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嶠心底破口大罵,陸平安,等老孃再一次回昆吾山的時候,一定把你吊起來蘸辣椒水打! 可事已至此,回去是回不去了。 只能狂奔逃命。 也幸好,自己逃命的招數練的多。 一路上週淮安很是謹慎的用因果遮掩之法,抹去了兩個人途徑的氣息,可縱使是這樣,一路上還是遭到了不少人的截殺。 從築基到金丹。 從初期到中期。 甚至還有一個元嬰修士橫插一腳。 為了保命,兩個人可謂是殺招盡出。 一邊逃命的同時還不忘互相推卸責任。 周淮安咬牙切齒, “都怪你,我攢的那點靈石,丹藥,還有法器全都用完了,你得賠錢。” 阮嶠不慌不忙,一邊拉著他逃命一邊回懟,邏輯清晰, “別想坑我,那些人追殺我只是因為我身上有煉心丹,不可能有元嬰境的修士,所以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 周淮安怒道, “追殺我的就一個,跟你那一群能一樣嗎?” 阮嶠反駁, “誰知道那其中追殺我的多還是追殺你得多?我都還沒問你要丹藥的錢呢!” 都是上層宗門的棄徒,誰比誰高貴啊! 除了最開始的那幾個是找她的之外,後來的那一個不是衝著他身上的東西來的? 誰知道是不是他從天機閣離開的時候手腳不乾淨順了什麼東西?! 周淮安震驚, “你有沒有良心?” 阮嶠也一臉震驚的反問, “你好意思的問出這話嗎?” 他有良心這玩意兒嗎? 還要求她有良心? 這一路上,他們兩個誰的麻煩更多啊! “........” 三個月後,衣衫襤褸的阮嶠和周淮安終於擺脫這一茬茬的追殺,終於混進了太虛劍宗山腳下的酈城。 酈城之內高牆綠瓦,城樓酒肆,並不如靈犀城那般繁華,但基礎設施還不錯。 阮嶠和周淮安歷經三月逃亡,兩個人可謂是口袋空空,分文沒有。 這會兒兩人都是餓得飢腸轆轆,要不是有法訣撐著可以吸收靈氣,估計早就昏過去了。 阮嶠和周淮安的形象一個比一個差,這會兒正在牆根底下排排蹲著,小聲地推卸著責任。 阮嶠深吸一口氣,偏過頭去, “好不容易歇一會兒,我不想扇你!” 周淮安臉上抹的烏漆嘛黑的,聽著阮嶠所說,滿滿的不服, “你扇我?!我還放烏龜咬你呢,說的像是你多厲害一樣,這一路上我救了你多少次?” “你救我?你怎麼不數數我救了你多少次?” 阮嶠轉頭,看著他袖子裡冒頭的小王八咬牙切齒, “還有,你那隻小王八藏好一點,別讓人認出來!” 之前打那個元嬰修士的時候,他就放王八咬過人。 這王八咬起人來像是有瘋病一樣,敵我不分! 看著阮嶠的神色,小烏龜默默地把腦袋給縮了回去。 而周淮安倒是護上短了,反駁她道, “小王八怎麼了?小王八沒救過你嗎?而且,它是玄冥神龜,神龜知道嗎?!你能不能放尊重一點?” 在幻靈谷的時候,要不是他這小王八出口咬人,他們兩個,都得完蛋!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