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淮安的淫威之下,燕度打了欠條。 甚至周淮安還很是貼心的加了句,倘若燕度有什麼意外,則此債務則是友燕度上下三代直系親屬承擔。 換言之,這麼一換算,血煞宗的宗主燕南山也算是欠了他靈石了。 燕度一臉牙疼的把欠條給簽了,一臉怒意的看著周淮安, “我告訴你,雖然我欠了你靈石,但是你不許出去亂說,更不許拿著欠條去找我爹!” 周淮安面帶微笑, “放心,在你沒還上之前,我不會聲張。” 找他爹?他又不是活膩了,主動去找他爹幹嘛? 燕度聽著輕哼一聲,走到了阮嶠的身側, “小師妹,咱們不理這黑心肝的東西。” 此時,阮嶠正在拿著手中的斬仙劍一臉凝重的掘土挖坑。 “誒,小師妹,你在幹嘛呢?” 燕度看著阮嶠的動作驚奇的問出聲。 阮嶠聽著他的話抬頭,把斬仙劍劍尖上的土壤給颳了下來,遞給他, “你看,土壤粘度沒問題,靈氣精純。” 燕度看了看斬仙劍劍尖上的泥點子,又是看了看四周的樹林, “靈氣精純,我曾去過秘境都是如此,有什麼問題嗎?” 這裡是修真界,每一寸土地都蘊含靈氣,山野精怪皆可吐納靈息,進行修行。 周淮安收起自己的欠條,不急不緩的開口說, “可是咱們進來的時候,分明是看見一個怪物虛影的。”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虛影亦正亦邪,似乎隱隱染著幾分魔息。 應該不只是他,他們兩個應該也看到了。 阮嶠正是因為如此,才覺得這秘境水深。 她收了斬仙劍,看向周淮安,開口說, “你不是會算卦嗎?算一算,咱們幾個能在這詭異秘境裡得到什麼東西?” 周淮安聽著眉梢一挑,就還真聽話的拿出自己的白玉算盤撥弄算珠,開始推衍。 阮嶠能夠看到,一層淡淡的天算之力,將少年籠罩其中。 推算的時候,他的身軀似乎有一瞬變得有些透明,可也僅僅只是一會兒。 待天算之力散去,他整個人又是從透明的狀態變了回來。 燕度眼底滿是驚奇, “你這個是什麼功法?” 剛才感覺他人都快沒了。 周淮安瞥了燕度一眼,擦了擦唇角溢位的鮮血,似笑非笑, “想學嗎?五十萬上品靈石,給靈石,我就教你。” 燕度聽著連忙搖頭, “沒興趣!” 他現在兜比臉都乾淨,哪兒來的靈石? 這個周淮安,鐵定是要坑人。 阮嶠看著衣袂飛揚的少年,開口問, “算到什麼了?” 周淮安抬眼看向阮嶠,唇角卻是染上一抹淺淺的笑意, “西北方向有大機緣,不過我也算到你我是今日是必死必敗之局,阮嶠,你敢去嗎?” 天算閣有一門禁術,上可知天道,下可尋鬼魅,只是用起來極為危險,稍有不慎,便是遭天道反噬,身死道消。 周淮安剛才,用的就是這樣一門禁術。 亦或是說,當日被逐出天機閣,他身上那些所謂的正統,全都被廢了。 而留在他身上的,是這數萬載以來,天機閣裡的那些老東西,也未能學會的東西。 這些東西,全都是禁術!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