” 聽到這句話,周淮安揚了揚下巴,在阮嶠面前,活像是一直高傲的孔雀。 阮嶠沒搭理他,只是抬手揉了揉司清的腦袋,跟他說, “幾個月不見,築基了啊,修煉速度挺快。” 司清臉色有點泛紅,靦腆道, “是大師兄教的好。” 阮嶠左右看了看, “四師兄沒和你一起來嗎?你自己來的?” 他現在的修為,大師兄就放心他自己出門了? 而且,這小豆丁,還沒她高呢,怎麼看都覺得不靠譜。 “四師兄在閉關突破,我和三師兄一起來的。” 司清說著,回頭就去找沈南燭。 “誒,三師兄呢?” “剛才還在這兒的?” 這會兒跑哪兒去了?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