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正中央,正在演戲的綠裳女子眼看著三個人都要走,一雙美目之中滿是不可置信,不是,他們怎麼走了? 很顯然,陪著一起演戲的那條玄色巨蟒也有一瞬的呆愣。 這怎麼跟之前那幾批不太一樣? “三位少俠,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你救我,我願意結草銜環,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綠裳女子一雙美目之中滿是淚意,驚恐,哀求,還有些許複雜的情緒。 燕度聽著看向阮嶠, “當牛做馬誒?” 阮嶠面無表情,若不是這秘境的怪異,她都想御劍快點跑, “你缺這點牛馬嗎?走快點!” 燕度聽著點頭。 而周淮安則是在不停的撥弄著自己的玉算盤,計算著路線。 可就當他即將推衍得到結果的時候,後面的綠裳女子忽然發了怒, “站住!” “你們給我站住!” 她一聲比一聲粗狂,怒意更甚,連帶著天域之上都起了大風,一陣飛沙走石, “敬酒不吃吃罰酒,都給本尊滾進來!” 這是根本不裝了。 元嬰巔峰的威壓降臨,瞬間在秘境之中掀起一陣颶風。 抱著算盤的周淮安是最先被捲起來的,阮嶠抱著一棵樹緊緊的抓著周淮安的手, “別算了,你的陣印呢?” 這時候在此次設下大陣,還能撐一撐。 周淮安卻是抬頭看向阮嶠,眼含秋水, “阮嶠,你信命嗎?” 他這麼一出,給阮嶠弄得腦袋有點轉不太過來, “什麼?” 周淮安唇角掀起一抹淺淺的笑容,輕聲開口, “我雖自小修習天算之術,可我不信命!” “天命說,此局你我都會死。” “但是我想試一試,會不會死!” 阮嶠覺得周淮安瘋了。 可下一刻,周淮安直接拽著阮嶠一起進入了那道風眼, “你我,同生共死!” 阮嶠不想跟他同生共死。 她想要打爆他的頭。 可已經晚了。 “完了完了完了,早知道就聽卦象的了。” 燕度抱著一顆粗壯的芭蕉樹,眼見著阮嶠和周淮安被風眼吸了進去,當即心一橫,朝著兩人的方向而去, “小師妹別怕,我來了!” 待三人都入了風眼之後,綠裳女子再一次恢復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掏出一個小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嬌嗔出聲, “真是的,非要逼老孃發火。” “像剛才那幾個宗門弟子一樣,乖乖的按照老孃寫的話本走不好嗎?” “非要整這死出!” “這幾個人,印象分是最低分!” 身側的玄色巨蟒緩慢垂首,匍匐在女子的腳下,乖巧的要命,哪兒還有剛才張牙舞爪的樣子? “.........” 阮嶠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古香古色的臥房中,手邊上放著一塊身份牌——血煞宗弟子,血薇。 血薇? 一千年前的那個雪薇嗎? 還是說,只是巧合? 這裡是,幻境? 還有那個綠裳女子,不殺她,反而把她給帶到幻境裡來,囉裡囉嗦的想要做什麼? 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而後有人推開了她臥房的門, “小師妹,快起床了。”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