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清不是燕度,沒那麼好騙。 而她習得那套功法,弦清也未必看不出來。 坦白從寬,依著弦清的性子和她家大師兄做靠山,這事兒還有得談。 若是說了謊被看出來了,那可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於是阮嶠開始哭著朝弦清大吐苦水, “師兄啊,你都不知道我些日子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哇!” “那個褚宣,他就是個變態!” “他把我抓回去之後就把我關了小黑屋,不給我東西吃,也不給我水喝嗚嗚嗚,還放蟲子咬我!” 她哭著哭著,整個人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弦清的身側,拿起他的衣角擦眼淚, “師兄,我想死你了嗚嗚嗚。” 雲卿看著阮嶠的動作,眸光漸冷,殺意漸濃! 她的師尊清風朗月,不染塵埃,她竟然...竟然敢拿她師兄的衣角,擦眼淚,擦鼻涕! 若非此刻是在大殿之上,她會毫不猶豫的抽出佩劍,穿透她的心口。 阮嶠向來敏銳,此刻也察覺到了雲卿的的殺意,心中不禁嘖聲, 【剛才殺你情蠱的時候都沒這動這麼大的氣,看來是真的肖想自家師尊啊。】 弦清自然不知道阮嶠心中所想,但他能看出這會兒小姑娘半真半假的演戲,但是想到她是在逍遙道宗的地界被褚宣抓走,這三個月來恐怕吃盡了苦頭,心自然也軟了下來,輕嘆了一聲,開口哄她, “別哭了,現在你已經回了逍遙道宗,不會有人能傷到你的。” 阮嶠聽到,哭的更厲害了,又是感動又是委屈, “嗚哇哇,師兄哇!” 朱汲長老被她哭的頭疼, “閉嘴,別哭了!” 這小丫頭,吵死了! 他可是看了扶玉秘境內的留影的,這小丫頭,搶扶桑花的時候可猛了,一點都不像是被嚇壞的樣子。 這會兒碰到弦清就開始哭,鐵定是演戲想要矇混過關。 阮嶠哭的覺得差不多了,就開始一邊抽泣著一邊開口, “那他我被褚宣帶走,然後他就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著我練血煞宗的功法。” “說不練就殺了我。” 她一邊說著,雲卿卻是開口打斷, “他逼著你練血煞宗的功法?阮嶠,你編瞎話也要有個度。你既非血煞宗弟子,又非絕世天才,他為何會逼迫你?” “既然逼迫了你,又為何要把你送回逍遙道宗?” “我可是親耳聽到,你喊血煞宗的少宗主燕度師兄。” 可這次,朱汲倒是沒說話,反而是陷入沉思。 阮嶠抬眼看向弦清,舉起四個手指頭就發誓, “弟子可以對天起誓,就是褚宣逼我練的,還說不練就殺了我。” “至於為何會出現在扶玉秘境,也是褚宣讓燕度帶我來的。” “這事兒雖然說出來讓人納悶,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至於為什麼叫燕度師兄,那都是我騙他的。” “弟子知曉燕度要來扶玉秘境搞破壞,自然擔心宗門安危,進入秘境後就已經給師兄沈南燭報過信了。” “這一點,他可以作證。”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