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安聽著怒瞪著阮嶠, “你發過誓的!” 阮嶠點頭, “我是發過誓啊,我說給你,又沒說什麼時候給你。” 她要是拖上個千兒八百年,他等得起嗎? 而且,這一路上,她也是沒少幫他。 左不過已經練了這麼多功法,她不在意這一樣兩樣。 兩人對峙許久,周淮安咬牙,凝出半本法訣,朝著阮嶠遞了過來, “小心有命看沒命練!” 阮嶠也把自己手上那本法決遞了過去,眉眼間染著淺淺的笑意, “與君共勉!” 這話,誰知道說的是誰呢? 兩個人同時鬆手,周淮安一把奪過了噬靈法訣,而阮嶠也將吞天的功法拿到了手。 拿到功法之後,周淮景就想找個地兒縮著練功。 阮嶠也正要梳理一下靈息,三個月以來的不間斷戰鬥,讓她體內靈息無比充盈。 她隱隱覺得,是到了要結丹的時候了。 只是...現在外面有那麼多人追殺她,她該怎麼結丹呢? 想著,阮嶠不由得看向了太虛劍宗內門的方向,一個想法從心中萌生,扮成太虛劍宗的修士渡劫,是不是可用? 這樣,便不會引人注目了。 她正這樣想著,外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動靜。 院子裡,一個身長八尺,麻衣布袍的虯髯大漢把那一筐筐的靈肉從乾坤袋裡搬出來,抬眼間,就看見了不遠處站著兩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小乞兒。 在看見他們的那一瞬,虯髯大漢當即將那一筐肉護在身後,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把菜刀,怒目圓瞪,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火灶房?” 阮嶠見狀當即柔弱的往後一摔,而周淮安手比腦子快,恰到好處的給她一扶,兩人淚眼汪汪的看向那虯髯大漢,怯生生道, “請問是王仙師嗎?我們是剛入門的雜役弟子,被分到了火灶房。” 虯髯大漢聽著上下掃了阮嶠和周淮安一眼, “新入門的?” 也是,穿的這麼寒酸。 “後山有山泉,先把自己洗乾淨點再過來幹活。” 這裡可是火灶房,就他們這樣,怎麼幹活?! 阮嶠和周淮安兩人聽著當即點頭, “多謝仙師!” “不用這麼客氣。” 虯髯大漢撇了撇嘴, “我叫王火,你們和他們一樣叫我王伙伕就行,趕快去把身上洗乾淨。” 也不知道執事堂那群傢伙,都是從哪兒撿來的這麼多破爛往他火灶房裡丟。 這小胳膊瘦腿兒的,那兒有能幹活的樣子? 阮嶠去後山的山泉裡好好的洗了個澡,順帶著拿出藥膏給自己捏了個臉。 拜她那個便宜大師兄所賜,現在全修真界她的畫像滿天飛,不止如此,還上了好幾個論壇熱搜,掛在了天下邪修追殺榜上。 她現在,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 至於周淮安,自然也是改頭換面。 他一個板上釘釘的天機閣棄徒,比起阮嶠,他在外的日子,自然是更難過一些。 不過在練功上,兩人倒是一致的沉得住氣,都沒有輕舉妄動,反而是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後,老老實實的來前山幫王伙伕幹活。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